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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孃親算賬。”
回頭,紫衣少年一臉的漠然:“溫孤於燕,你再說一句今兒就別回去了。”
吐了吐舌頭,紅衣少年立馬站到一邊閉上了嘴。
易雪寒忍不住悄悄在心裡偷笑,這兩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不同世界裡的人,怎麼那紅衣小兒還會這麼親近?
再過了一些日子天轉暖了,而那時溫孤於燕也才六七歲,只是由於家世的原因致使他的性格有些驕縱,另加上老人們看他小護著他,年小的又知道他霸道而不敢惹他,因而基本上除了白櫻沒人能降得住他。
不過似乎也正是由於溫孤於燕的爹爹發現了只有白櫻能降得住溫孤於燕,所以白櫻突然就變成了溫孤府的常客,而自己也因為某些原因讓白櫻帶著自己去了溫孤府……再來就是同溫孤於燕結識。
溫孤於燕自小見著易雪寒便習慣喊“呆子”,易雪寒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原本就呆還是因為做了什麼事讓溫孤於燕覺得他呆,可是被喊得久了他也便慢慢習慣了。
易雪寒常想,其實待著也很不錯,很多美好的事情便能多停留一會兒。
“喂,呆子,你說白櫻現在是醒著還是睡著?”這時,馬車裡還在吃著核桃的人又閒不住了。
“我猜醒著。”說著易雪寒輕笑了一聲,然後又將手中的核桃仁兒遞給了一旁的少年,“你要去就去吧,我先給你剝著,要吃了再來拿。”
“切,公子我不稀罕你的核桃!”說著扇子一搖,隨即抓起易雪寒掌中的核桃仁兒溫孤於燕便讓車伕停下車然後跳了下去。
掀開車簾,看著溫孤於燕剛剛乘上去的那輛青色的馬車,易雪寒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放下了車簾。
果然,明知捉不住的東西,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終究都還是捉不住。
就像那一年的大雪,無論它再怎麼美麗,無論自己再怎麼想要挽留,只要它不是屬於自己的,那麼就算自己拼了命都留不住。
馬車外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遮天蔽日,寬闊的官道上的兩輛馬車正在並驅而行。
聽著馬蹄聲在寂靜的路上突兀地響著,易雪寒卻忽然覺得人生漫漫卻孤寂異常。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世上還有沒有比現在這樣更加孤寂的陪伴,明明就在咫尺,卻像是隔了萬水千山。
嘆了口氣,易雪寒閉上眼,皺眉。
好像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就註定了的,而現在自己能做的只有任由時光飛逝,鶯飛草長,然後離人漸遠……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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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到了京城易雪寒跟白櫻和溫孤於燕告了別之後便直接回到了宰相府,而他一進府裡便有小廝帶著他直接去了宰相大人的臥房。
樓廊匡闊連綿,水榭亭臺重疊,荷塘碎影浮光。
雖然這當朝宰相是一大清官,可是他的府邸卻是少有的奢華,說來也畢竟是皇帝賞賜的府邸。
硃色的漆雕門微掩,但濃重的藥味兒卻透過那小縫兒撲鼻而入,易雪寒輕輕推開門抬腳進去,隨即便看見了那張華貴的床上所躺著的銀鬢老者,也就是當朝的宰相。
那宰相此刻在床上躺著,遠遠低看去只見他安安靜靜地似乎並未有任何風寒的跡象,反倒是像已經睡著了般。
“爹。”輕輕喚了一聲,易雪寒見沒人答應,便走近仔細一看,這才確定自己的父親原來真是睡著了。
皺眉,易雪寒正疑惑的時候,門口卻又進來了一個華服的婦人,寶釵在髻,金環在耳,身上珠玉琳琅。
那婦人一進門便看到了站在床榻前的白衣少年,隨即眼中便湧出了淚花:“寒兒,你可算回來了……”
回頭,易雪寒看著門口那容顏憔悴的婦人,隨即便急忙走過去扶住她,“娘,爹爹身子還不見好嗎?”
“是呀……人老了身體就不好,剛剛百花堂的堂主老看了,說估計就月底了……”說著婦人便開始嗚咽起來,一雙淚眼裡滿是歲月的傷痕,“你看看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娘倆兒今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啊……還有你的病……”
“不是說風寒嗎?”易雪寒有些奇怪,看床上睡著的人完全不像是風寒的跡象。
搖了搖頭,玉搔頭跟著輕輕晃了晃,那婦人擦擦眼角的淚:“不是,因為起初不大嚴重娘怕你擔心就說風寒,但是不知道這兩天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怎麼也不醒,百花堂堂主也搖頭說……”
“娘,沒事兒的,爹爹不會有事的。”嘴上說著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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