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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溫孤於燕忽然覺得只有在易雪寒睡覺的那時候才覺得易雪寒才是真實的,而其他的時候易雪寒看起來都像是一個被什麼東西掩蓋著的假人。
小的時候在白櫻家初見易雪寒的時候,溫孤於燕還覺得易雪寒很有禮貌,可是漸漸地長大了見了無數表裡不一的人後,溫孤於燕忽然就覺得易雪寒跟那些人一樣。
是呀,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不管是見到誰都是一臉的微笑,既從不曾看到他反對誰,也不曾聽到他說誰的壞話。
好像在他心裡,每一個人都是好人,每個人都完美無缺。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主攻BG,所以這篇文難免有些慢,大家多擔待啊!!!歡迎點選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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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一路顛簸,溫孤於燕一邊不停地兩輛馬車換著乘一邊不停地叫嚷無聊,而白櫻除了中途在客棧歇息時同他講了幾句話之外剩下的時間都任由著他上躥下跳,而易雪寒倒是有心同他鬧,看他閒得發慌時也總會笑著給他剝上幾個核桃。
清瘦的手指將兩個核桃放在一塊兒,用手包住後再用力一摁,隨即那核桃就脆生生地發出“啪”的一聲裂開了。
細細地為溫孤於燕挑著核桃仁,易雪寒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也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竟然能剝的這般熟練。
這樣一想,易雪寒就發現好像自那年大雪之後自己就忽然開始剝起了這玩意兒,雖然每次都不是給自己吃,但剝的時候都會覺得很開心。
依稀記得那一年,作宰相的爹爹送走了他的原配夫人,之後過了幾個月便將小小的易雪寒接到了京城的宰相府,之後京城的名醫百花堂的堂主白梅便成了自家的常客,三天兩頭就要來給自己診治,而自那以後便認識了一直跟隨著白梅學醫的少堂主白櫻還有動不動就跟著白櫻的紅衣小兒。
其實若按三個人的變化來說,溫孤於燕算是變化最小的一個,基本上除了外貌從小的時候肉乎乎得一個糰子變成了現在這玉樹臨風的樣子外,性格和習慣大多都保持原樣。
馬車內,易雪寒手中發出“啪”地一聲,隨即攤開手。
“嗯,好吃……”咂咂嘴,溫孤於燕又探出手從易雪寒掌心中拈出一半核桃,“沒想到你剝這玩意兒比我還要在行啊?”
搖頭一笑,易雪寒心裡想著一旁這人只曉得吃,卻哪裡剝過?
轉眼又“啪”地一聲捏碎一個,再看了看正吃得津津有味兒的溫孤於燕,易雪寒忽然想起初見這紅衣少年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的肉糰子。
京城內的天氣一入冬就冷得厲害,天上的大雪紛飛,透過窗戶望著宰相府內正凜冽地開著的紅梅,那怒紅的顏色像是滴了血一般。
頹然笑了笑,動動手指摸了摸著自己所躺著的奢華的床,已經好久沒有下過床的易雪寒的思緒飛向了遠方,全然沒有聽到一旁的百花堂堂主解釋自己的病。
這時,視窗處突然探進一顆圓乎乎的腦袋,隨即那雙亮晶晶的桃花眼便驚醒了易雪寒的眸。
那桃花眼溜溜地掃過室內的每個人,隨即鎖定在自己床邊的一個紫衣小童身上,“白,你出來啊,我們去打雪仗好不好?”
打雪仗?……這個詞讓在床上的小人兒猛地想起前些年好像在村子裡見過一次,當時還是悄悄地揹著孃親下的床站在門口偷看的,不過因為身上包著被子不敢走得太近便只能遠觀所以看得不大清,那似乎是一種一群小孩子在一塊兒把雪捏成雪球然後相互嬉鬧的小把戲……
“咳咳、咳咳、咳咳……”又在床上咳了幾聲,易雪寒忽然有些黯然。
那長著一雙桃花眼的小兒還在窗外不停地喊著“白”、“白”、“白”……可那端坐在堂主身邊正聚精會神聽著堂主會診的紫衣小童哪兒顧得理他,只是偶爾回頭冷冷地看那紅衣小兒一眼表示不耐煩。
再過了一會兒紫衣小童根本不再理會那桃花眼的小兒,而窗外那小兒也似乎放棄了一般突然從視窗離開。
可正當易雪寒準備皺眉時,他卻又看到門突然被人慢慢地推開一個小縫兒,隨即一個人便堪堪地從那小縫兒裡擠了進來。
一雙明亮的桃花眼,圓乎乎的糰子臉,身上穿著是一件大紅色的棉襖,那錦緞子不用細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易雪寒看著那闖進來的小兒,這才察覺他原來也是一個權貴之家。
那紅衣小兒無視了所有人便直接跑到了小床邊,隨即順手環著紫衣小童的腰:“白、爹爹說你要是不理我他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