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埋伏跟蹤是二少的拿手好戲,選了家正對著大樓的快餐店後他獨自走了進去。
一副學生打扮,淺藍色破損牛仔褲,格子襯衫外套著淡色普通夾克,沒有打理的頭髮隨意垂下,收下還夾著一本一寸厚的書,已經三十出頭歲的二少看上去就像一個從剛學校出來準備弄點吃的填飽肚子的學生。
雖說是快餐,但環境還算優雅,沒有吵鬧的環境,基本上來光顧的不是學生就是上班族,所以對於一個學生仔來說一點都不會引起注意。
點了咖啡熱狗,選了個僻靜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翻開的書籍中間藏著一個小型攝像機。兩人分工負責,二少負責早上和晚上時間在快餐店埋伏,醫生則在中午出現,兩個可以交換一個在車中一個在快餐店嚴密監視著大樓出口。
第一天毫無收穫,直到了第二天晚上當二少還以為又是空手而歸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樓前,雖然此人只是背對著他,但一眼二少就認出了“它”。
“這裡都是草,蜜蜂只找到了一朵花。”輕聲用耳麥提醒車中的醫生,醫生沉默了下道:那就這朵花。
為了防止有人偷聽或串頻,他們用花來代替“它”。
鎖定目標後,他們一連三天連續觀察,任何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不放過,力圖抓住“它”的每一個神韻好讓沈聞奕模仿。
時機成熟,等待收網。一如幾天前觀察的那個,“它”的生活非常有規律,上班下班,甚至中午出來吃飯的時間都一模一樣,就像個機器人每天按照時間表生活。
晚上7點,等“它”走出大樓朝停車場走去時,二少隨即尾隨,而醫生早已經把車停在了停車場。
正當“它”走向黑色別克時,跟在後面二少快步走上,拿出偽造的FBI證件叫住了“它”,“泰勒先生,我是FBI聯邦探員,請你合作。”雖然證件是假的,但是語氣卻是貨真價實,正當“它”被季修唬住時,已經就緒的醫生把車開到一旁,“它”剛想呼叫,二少狠狠一個手刀砸在了“它”脖子上,隨即暈死過去的“它”被扔進了後備箱。
他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綁架“它”,而是“它”身上的通行證。
趁著晚上,兩人決定先探探底。
醫生換上“它”的衣服,拿過通行證和工作牌,一切就緒後二少叮囑,“這次去只是熟悉一下里面的環境,最多一個小時一定要出來,知道嗎?”
醫生點頭,隨即模仿“它”再度回到辦公樓。保安以為是本尊回來只是禮貌打招呼,已經監視了三天的醫生學著“它”的樣子點了點頭。
斯彭德生物公司在地下兩層,電梯開啟門後穿過辦公區前方出現了一扇標誌明顯格格不入的門,可是用他手中的通行中竟然打不開。地下兩層全都是生物試驗室,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都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小方塊,每個實驗室的門和窗全都是用特殊防彈玻璃做成,只有用通行證才能進入。
逛了一圈沒有察覺不妥,而唯一那間被鎖的門背後是不是有他想知道的秘密呢?一切都要等待明天的到來。開啟這扇門需要更高許可權,而這個許可權又在誰的手中呢?
被綁架的“它”被裝在了巨大旅行箱被拖進了小旅館,為了能讓沈聞奕順利混入“它”必須消失幾天。正當兩人湊在電視前吃三明治時,被打暈的“它”幽幽轉醒了過來,可惜手腳被死死綁在了椅子上,嘴巴也被塞入了二少臭襪,又急又氣只能瞪著他們。
哇,真精彩。二少嘖嘖兩聲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醫生隨即嘆了口氣,那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沈聞奕臉上的陌生表情。
“它”是想說話還是想吃東西?”二少端著盤子走進,勺子敲著“它”飽滿的額頭惡趣的和醫生打起了賭。
醫生居高臨下冷冷盯著“它”道:“它”現在不會有心情吃飯的。”
“一美元成交。”臭襪子隨即被拎出,“它”沒喘氣就陰狠詛咒起了沈聞奕,“你會死的!你會死的!”
“豬頭,害我輸了!”二少一腳揣在“它”的小腿骨上便迅速把襪子重新塞了進去,無聲的慘叫讓二少挖了挖耳朵道,“現在你也沒心情吃飯了吧?”
沈聞奕拿起膠布撕開後把“它”他嘴巴封了個嚴嚴實實,以為就這樣結束的二少正覺沒趣,只見醫生抬起腳狠狠朝著“它”的胯/間踢了上去!
“現在,我有心情了。”
那裡都碎掉了嗎?應該碎了吧?二少突然同情起了痛苦不堪又叫不出來的“它”,原來他就是這樣把教授的蛋蛋踢碎的嗎?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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