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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斯給他的資料中詳細記錄了有關斯彭德的資料;而此刻這些資料全都深深記憶在了醫生腦中。
車子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後在午飯前到達城區後停在了哈佛大學道路臨時停車位上。
波士頓的大學很多都沒有圍牆,道路直接從大學穿過;車輛可以自由穿過校園;其中還設定了很多行車道;以緩解交通壓力。哈佛和麻省就是最好的例子。
哈佛校長柯南特曾說:大學的榮譽,不在它的校舍和人數,而在於每一代人的質量。也就是說,名對於哈佛來說“名”無關;而最關鍵的是學校的辦學質量,所以世界排名第一的聖殿沒有校牌。而在美國人心目中,哈佛的地位沒有任何一所大學可以超越;因為它是美國總統的搖籃。
校園內每一塊石碑每一棟建築物都籠罩在一種文化的神聖氣息之下;就連坐在車中的二少爺聞到了知識的味道。
醫生再次確認;“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聽我的。”
“可以。”
“你保證。”
“你不相信我?”
“不,只是你有的時候太沖動,一定要聽我的,可以嗎?”
“遵命長官!”
明確之後,車子往只有一河之隔的麻省開去,由於在校內,醫生的車度明顯放慢很多。
查爾斯河把麻省和哈佛隔開,遙岸相望的兩座大學截然不同,哈佛鍛造政治家而麻省出品科學家,哈佛的某些工科生為了去麻省實驗室每天必須穿過查爾斯河,四五公里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已經變成了習慣,而這段熟悉的路程曾經是醫生生活的一部分,所以讓他奇怪的是,如果斯彭德要找實驗室做科研,為什麼不直接找麻省而是去找哈佛的格雷斯呢?
如果是因為格雷斯的名聲而讓斯彭德與之合作的話,那“它”的出現只能說明是巧合?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沈聞奕暗暗否定,看似巧合的表面肯定有必然的聯絡,唯一能解釋的理由就是:他們想利用格雷斯接觸他。是在評估他嗎?這點讓醫生有些不解。既然放養了三十年對於這個他們沒有任何價值的他來說有什麼理由來接觸呢?
“花花,你不覺的奇怪嗎?為什麼斯彭德偏偏就找上了你那個自大惡心的教授?”二少心存同樣疑問,當醫生跟他說了斯彭德後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他們在評估我。”醫生淡淡開口。
查爾斯河兩岸,金頂紅牆點綴在了蒼翠之中,連河流也帶著一股濃郁的人文氣息。波士頓因為有了查爾斯河才會變得更加生動妖/嬈,車子放慢的速度讓二少將兩岸景色盡收眼底,天氣尚佳,河面上倒影著淡藍色的天空,彷彿天際被懸掛在了兩座大學之間,河邊渡鴨成群結隊遊弋戲水,河中央不時劃過單人輕舟,愜意得暢遊查爾斯河。
“難道是斯彭德出了什麼事情需要你?”可是已經有那麼多的“它”還會少一個沈聞奕嗎?二少嘆了口氣迎風捋了捋頭髮說,“我不會讓他們搶走你的,絕對不會。”
醫生黑眸流轉岔開話題道,“哈佛和麻省的學生只要能透過游泳測試再參加訓練就可以去憑學生證借輕舟遊歷查爾斯河,下次我們夏季來,這裡會舉辦划船比賽,很熱鬧的。”
“你以前也參加過?”
沈聞奕道,“想喘口氣的時候就去借支獨舟,慢慢在河上漂流,隨著河面盪漾好像所有煩惱都會消失。”
“你也會有煩惱?”二少有些詫異,他還以為他是聖人哩沒有凡人的七情六慾。
“學業?”二少試探問,見醫生不回答又猜到,“感情?”
醫生臉色微恙,把嘴巴抿地更緊了。
據他所知,沈聞奕在哈佛期間和除了和格雷斯李搞不清楚外好像也沒什麼感情經歷,對於他來說格雷斯李應該是特別的吧?即使老師又是情人,所以當他在老爹書房看到是竟然會表現的那麼訝異。但是前不久他竟然跑去把舊情人的蛋蛋給踢爆了,這些都是為了——他吧?
絲絲甜蜜沁入心田,偷笑著怕被醫生看出連忙收住笑容言歸正傳,“總之,趁“它們”還沒發現我們來美國之前,我們一定要摸清楚它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拐了個彎開沿著河岸開出麻省,所有教學樓全都秉持麻省嚴謹風格全部都用阿拉伯數字標識,他們沒有在麻省逗留的打算,直接穿過校園沿著大道往前,不久就拐入了小巷。
前方是辦公大樓,全玻璃樓面在陽光下發出銀色光芒,大樓出口就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從這個位置可以把出入大樓的所有人員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