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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青筋暴露,一臉醬紫。強壓住內心憤怒,他確實是被情慾衝昏了頭,他本命人在酒中投下了苗疆奇毒七色蓮,意欲將宴會中人一網打盡。這些武林人士大都桀驁不馴,不服管束,早就讓寧王下了殺心。他也沒曾想會遭遇北冥宵這樣的人,神火宮在江湖勢力本就不大,宮主又常年神秘行事,因此他雖屢次派遣探子打探,都未能探得重要訊息。誰知道今天才與北冥宵見面,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他見對方飲下毒酒卻並未昏迷,本來就甚感奇怪,可剛才被那人一撩撥,就精蟲上腦親了上去,卻在親吻間被對方下毒,也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居然連動都動不得。
北冥霄的嘴角輕輕撅起,妖媚新增了一絲俏皮。他揮手一彈。一道流星撞上了緊閉的門,門被重力衝開,輕盈的身影跳入房中,又回身關好了門。
寧王用餘光看那人,進來的人一身青衣,頭髮凌亂的披在肩頭,散發出一絲放蕩不羈。這個人他沒有印象,似乎不是他宴請的人,或許只是一同跟來的侍從,可是身形卻非常矯捷,又給人不是泛泛之輩的感覺。
北冥宵莞爾一笑,這笑簡直比任何絕色美人的笑都美。那樣妖,卻又柔和,他聲音卻不悅:“你到底偷看多久了?你不怕你那主子遭遇不測?”
進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獨孤冷手下四大劍閣閣主之一,有蒼天蛟龍之稱的蒼龍。蒼龍早在開席之前就離開宴會,對宴會周邊進行探查,是以沒有參加宴會也沒有喝酒,這才不至於中毒。再說,當他從門外進來的那一刻,已然覺得北冥宵這人有些眼熟,片刻之後又才將慕容山莊偷香竊玉之青衣公子與北冥宵對上了號。也是這樣,才更質疑少主為何居然這樣維護自己的情敵?可目前的情況,卻也無法讓他再做思考,只見他兩道劍眉擰在一起,所有的擔心與不悅都寫上了臉:“北冥宮主,我不知道你要怎樣處置寧王,但可否讓寧王拿出解藥?如果他滅了後院那些人,也只會讓朝廷的人得利而已。況且,”蒼龍面有難色,他其實很糾結是不是要把少主命令他保護北冥宵的事說出來,但他這人也藏不住話,就又說:“我也不是故意偷看,是我家少主命我前來保護你的,你總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哦?”北冥宵狐疑,綠眸流轉妖冶,絕色的顏更加魅惑,他走到寧王身邊,素手搭在他肩頭,白皙而修長的指尖玩味地在寧王候間來回滑動,他貼上他的耳,吹出溫柔而又致命的慵懶:“怎麼辦?你誰都可以殺,我都不介意。可是你要是想殺獨孤冷,也要問我同意不同意?因為他是我的人,你殺了我會很心痛的”。
當聽到他是我的人那幾個字時,寧王心頭一陣絞痛,痛的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痛,這是他今生第一次為某個人這樣痛,而可悲的卻是,這人看到他痛還面露喜色。他看著那絕世魅惑的顏,恨不得把那人強壓在身下凌辱。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在玩弄他的感情,欺騙他。他瞪著眼,怒狠狠地盯著那人。
“寧王,你脾氣好大,看得我都發麻。”北冥宵眉頭一皺,邪魅地笑了,笑得令站在一旁的蒼龍都禁不住心驚膽戰。“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你把解藥藏在哪兒?你的眼神不是早就出賣你了嗎?”。北冥宵說完,一把掀開鋪在床上的紅緞,然後將一處木板輕輕開啟,拿出了放在裡面的白色瓶子。
北冥霄將解藥放進懷中,走近寧王。茶花香隨著那一襲青衣由遠及近。北冥霄白皙的手緊緊鉗住寧王下顎,紅唇若有似無地開合,那一抹血色卻更加豔麗。綠瞳的目光無比狠戾,聲音冷若冰霜,不帶任何情緒:“寧王,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不覺得現在如果你不告訴我獨孤冷的下落,對你不是很不利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根本無從知道。恐怕你也是不想知道。”北冥宵說完,略有深意的皺眉笑了。
寧王從那綠瞳中看出的不是威脅,也不是傲慢。他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如果不告訴眼前這個人獨孤冷的下落,他一定會落入萬劫不復的煉獄。他張了張嘴:“地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情動之初
“不想救你家主子呢?”北冥宵妖豔一笑,帶著不可捉摸的表情,斜眼掃過蒼龍。“我發覺你真喜歡發呆,你們獨孤山莊的人都像你這樣嗎?”柳葉眉微微凝動,他一甩衣袖:“跟我一起救人。”
昏暗無比的地牢,只有點點燭光照耀在這陰溼空間。月光透過地牢頂部的方形天窗滲透進來,獨孤冷盤起腿,試圖用內力逼毒。運氣的過程中,內力總是被毒素所壓制。也就是說越是使用內力,毒素也就越發強大。這和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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