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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不歸毫不懷疑這點,所以,就算是在短暫分離的前夕,他依舊歡喜,所有的愛意都化為被褥下的槍挺,直抵那足夠讓自己銷魂整晚、小傢伙的私密處,被貫穿的人立刻一抓,把義父厚實的背膀抓出了深而紅的指印。
爹太性急了。有人皺著眉頭,小小抱怨。
不喜歡?刑不歸問。
點點頭,喜歡;接著搖搖頭,不喜歡爹爹那麼快就深入直搗,希望歡愛能延長久一些,以慰自己未來一個多月見不到人的寂寞。
這樣無聲的怨怪,可直接打擊一個大男人的豪氣與自尊了,刑不歸抓扣著刑羽翹翹的臀,往上用力搗刺,給義子小小懲罰一番。
別小看他刑不歸,就算幹活個一整晚,第二天還是能生龍活虎的上路,就算兩人年歲差得多,他可以證明給刑羽看,他體力比兩條街外米店搬米的夥計強得多。
坐起來靠著牆,拽著刑羽,自己由下往上頂,頂得小傢伙直打哆嗦,也不知道是太過舒爽、或是刺激過了頭。
爹爹頂得好深哦,也不管人家痛不痛。刑羽咬咬唇,含嗔帶笑的怪。
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刑不歸說著,動作不停,外頭北風呼呼的吹,裡頭肉體撞擊噗哧噗哧的淫靡聲也不斷。
當然,還有刑羽的喘氣聲,他沒刑不歸的耐力體力,很快就累了,最後乾脆趴上去,只要能讓義父舒服高興,他什麼都願意配合、什麼都可以給予。
刑不歸當然知道這點,拼了命的往死裡做,親遍咬過小傢伙全身、狎弄著小傢伙下體那稚嫩的青芽處,就連興奮勃起時也不如成年男子的猙獰,反倒有種可愛的風情,他忍不住用手指頭去挑去捏。
羽兒一直長不大,個頭小,連這裡都澀澀的可愛,看了想咬。
就是愛折騰人,壞。刑羽要是能說話,一定這樣的細語,假裝抱怨,內心其實甜蜜。
刑不歸哈哈笑,覺得自己憋得緊,脹得發疼,先射了一回精華在小傢伙體內,將暫時收兵的陽物抽出來,白白的濃稠液體也隨之流出,弄了小傢伙下體黏乎乎,燙得他舒服。
爹爹洩得好多,怕明天腿軟,趕不了路喔。刑羽指指自己股間,又指指刑不歸的腳,同樣笑義父。
羽兒以為自己今晚能好過嗎?刑不歸問。
也不讓小傢伙置身事外,低頭用嘴巴幫可憐的小傢伙吸出來,嫌一次不夠,說不給爹面子,用手又逼著他釋放一回,這麼欺負完之後,自己休息得夠了,腿間又昂揚了起來,忙著再次衝入小傢伙體內,密愛輕憐無止無休。
今年的冬天雖然來得早,卻不太冷,刑羽想。
絕對不是因為爹爹買了皮裘給他的緣故。
荒唐了一夜,第二天刑不歸還是五更就起床,他要刑羽多睡會,別起來送了,刑羽怎麼肯依?扶著腰爬起來安排早飯,又備好乾糧牛脯給刑不歸路上用,離情不捨送到院落門口。
「進去吧。」刑不歸說,天空已經飄下一片片的雪花來了。
爹要注意身體,路上小心。
摸摸義子凍得紅紅的小臉蛋,刑不歸心想,幸好預先買了羔羊皮裘給刑羽保暖,要不,看到這雪下了,他在路上也心不穩。
接下來是如同往常一般的行旅生活,雖說蜀道難,高山峻嶺崎嶇難行,更有許多強梁盜匪盤據於中,刑不歸懼的卻不是這些,而是近鄉情怯。
當年逃難似的離開蜀地,至今已多年,不是不思鄉,而是他揹負眾人的誤解離去,對自小就相處的人事物失望,因此,他有過終身不回的打算。
攀登天梯石棧,仰頭見大鳥橫飛過峰,低頭見山底湍水漩渦逆折,他感喟。
七年,應當沒人識得他了,蜀中玄刀門大弟子刑路,曾被讚譽為歷屆玄刀門中,最能將門中武功精髓發揮最淋漓盡致之人,個性沉穩持重,是門主高春明最倚賴的左右手,並且要將義女高如茵許配給他。
就在高春明宣佈退隱、要傳門主之位給他的前夕,他被人發現醉倒於城中樂平坊,裡頭一名賣藝不賣身的舞伎衣衫凌亂指證歷歷,說刑路喝醉之後,強行玷汙了她,還打算殺人滅口,幸好完事後,刑路不勝酒力,睡著了,她才跑出去求救。
刑路根本沒這件事的印象,記得前一晚上師弟們為了慶祝他要接掌門主之位,邀著喝酒,他一時高興,的確喝多了些,不知為何後來失去意識,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人在陌生的房間,師父怒氣衝衝舉刀要殺他,說他敗壞玄刀門門風,是師弟們求情說大師兄喝醉酒一時糊塗,求師父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