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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們兩個可都是滿面紅光。
“不錯。”傅青點頭。
“吃好睡好,啥事沒有。”了無和尚沒有頭髮,也就沒有那披頭散髮的狼狽模樣。
“我帶了點吃的過來。”飛廉開啟了食盒招呼他們兩個,“我們上次的飯都沒吃完呢。”
監獄的飯再好又怎能比得上本城最好的大廚的手藝,兩個人也不多禮,坐下就吃,傅青好歹進過私塾,吃歸吃,禮貌還是有的,了無和尚那個粗人,筷子不用,直接用手。
“那個太子沒有為難你吧?”酒足飯飽之後,就是聊天的時候了。
“沒有。”飛廉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太子對我很好。”事態未曾明朗之前他說話都要加倍小心,“你們這次來的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
“還有……”了無抓頭,“好像周家那個小子也來了。”
知道了無的人都明白,他嘴裡說的小子,就是他對別人的愛稱。
“周暉君?”難道那天晚上放火的是他?
“怎麼了?”傅青看他臉色不好。
飛廉嘆息了一聲,“他的脾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太子的房間被燒得只剩空殼了。”
“啊?”周暉君的那個脾氣啊,就是初出茅廬的年輕氣盛啊。一衝動做事就不計後果了,“這禍闖的……”傅青偷眼去看飛廉的表情,他的這個江湖兄弟可是特別重感情的,這可是他的三弟,再怎麼失散再怎麼十多年不見那也是血濃於水的兄弟,要是真出了意外——
要是真出了意外,飛廉也不會這麼悠閒地過來看他們了。
“幸好玄翎沒事。”不知不覺地,飛廉又直接稱呼太子的名字了。
傅青和了無和尚對看了一眼,這次不是他們的感覺錯誤,而是他們都聽出來了。
“我說兄弟。”這次是了無和尚先問了出來,“你以前是不是和太子認識啊?”
飛廉的言語間就是讓人覺得他和玄翎已經認識了很久。
新上任的震王一愣,“算是吧。”
算是吧?他們以前真的認識,還是見過?傅青心裡一個咯噔,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人家的家務事,皇家的內部事,他們能管得著。
飛廉喝乾最後一口酒,抬頭觀望,“這裡倒還打掃得乾淨。”
“恩。”了無和尚非常快地隨著他的話題而轉變了思考的方向,“就是有幾隻蜘蛛。”
幾隻蜘蛛在見亮的窗戶上自顧自地織著網。他們也在編織著網,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就不知,那被越纏越緊的,是那些人,還是……
“巡天禮即將告罄,接下去我將隨太子回京。”飛廉在牢房內慢慢地說著,“你們兩位恐怕要委屈待在天牢中一段時間了。不過我想自會有人安排。”
傅青眼色一閃,他不似了無和尚大大咧咧不知隔牆有耳,一個手勢過去立刻明白過來。
飛廉手指微動,給了他一個靜待其變的手勢。
傅青的心神安定下來,不管他們背後有多少股力量在推動,至少飛廉依舊是他們的朋友。
巡天禮結束,又有訊息稱太子病重,京城之內訊息大譁,好在禮隊即將到達,在焦急的人眼中似乎是一個尚算好的開端——
“程大人,好久不見。”
“啊呀!這不是安大人嗎?多日不見,身體如何?”
“託宋大人的福,修養得不錯。就不知太子殿下情況如何?”
“太子殿下洪福齊天,自會安然康泰,倒是聽說那位震王殿下——”
“此事勿言,勿言哈哈。”
列帝步入大殿的時候,眾位官員都站立整齊寂靜無聲了。他們都知道,列帝在太子玄翎行巡天禮離開之後那親自處理政事叫處理得頭暈腦脹,一腔沒有辦法發出去的怒火可正等著哪隻出頭鳥去承受呢。
還沒等列帝要說什麼,身著皇家禁軍裝束的人踏進了殿內,“稟陛下,太子殿下的車駕已經到了城外。”
“太好了。”頭一個叫好到幾乎跳起來的就是列帝,下面的一班文武大臣也暗自慶幸來的正是時候,終於不用在上朝的時候膽戰心驚了。
巡天禮中間被太子要求以節省為名收起來的儀仗現在可算是拿出來了,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城門外開了進來。列帝親自帶著文武百官在宮門處迎接,大家都能看到這位陛下現在是多麼地意氣風發,可想而知在今天之後列帝退位的決心一定又加強了不少。
出於他們的意料,從帷幔低垂的太子行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