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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嫌江藍對他太殷勤,對別人又是極為傲慢的樣子。
他看看錶,轉身去處理事物,我叫住他,“江越。”
他半個身子扭過來,“恩?”
“你其實是派人監視我了吧。”
我已經認命,你何必多此一舉又做一付受傷的樣子欺騙我?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笑了一下,很輕很輕的低聲說,“朝陽哥,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就可以了,點破就沒有意思了。我這麼做不過是讓彼此都能感覺安全些罷了。”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你給不了我安全感,正如我給不了你一樣。我教會了你如何享受男人之間的性愛,教會了你如何忠於自己的慾望,卻教不會你放下那不值一錢的自尊用卑微來愛我。唯一的辦法就是一次又一次踐踏捏自尊,但你仍是學不乖。”
“等到我和江藍一樣卑微的像條狗,你或許又覺得我倒盡胃口。”
我冷笑,你將一切都安排好讓我來執行,呵,我既不是江藍那種白痴,亦不是沒有自己的思想的傀儡。林朝陽從來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憑什麼要我為你掏心掏肺。
江越轉過身去,嘆了氣,“你應該知道,如果是你,那樣只會取悅我。”
然後門啪的關上。取悅?又是他的另一個遊戲吧,只不過佔有慾作祟,我仍然被視為所屬物。
如果他真如所說那樣愛我,又怎忍見我活的像個囚徒。
我對江越,無非愛恨,他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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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件保鏢穿的制服,江越看了很不滿意,非要我換身阿曼尼之類。
“你見過哪個保鏢渾身搜是奢侈品德光芒?”
“我並不希望你總是以保鏢的身份陪我出席各種場合。至少你應該穿的像個高階幹部。”
只是像而已吧,其實還不是呢。
我接過他遞個我的領帶,笑得有些自我解嘲的意味,“你知道我並不在意這些。”
這次不是我開車,他喜歡我開車。但前提是當我穿的不像個高階幹部的時候。
我同江越坐在寬敞舒適的後座,他一邊看報紙一邊分心玩我的手,用指尖細細划著掌心細小的紋路,當他終於將每一條線都描完,他說,“你有一顆沉重的心,這麼雜亂的手紋,只能說明你放在心上的事情太多,太容易被牽絆。”
我將手抽回來,來回搓了幾下把那種刺癢的感覺壓下去,”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對手相這麼感興趣。”
他笑笑,搖搖頭攤開左手讓我看,上面是簡單的四條紋路。
車停了下來,我跟在江越後面,後面又跟了一群保鏢,突然有一種精英的感覺,在心裡暗爽了一陣。
新上組的組長是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叫竹井旬,其實僅僅是個頂著日本名字而已,他是純種的中國人。竹井旬同樣帶了一批保鏢。同樣黑漆漆的,不知道萬一混戰起來如何分辨敵我。
待雙方坐定,竹井旬便火氣十足的質問江越,“江幫主可是太大手筆了些,我們這些種小幫派還是需要活下去的。”
江越悠閒的笑,風輕雲淡,眉毛微挑,其實是很隱晦的輕蔑,“竹井先生說的是哪件事情,如果確有其事,江某認錯也好有個依據。”
“上個星期,青金砸了我們兩個娛樂城。”
江越偏著腦袋,努力的想了很久的樣子,半天才哦了一聲,“哦,竹井先生是說那件事情啊,禮尚往來麼。我們做晚輩的自然要懂得尊敬長輩。上個月竹井先生說做白粉太危險,於是我們不做了。那麼大一塊肥肉竹井先生收下,卻連西街指甲大小的地皮都不肯吐出來。”
竹井聽了反應極大,那是胡燦那狼崽子乾的事情,我並沒有同意。
江越伸手敲敲桌面,,“但竹井先生還是吃了一個月的粉錢吧,我們請進的粉賬上可是分文未進呢,竹井先生當我們青金好欺負麼?”
竹井這老頭,向來自視奇高,最不屑與年輕人打交道,只可惜他養了個屬狼的女兒羽翼漸豐,其他兒子又都不爭氣。胡燦便是跟著他那女兒的,他想管也沒那麼大的許可權。
此次叫江越出來的目的其實是在於聯盟,只是他依舊八面威風不懂得謙遜,以為可以威懾誰。
我漸漸覺得無聊。
嘖嘖,紙老虎,新上組終究是個小角色。
不過江越的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