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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停了下來,有點不得要領,低頭問:“大哥,你怎麼了?”
廖景五指張開將他的臉撥拉到一邊,取下嘴角的菸蒂丟在地上,誠懇地說:“小子,你別幹這個了,去參加選秀活動吧,準紅。”
男孩莫名其妙,怯怯看著他,廖景大笑起來,笑著笑著胃裡一陣翻騰,一口苦水泛了上來,刺的鼻腔一陣辣痛,忙踉踉蹌蹌從沙發上爬起來,往洗手間奔去。
廖景覺得自己把胃都要吐出來了,足足吐了十分鐘,才從洗手間出來。
男孩沒敢穿衣服,仍舊光溜溜跪在沙發邊的地毯上等他,滿臉的惶恐,遇到這種事,他沒法跟媽媽桑交代。
“沒你的事,找個地方歇會吧。”廖景找到衣服褲子胡亂套在身上,從褲兜裡翻出幾張大鈔拍在男孩臉蛋上,悄悄離開了包廂。
夜已經深了,起了風,間或有雨點打在身上。
廖景站在寂靜無人的馬路上吹了會冷風,感覺噁心好了一點,酒勁卻越發的大了,頭疼的厲害,心突突直跳。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貨倉為什麼會被抄,隊裡為什麼之前沒有給他一點訊息,王三到底是不是線人,為什麼大韓以前沒提起過……
無數疑問盤旋在心頭,他卻不敢這個時候聯絡大韓,一來他自己心裡還沒順過來,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二來D哥詭計多端,貿然行動太危險了。
渾身的傷都鈍鈍地疼,廖景在街邊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很少出現的負面情緒忽然如海潮般洶湧而來,恍然覺得自己真是衰透了。
明明當初是警校裡成績最好的一個,好端端的卻非要跑來當什麼倒黴臥底,此時此刻孤單單坐在街邊,彷彿一個棄子。
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樣的生活?
脫離了這樣的生活,真的穿上制服,朝九晚五,他還能適應嗎?
殺過人的人,殺過自己人的人,還能當得了警察嗎?
雨滴稀稀拉拉落下來,長椅漸漸溼了,廖景抽多了大麻,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過電影一般反覆放著今天所經歷的場景,傢俱廠,海關,地下室,血泊裡的王三……
混亂中,他緩緩閉上眼,沿著長椅靠背滑落下去,在紛亂的幻覺中睡了過去。
夢境時空混亂,一會是在學校跑越野,扛著木樁綁著沙袋,天上還嘩啦啦下著雨;一會又變成了警隊的審問室,他被拷著雙手坐在長桌一頭,另一頭,一個貌似行政調查科的長官正在審訊他。
廖景大聲申辯著什麼,話一出口卻像是被某種奇怪的溶劑稀釋了,嗚裡嗚突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
正急的滿頭大汗,場景忽然又變了,成了光影朦朧的酒店包房,一個熱辣的女郎穿著情趣睡衣躺在床上,修長的美腿互相糾纏,貓一樣蜷成性感的S形,正向他發出挑逗的眼波。
廖景迷迷瞪瞪脫衣上床,還沒摸到頭髮邊,女郎卻忽然掙扎起來,一開始還像是欲拒還迎,到後來動了真格的,力氣大的要命,沒提防居然被扇了好幾個耳光。
“喂!廖景……你給我醒醒!”
廖景覺得有人在耳邊叫喊,聲音似曾相識,卻怎麼也醒不過來,蠻勁兒上來只想用武力迫使身下的人就範。
他撕扯著脫了自己衣服,無賴一般扯開對方的領口,隨著布料破裂的脆響,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甜膩氣味飄入鼻端,像醇香的芝士,或者兒時曾垂涎的蜜糖,剎那衝入他的味覺神經,一種妙不可言的平靜而又熱烈的感覺立即充斥了大腦,誘惑的要死。
指間的面板微涼,柔滑,不像想象中女人的身體那麼柔軟彈性,但肌肉緊緊的,摸上去特別踏實,甫接觸的那一刻,便讓他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猛的放鬆了下來,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忽然得到了大人的諒解,囚徒忽然得到了神的寬恕,眼淚都湧了上來,想哭。
廖景完全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只緊緊抱著這個身體,埋頭在一片溫馨的甜蜜之中,狠命把眼淚嚥下去,把痛楚一起嚥下去。
然後他就激動了起來,不僅是身體,還有精神,幾乎達到了一種吸毒般亢奮的地步,連親帶咬地攻城略地,瘋子一般找到對方的嘴唇,纏著對方的舌頭,用齧咬般的吻將那低沉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堵在喉嚨深處,手沿著平滑細膩的脊背一路下探……
這蠻橫下流的動作立刻引來一聲驚叫,然後他便遭到了史無前例的頑強阻擊。
一陣銳痛傳來,口腔立刻充斥了血腥的味道,廖景還沒來得及痛呼,那人便狠狠抓住他的頭髮猛地往上一推,接著一腳蹬在他小腹,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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