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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劈在他後頸,動作一氣呵成落花流水。
廖景三招全中,馬上昏厥了過去。
彌留之際,只感覺身下的床單軟綿綿的好舒服,被子還泛著一股子奶茶味,甜甜的。
算了,昏就昏吧……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滾~更新來啦~
日更需要很大動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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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多愛強X啊~
☆、良家婦男
廖景陷入了時空混亂的酣睡,幾乎可以算是六年來睡的最平靜的一覺,連夢都沒再做,舒暢極了,安逸極了。
醒來的一瞬間他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困惑感,眯著眼,看到橙色的朝霞透過藍白道道的窗簾照在床頭櫃上,那兒擺著一張水晶相框,照片里老爸笑的溫和憨厚,小孩笑的天真爛漫。
靠!良記?!
我怎麼會在這兒?
廖景驚呆了,完全回憶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正搜腸刮肚尋找記憶,忽覺兩道怨念的目光照在自己臉上,揉了揉眼睛,側頭,便看見一張憤怒的小臉。
鼕鼕小朋友穿著一身黃藍相間的小學校服,歪戴著一頂橙色棒球帽,此刻正坐在他對面的小床上,右手拿著個毛毛蟲麵包,小腿晃啊晃啊,怨毒地盯著廖景。
他的表情太過嫌惡,就像看見的不是海棠春睡的帥哥,而是一坨大便。
幹嘛?廖景也怨念起來,想要擺出個比較兇悍的表情殺殺他的威風,一抽嘴角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抬手一摸,好像是腫了,臉頰跟饅頭似的。
“討厭你!”鼕鼕狠狠咬了一口麵包,咬牙切齒地嚼啊嚼啊,彷彿廖景正在他牙縫裡呼喚求饒。
“幹嘛?”廖景一開口才發現嗓子也腫了,聲音嘶啞的厲害。
“你自己沒有家嗎?為什麼總是莫名其妙跑到我家來?”鼕鼕憤怒地說,“我爸又不是你爸!”
廖景四下看看,天知道他是怎麼摸到這兒來的,醒來時他前一秒的記憶還停留在吉昌街的長椅上,這半天也沒想起那之後發生的事。
完了,夢遊了,他悲哀地想,以後可不敢再抽這麼多煙了,對了,還有大麻。
“那又怎麼樣?”廖景回過神來,蠻橫地瞪一眼小孩,抽的臉又疼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操!誰他媽打我臉?”
“我老爸!”鼕鼕脆生生回答,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你妹的!”廖景拇指按按破損的嘴角,已經結痂了,但仍舊很疼,一時心中更加憤懣,丁良有病啊,怎麼下這種黑手?!
“你活該。”鼕鼕繼續大嚼特嚼毛毛蟲麵包,含混不清地說,“誰叫你總是來我家,扯破我爸的衣服,還咬我爸的嘴巴和脖子,你狗變的啊?”
“……”廖景瞬間石化,真是服了自己了,怎麼連瘦成乾柴的老男人都不放過,我還是人嗎?夢遊病得治啊,下次要是換了路口滷茶葉蛋的阿婆,我下半輩子還怎麼活啊啊啊啊……
“我警告你啊。”鼕鼕把剩下的毛毛蟲尾巴全都塞進嘴裡,捏著小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臉威脅的表情,抻著舌頭說,“我很厲害的哦,我跆拳道藍帶哦,你敢再欺負我爸試試看,我……”
“我還黑帶呢,你想幹嘛?”廖景伸手撥拉了一把他的小腦袋,真是看見這小子就生氣,你知道咱倆誰是黑社會嗎?
“我就咬你。”鼕鼕摸頭齜牙,惡狠狠道,“我已經七歲了,換過牙了哦,很厲害的哦。”
廖景翻白眼,再次呻吟一聲。
鼕鼕感覺自己的威脅好像見了效,拍拍手心滿意足地走了,門沒關緊,廖景聽見他咚咚咚地下了樓,奶聲奶氣跟他爸撒嬌:“爸,包子出鍋沒有哦?趕快給我裝便當哇,我要遲到啦。”
“吃貨!”廖景嘟噥一聲,既來之則安之,翻個身決定再補一覺。
這一覺再睡醒,已經是下午了,廖景打個哈欠睜開眼,只見丁良坐在對面的小床上,怔怔看著自己的臉,像是出了神。
他這是什麼眼神?
看見他醒來,丁良馬上整理好了面部表情,換上了萬年不變的招牌微笑:“你醒啦。”
他這會兒沒穿制服,穿著件半舊的圓領白T恤,細細長長的脖子露在外面,廖景非常囧地發現,上次自己掐出來的指頭印雖然淺了,旁邊卻多出了幾個吻痕和牙印。
想起鼕鼕的控訴,廖景感覺自己在風月場上飽經風霜的一張老臉居然有點發熱,人畢竟是良家婦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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