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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少主,屬下查探過了,外面有二十多名弓箭手,三十多名殺手”。黑暗中蒼龍看不清獨孤冷的表情,只聽他說:“這裡我能應付,他寧王弄這麼幾個人就想殺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快跟上北冥宵,我怕他有事”。
“屬下遵命。”蒼龍的語氣有些無奈,少主為什麼在乎那個男人的安危?當然一是情況緊迫,容不得蒼龍多做考慮,二是他也沒這個膽子直接向獨孤冷發問。他只是哀怨地深深嘆氣,同時又為獨孤冷狠狠叫屈。心道:你沒見寧王對那小子又摟又抱,可能殺他嗎?北冥宵好歹也是神火宮宮主,武功有那麼差嗎?分明是你這裡比較危險好不好?再說,能有個屁事,最多就是寧王把那傢伙辦了?莫非……蒼龍不敢繼續往下想,因為他怕越想越歪,所以在想歪之前便施展起輕功朝外追了去。
再說獨孤冷這邊,大廳一片漆黑,他只能藉助暗淡的月光與刀劍反射的寒光觀察四周。方才還喧鬧的眾人突然間沒了聲響,獨孤冷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他低下身子,朝地面摸去。果然沒用幾秒,他便摸到一張臉,這張臉很有特徵,串臉胡,塌鼻樑、大豁嘴。再結合之前的座次安排,獨孤冷推測出這人可能是乾坤門門主歐陽東。他手指向下移動幾分,探了歐陽東鼻息,又聽了他脈象。歐陽東呼吸微弱,心脈絮亂,真氣滯納,脈象與瀕死之人無異。
獨孤冷眉皺得更深,嘗試幫歐陽東逼毒,卻發現自己連內力也使不出。他內心一沉:中原似乎沒有這麼厲害的毒?否則自己也不會中毒?這毒必定來自苗疆,毒性詭異,不但致人昏睡,又封人經脈。他因佩帶避毒香囊,體內之毒暫時被壓制住,此刻卻也使不出內力,若是硬闖,也毫無勝算。
這當兒,幾十道人影雷電般急速竄入大廳,走在最前面的人一腳踢上昏倒在地的人,發現那人沒任何反應。鬆了一口氣,對身後的人命令:“把這些人都搬到地牢”。 此時,獨孤冷不敢妄動,就假寐倒在地上,等待時機脫身。
香雲軟塌,輕羅紗幔帳從床頭垂落。極盡奢侈的裝飾,將古色古香的房屋點綴的更加富麗堂皇。盞盞燭火被點燃,在光影下,勾勒出北冥宵傾城之色。
寧王站在離北冥宵不遠處,手中把玩起一隻瓷杯,嘴角勾勒奸邪,他薄唇輕輕開闔:“北冥宮主,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還這樣清醒,連本王都要自嘆不如了。”
說罷,他曖昧的右手將北冥霄攬入懷中。用那指腹輕輕地摩挲起懷中人豐潤的唇,感受著那溫潤與細膩。慾望正在他心頭燃燒,他的鼻翼貪婪的呼吸著那人的體香。
北冥宵回頭對上了寧王的瞳,若有似無的笑綻放在白皙的臉頰,他的聲音極為慵懶,一字一句都妖媚非常:“王爺,你說你今晚幹什麼壞事呢?想要把後院那些人都趕盡殺絕。”
寧王面色微動,雙手緊緊桎梏著懷中的人,他右手捏住北冥宵的下顎,一雙眼只容得下那豐潤如血的唇,那道唇正輕輕張開,吞吐溫熱的氣體。氣體打在寧王臉頰,撓得他慾火難耐。他用力將懷中的人攔腰抱起扔上了床。
床上的人不惱不怒,身上的青衣瞬間滑落露出潔白的肌膚,那膚色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瑩潤而光亮,也越發誘人。只見那人將素白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絲絲白色液體粘在唇邊閃閃發亮。床上的人得很痴纏,也很銷魂。
“真是妖孽。”眼前香豔的場景讓寧王早就失了魂,他不是慣於隱忍的人,也不會去隱忍。女人,權力,金錢他什麼都不缺,他生來就有。他兇狠、殘暴,沒有人敢反抗他,也沒有人能反抗他。北冥宵的挑逗,讓他滿眼只有這一個男人。這分明是個男人,卻生的這樣美,這樣豔,他一舉一動都讓人銷魂,他妖冶的眼神,目光中的淫霏,微微啟合的朱唇,都讓他難以自制。他知道這男人不是簡單角色,他正引誘著他,眼神中卻隱藏不屑。
一道唇迎上了北冥宵的唇,他的舌與那條霸道的舌激烈的交織著,糾纏在一起。霸道的舌撩撥著他的口腔,他的唇,他的齒。吮吸著他的津液,攪動的他整個口腔都發熱,發顫。他享受那條舌帶給他的快感,可這感覺卻不是他所想要的。一絲詭異的香甜在舌與舌之間流動。
北冥宵硬生生地咬上了那條情慾熾烈的唇。寧王吃痛,不小心往後退了幾步。他看著眼前的人,整理好凌亂的上衣,嘴角勾勒出妖媚的弧度,北冥宵露出迷惑眾生的笑,一雙綠瞳流露出輕蔑:“王爺,你真是不小心。你怎麼都不知道防備我?呵呵,”他繞到臉色通紅的寧王身邊,手指彈了弾他的臉:“你現在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要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