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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華盛頓找了家小教堂,在門前猶豫的二少被醫生掐著脖子硬是押了進去,牧師滿頭大汗見證了這場詭異婚禮後連忙宣佈他們成為合法夫妻。
難得穿正裝的醫生一席白色西裝硬朗迷人,他淡淡瞥了眼一臉不服氣的二少道,“現在你是我老婆了。”
二少火了,扔下花束戳著醫生胸口陰森森道,“槍桿子上出政/權,到底誰是老婆?”
“我有刀。”手術刀。
“我有槍。”配槍!
“你是老婆。”
“我是老公。”
兩人在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站在馬路邊上拌起了嘴,一個有槍一個有刀最後誰也說服不了對方,於是一致決定用對方暱稱稱呼。
“十三,上車了。”醫生攔下計程車。
“花花,拿行李。”女王高傲的揚起下巴直接鑽進後座,與其糾結公婆問題還不如想想攻/受來的直接。
三月底的華盛頓堪比臺灣的五月,氣溫明顯升高熱的兩人都有些受不了,辦好前往波士頓的登記手續後便迫不及待脫/了白色西裝外套。
身材健/碩/挺/拔的兩人都身穿白色西服,在一群白種人間顯得格外出色,只是二少有些不耐煩再加上襯衫摩/擦著受傷的胸/口讓他更加難受,一點都沒有升級為人/妻的自覺。
解開的領子露出了被皮繩勒/過的痕跡,馬上被沉默的醫生利索的扣上了釦子確保沒有露出一點肌/膚之後才算罷休。
“喂,我是男人啊,露點皮/膚不算是什麼大錯吧?”用導遊圖扇了把風斜著眼的二少任由醫生折騰,奇怪問,“我們都已經結婚了幹嘛還要去波士頓?就算沒找到教授,老爺子也不會再逼我和陳老么結婚了嘛。如果,”二少興沖沖道,“如果是去度蜜月的話去波士頓不覺得太寒磣了嗎?我可不想去參觀你的母校。”
“哈弗不適合你去。”醫生淡淡瞥了眼,絲毫不留情面,嘔的二少差點噴了他一臉血。算他是哈佛的博後就了不起了?以後等他有了孩子一定也要培養他去哈弗讀博後,讓他再得瑟哼!
可是一想到孩子二少又洩/了氣,兩個大男人哪來的孩子?
“花花,”二少氣壓有些低,“以後我們去收養孩子怎麼樣?”
“收養?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醫生的自欺欺人讓二少嗤之以鼻,不過有希望總比什麼都沒有強。言歸正傳,二少繼續發表言論,“如果想用波士頓打發我的話休想,我喜歡熱情奔放的城市,最起碼也要去拉斯維加。”
“我們不去度蜜月。”醫生的眼神沉了下去,若有所思著推二少進入了登機通道。
“我們可是兩個小時前剛結婚耶?難道你真的想去找你的老相好?”
“去找擁有自己孩子的方法。”
“啊?”
直接被秒殺的二少還是乖乖閉上了嘴,不到一個小時飛機就降落在位於新英格蘭中心地帶的羅甘將軍國際機場。
波士頓是著名的文化城,最著名的要數麻省和哈弗,而且最有意思這些著名學府都沒有圍牆,臨近街道,和城市融入了一體。一下飛機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二少深深吸了口假惺惺道,“哇,文化的味道!”
“是雪融化的氣味。”醫生是視線望向遠處零星點綴在地上的雪層。
波士頓作為美/國東北部新英格蘭最大的港口城市,背靠新英格蘭高地,水域面積幾乎佔了整個城市的四分之一,所以氣候溫和溼潤,在三月底五月初雖然沒有華盛頓氣溫升高,但空氣中帶著海濱特有的溼氣。如果真能從空氣中聞到點城市的氣味的話,只有充斥著水汽的味道了。
沈聞奕曾經在波士頓生活了將近兩年,對這個城市輕車熟路。如果他們早來兩個月氣溫會降到零點,就算到五月下旬還是會感到很冷,基本上一年有六個月要吹暖氣,所以現在三月底寒風依舊,積累了一個冬季的雪還沒完全融化,在春日陽光下慢慢消失。他拿過外套披在二少身上,剛才某人因為受不了華盛頓的暖氣溫脫/了襯衫直接換了短袖t恤。
難得陽光僅持續了幾分鐘,等他們上了計程車已經烏雲密佈,颳起了暴風。遠處厚重雲片彷彿直接低垂在了地面上,眼看著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波士頓沒有旱季,全年都會下雨。”所以在這裡生活如果不想被淋成落湯雞,最好常年包中備好雨傘。就算出門時天氣晴朗,說不準過會就是大雨磅礴。
趁雨還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