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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是不知死活的小混蛋;
皇淶是沒骨氣的小混蛋;
皇澈是沒腦子的小混蛋;
我們都是小混蛋。
恍惚之間,似乎看見小時候,我們四個扎著馬步排成一排,只有我偷懶朝皇澈做鬼臉,害她站不穩只得含著眼淚又多紮了兩個小時。看見十一歲那年,皇淶將我叫到牆角對我說,“阿陽,我喜歡你。”我的反應卻是拍著他的肩膀,“我們這麼鐵,你要是不喜歡我我會揍得你滿地找牙哦。”我誤會了他的愛情為兄弟情誼;看見我為了皇澈同姜言打架,他被我破了相依然同我稱兄道弟;看見皇澈披著婚紗將手放在Hunter佈滿皺紋的手上,看見葛金盛將手探進皇淶的襯衫。
看見那些過去,一片片碎了。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誰曾是誰的曾經,已沒有任何意義。
誰和誰,悲與悲。
第五章 潛藏的……(2)
從基地回來時,江藍還在努力,為了有資格站在江越身邊而努力,不過原先那個陪練換成了另一個,估計是送去急救。我沒有告訴他,他根本沒有資格一說,對於江越,他所感興趣的事物,拿來用就行了,不感興趣的,就永遠也不會感興趣。
僅此而已。
回到葛宅,還沒來得及換掉衣服,就被風風火火衝進來的江越抱個滿懷,不住的追問,“你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撩撩他柔軟的頭髮,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我的行蹤,你不是向來瞭若指掌?”
他立刻僵硬起來,鬆開粘著我不放的手,“你不相信我,我從沒有派人跟蹤過你。”
“你自然沒有派人跟蹤我,你不過是有很多線人罷了。”
他沒有被激怒,像個孩子似的拉著我的袖口,“朝陽哥,你心情不好麼?但我真的沒有騙你。”
真真假假,只有江越清楚,他這樣一天七十二變,裝的孩子一樣天真……天知道目的何在。殺人像是說話一樣簡單的男人。至少我沒有辦法相信。
儘管我愛他,我依然應保持清醒。
“我去了基地,看江藍訓練。”
他聽了便舒出一口氣來,放開我的衣袖,轉而問道,“怎麼樣,那孩子的成績?”
“馬教練說他基本功已經很紮實了,筋骨又佳,就是少了幾分處變不驚,還需要磨練。”
江越冷笑出來,極輕蔑,“還需要磨練,哼,說的好。真真應該把他丟到槍林彈雨裡見見真血,而不是像瘋狗一樣只知道毆打那幾個連大腦里長的都是肌肉的陪練以獲取優越感。”
“不能這樣說,馬教練這二十多年來也不是白乾的,他自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反正效果一樣,喝何樂不為?”
他哼了一聲,便轉移話題,“明天跟我去Rise大廈,新上組的價格老傢伙想找麻煩。”
他這樣一說,我聽出點門道來,為江藍稍稍可惜,看來江越並不喜歡她。
許是嫌江藍對他太殷勤,對別人又是極為傲慢的樣子。
他看看錶,轉身去處理事物,我叫住他,“江越。”
他半個身子扭過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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