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準備。
兩天後丁良在外地辦事回來,剛回家就接到了元深的電話:“幫裡出了點事,你傍晚過來我家一趟吧。”
丁良說好,洗了個澡換完衣服,元深的管家鮑斌已經開車來接他了。
丁良那天覺得心裡有點彆扭,下意識的覺得要出什麼事,看看黃曆也說忌出行,臨走的時候便帶了把槍,還將一把蝴蝶刀塞在了褲兜裡。
到元深別墅的時候天剛剛擦黑,丁良穿過花木扶疏的石子小徑,隱約覺得周圍好像埋伏著什麼人,心裡越發提防起來。
剛入秋,天氣還有些澳熱,客廳裡沒人,冷氣開著,卻有點陰森森涼颼颼的,丁良特意坐到了離門比較近的沙發上,問:“三哥人呢?”
鮑斌給他倒了杯茶,說:“剛才少爺來電話了,三爺在樓上接,您坐會兒,他應該馬上就下來了。”
話音剛落,元深就拿著電話下了樓,看見丁良笑了笑,衝電話說:“正說呢,你六叔就來了。”將電話拋給丁良,“阿棠的電話,來跟他說兩句。”
元棠的聲音很興奮:“六叔?”
“阿棠?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吧?”
“挺好的,寄宿家庭環境不錯,我的房間臨著花園,很大。”元棠高高興興跟他絮叨了一會閒話,丁良笑著說:“成啦,別浪費電話費了,好好上學,別讓你爸失望啊。”
元棠答應了,臨掛電話說:“丁良,我想你。”
放下電話,元深臉上還帶著微笑,只是眼神有些深沉,在茶几上取了一個檀木盒子,開啟,遞給丁良一隻古巴雪茄,說:“試試看,別人剛送的,據說很帶勁。”
丁良接過來放在一邊,說:“我抽不慣這個,留著你用吧。”
元深挑了挑眉,用雪茄鉗切開一端,點上烴燈緩慢地燒著煙,嘴角的笑容漸漸隱去,讓本就清冷的客廳裡氣壓更低了。
“幫裡到底出了什麼事?”丁良問,“我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元深不說話,點著雪茄含在嘴裡,輕輕啜吸了一口,良久吐出一縷青煙,說:“老六,有人想動我的兒子,你知不知道?”
丁良心裡一跳,下意識覺得這事跟自己有關,左手不著痕跡地按到了腰間的槍柄上。
“我本來沒想這麼早就送他出國的,想等他在國內上完高中再說,畢竟,我就這一個兒子不是?”元深將雪茄擱在菸缸上,陰厲地看著丁良的眼睛,“老六,我們十幾年的情誼,我經常對自己說,你幫了我這麼多,就算要我一條胳膊,我也能毫不猶豫地給你剁下來,可你動了我兒子,就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精力有點分不開……
開坑衝動的後遺症就是龜速……不然我還是暫停這一篇吧,淚目……叔,我對不起你……
抱頭跑走
☆、斷指截殺
那一瞬,丁良知道他和元深十幾年的交情算是毀了,電光石火之間,他幾乎能聽見土崩瓦解的坍塌的聲音。
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並沒有讓他喪失該有的警覺,幾乎是元深話音剛落的一秒,他迅速拔出腰間的手槍,跳起身越過茶几,將元深撲倒在沙發上,勒著他的脖子用槍口抵住了他的額頭。
不是他心急,他實在是太瞭解太瞭解他這個三哥了,一旦元深決定了的事情,天塌下來也不可能改變,元棠出國的事都說了小半年了,他一直能不動聲色地跟自己周旋,不漏一點口風,絕對是想要自己的命。
兄弟兩近在咫尺,幾乎能感覺到彼此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元深毫不膽怯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丁良左胸:“老六,好身手,好膽色。”
丁良的槍口對著元深額頭,元深的槍口對著丁良心口,沒什麼勝負,十幾年的默契已經註定,他們的對決將是一場慘烈的廝殺。
沒有多餘的話語,沒人開槍,他們同時放棄了自己手中的優勢,元深知道自己的手快不過丁良,丁良也知道這是元深的地盤,僵持下去沒自己的好處。
兩個身體迅速分開,元深一挺身翻到了沙發背後,丁良則貓著腰,飛快地躥到了客廳門口,毫不猶豫地舉槍,對著隱藏在高處的幾個黑影連發射出四粒子彈,趁著短暫的平靜逃到了花園裡。
元深喊了一句什麼,大概是提前約好的暗號,燈光大亮,十幾條人影紛紛從花園的角落裡躥了出來,開始搜尋隱藏在花木中的丁良,元深自己也跟了出來,端著槍機警地四下巡視。
丁良沒能逃得掉,元深早有預謀,幾十個人對付他一個,對峙持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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