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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宮城殷沒多說什麼,鄔卿雪也只是裝作未曾看見。
手覆在鄔卿雪纖細的柔美的手上,宮城殷帶著寵溺笑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鄔卿雪手指拂過他的臉,言語間帶著些許楚楚可憐,“你的命不止是黑檀教和你自己的,也是我和兒子的。”
“夫人說的是。”想到許久不曾見到寶貝兒子,宮城殷心中也有些想念,鄔卿雪吩咐讓奶孃將兒子抱來,只是兩個月不見,小傢伙似乎長大了不少。
從奶孃手中接過孩子遞到宮城殷手中,小傢伙此時已經睜開了雙眼,看起來很可愛。捏捏兒子的臉,看著他無聲的笑容,宮城殷忍不住親了親兒子,道:“我宮城殷的兒子必定耀眼高貴,便叫你耀兒吧。”
“耀兒,宮城耀,的確是個好名字。”鄔卿雪美眸盈盈,帶著幾分欣喜。
抱了許久,他將兒子寄給奶孃,小傢伙卻莫名其妙的伸手似是想要往白溪那邊湊。白溪手忙腳亂的站起來,還是宮城殷說:“你便抱抱他吧,看來他很喜歡你。”
聽了宮城殷的話,白溪才忐忑的接過小傢伙,臉上也慢慢泛起笑容。這是他的孩子,眉眼間與他有幾分像,可以想見長大後必然是一位風華絕豔的天驕之子。
小小的手掌拽住白溪一縷頭髮,眼睛彎彎的,似是對著他笑。白溪忍不住讚道:“真是可愛的小傢伙!”
不悅的看了白溪一眼,鄔卿雪抱過孩子交給奶孃讓她將孩子抱走,而後回身笑著問宮城殷:“這位公子不知是何人?方才一直擔心夫君傷勢倒是疏忽了。”
白溪垂下頭看著腳尖,臉上掠過一絲侷促。
“是本座帶回來的人!”這樣不算答案的答案讓鄔卿雪臉色微微發白,她想過宮城殷會喜歡上別人,可是卻不該是一個男人。她此問也是有意讓白溪難堪,只是沒想到宮城殷竟是如此護著他嗎?
不忍的看著鄔卿雪發白的臉,宮城殷帶著些心疼和愧疚看著她,卻又不知如何安慰。原來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
白溪偷眼瞧著宮城殷,心中暖暖的。他只是一個小倌,他不敢奢望得到宮城殷全部的寵愛,只要能在他心中留一席之地他已滿足。
鄔卿雪終究沒再說什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想做讓宮城殷會厭惡她的事情。如果他愛男人,那麼至少在所有女人裡他最愛的還是自己,他們還有耀兒,這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男人總有耽於享樂的時候,千帆過盡,他會明白,最適合陪在他身邊只會是她。
宮城殷醒來後,除了鄔卿雪,教中大大小小凡是有頭銜的人幾乎都來求見探望了一翻,即便宮城殷威嚴赫赫的怒斥這些人太煩,那些捱罵之人看到宮城殷如此精神卻都滿臉喜意。
就這樣一直到月末,宮城殷已癒合了大半,除了氣血不暢,以及肩後仍隱隱作痛之外倒已無大礙。
這日,他揮退了身邊眾人,獨獨留下韋舫一人。不待他開口,韋舫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這些日子因他身體有恙,教裡並未有人向他稟報沈遲夙的事情,因而直到現在他都不知曉那個人的所作所為。
摸摸脖子上已經癒合的傷口,韋舫仍心有餘悸。看著對面等著他回話的男人,他從袖中取出那方紅色方盒放到桌上,猶豫了下還是將事情原委一絲不漏的說了出來。
他垂首立於一邊,宮城殷則半披著衣衫斜靠在床上。雖然未說一句話,周身泛起的壓力還是讓人覺得喘不過氣。
“他現在如何了?”宮城殷一開口,凝滯的空氣頓時一鬆。
“現下倒是如以往一般,沒有什麼異樣。”
“你下去吧。”閉上眼,臉上的疲憊分外明顯。
看到韋舫走後,白溪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看到宮城殷的神色時他一愣,此刻的他看起來那麼憔悴,即便當日他無力再戰時臉上也是帶著強大的信心與運籌帷幄,到底是什麼事讓那樣一個男人露出這番神態?
早已聽到了腳步聲,宮城殷招手讓白溪過去,白溪輕快的走過去,一接近便猛的被擁住,宮城殷低語:“不要說話,讓我抱會兒。”
回抱著宮城殷,白溪心疼他此刻無意間流露出的脆弱。無論是什麼原因,此刻能被他這麼抱著,他已經很幸福了。
也許是韋舫特意吩咐過,除了白溪沒有人進那間屋子,直到用晚飯的時候才有下人進來。與白溪一同用過晚飯,宮城殷讓他先去休息,他自己則去看了看鄔卿雪與兒子。晚上他順意留下來與鄔卿雪同寢,孩子則被奶孃帶到隔壁房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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