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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的。就盼你能幫我說兩句話,將軍不定就依了。”
景重聽了也好笑,只道:“真真有趣,怎麼都覺得將軍要依我呢?”
香葵聽了也是一笑,只捧著書說道:“我也沒說這個!不過讓你說句好話,你懶怠說也便罷了。”
話雖如此,到了那個時候,景重自然也是要為香葵說話的。他倒是佩服香葵,長相好,學識好,為人和氣卻又剛硬,這也不必說。只道她一個女子背井離家到長樂來考試工作,就叫人佩服了。他瞅著香葵的說話氣度、從家裡帶出來的幾件衣裳首飾,料定她是個千金小姐,不想這麼能吃苦。
景重又說:“你有這樣的心是好的。只是你這樣,不免是要‘變’的,一旦要‘變’,難免使人生怨。”
香葵便笑道:“自然是的,可你不聞‘窮則變,變則通’的道理?為將軍的功業著想,總得有個人開個頭。雖說‘萬事起頭難’,但我能起了這個頭,也就夠了。”
景重更佩服她了,只說:“難為你為了將軍的功業。”
香葵道:“若以忠誠論,我是‘食君之祿’,且我不食這個祿也沒法,通共只有那麼幾個地方是女子能考官的,這幾個之中又數長樂最富饒,鳳將軍最能容人,知遇之恩豈能不報;若以私心論,我既當了女官,好不好,死不死的,都得留個名方不辜負。”
景重更敬重她了。二人且回內書房去,也是努力工作,相處也頗為融和。且二人都打算將來辭了將軍舍人之職,不過嘴上也都不說,仍然勤懇,平日看著哪個底下人是得體的,可以日後代他們近伺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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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BOSS最鬱悶的事大概是得力的秘書都一齊辭職吧~
90、
說且那金玉璋喜歡的琴師原是在北洲彈琴的。儘管上契在即,他仍在那兒彈著,還只說儘管當了金玉璋的契弟,他仍是要彈的,不過是移到了長樂的謝客樓。他向來頗負盛名,也不是隨便見客的那種,現在因金玉璋之故,便更加難約了。那琴師原是叫玉珏的,現便要改呼金玉珏,聽起來和金玉璋確似一對兄弟了。
過了幾天,正是好日子,原來族人的訊息已通了北原老家處,不等金玉隱來接,金母就已經動身,也不和旁人說,只跟禮官打電話,問他:“這樣大事,要認個人來連宗的,居然也不問我一聲?原是什麼道理?想必是我老太婆太久沒過來,都以為我已經老死了?”禮官那兒實在難辦,又問了金玉璋,金玉璋還沒說什麼,玉珏就說:“我也原不知你在老家裡還有個母親的。你也瞞得我很好,只是瞞不過你的老孃。”金玉璋好沒意思,這事只得延後,等金母到了長樂再說。
可是禮也辦到一半了,日子也定的好了,場地也辦起來了。禮官只來告訴鳳豔凰,是要把這些都拆了,還是如何。鳳豔凰聽了,想了想,就說:“我正想認牧菁作我的義妹,就擇那天辦了吧。”
因此,景重忙擬了一書,上奏了朝廷。因此行禮當日也十分風光。皇帝也下了旨封了牧菁為郡君,朝廷不少大員也沒忘記送禮,更別說長樂當地的富商名流了,自然都要來賀的。牧菁平日也熟悉這些人了,也便笑著接待。香葵也捧著酒盅笑道:“郡君,快受我的敬酒吧!”眾人聽了,也都滿口“郡君”的呼嚷了起來。牧菁便笑道:“受不起,受不起,何必喊我什麼‘郡君’‘郡君’的?我是哪個郡的君了?”香葵笑道:“原是皇帝封賞的,還有假的不成?你還嫌不足的,就快請旨去再要一個實打實的‘郡’來便罷!”牧菁也是笑著吃了香葵手裡的一盅,便說:“我也不稀罕,也受不起,你們也別喚我‘郡君’,只喊我‘姑奶奶’就成了!”眾人也是一陣鬨笑。
且說席上也見玉珏來了撫琴助興,旁邊的一個烏衣郎君則在吹笛。那是響遏行雲,流水落花似的,一時四座皆寂然。旁人知道玉珏是動不得的,且玉珏旁的那個烏衣男子又十分俊美,卻比玉珏年長,自是有一番成熟的風度。有心人不覺便問了起來。兔哥兒便說:“這是誰呢?也是北洲裡一曲千金的樂師,琴簫笙笛是無一不通的,名喚‘燕魚’。”又見有厚臉皮的已經作垂涎狀,兔哥兒便暗笑。
燕魚下來更衣時,卻瞅見一個人影冷不防地鑽了出來,也沒唬著,只是冷眼看著。那人姓徐,卻是個紈絝子弟,以為燕魚是一般能買能賣的,便上前來,笑道:“公子可吃酒不吃?”燕魚卻一撩外袍,露出腰間一把匕首來,眼睛冷冷地瞅著他。那人沒臉了,吃了幾杯酒,又是平日橫慣了的,便惱羞成怒,只說道:“外面站著的好幾個我的人,都是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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