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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噴出來的煙霧特別大,把人能吃了似的。燈光是特有的那種黑暗,透者曖昧的紅。與我現在下身流出的某種液體一個顏色。
正想著,一隻手從耳後伸過來拿走我的煙,是江越。
他面色冷淡把煙扔進菸灰缸,“我看過你的健康報告了,上面說你不能抽菸也不能喝酒。”
我哦了一聲,伸手去點第二支菸:“反正抽都抽了。”
他被真正激怒了,因自己的威嚴被屢次挑釁,他抓著我的手,指甲微微刺進面板:“朝陽,你就這麼作踐自己麼,你從來都不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人。”
我遠遠的躺回沙發上,很輕鬆的說:“怎麼叫作踐呢,人都是要及時行樂的。”
我的健康報告上還寫過直腸有過嚴重創傷,他那次在教堂裡將我強姦一番導致我腹痛便血下腹壓痛及反跳痛,好不容易才好。他訊息靈通,這事情他想必知道但也沒見過他不上我。這就是他江越,所以別用這些來迷惑我,林朝陽不會再上當,再不會。
若是平常,他必定會拂袖而去,這次他沒有卻多出幾分和氣,他坐過來把我壓在懷裡,在我耳邊咬牙:“朝陽哥,你若恨我就說出來,你要什麼也說出來。你為什麼不說。”我聽到他聲音裡字字都要磨出血來,是把我恨到骨子裡面,也是極捨不得我。他怕是早已後悔,但後悔也不可能改變他亦不能改變我。
他的後悔是建立在要重新把我踩在腳下的基礎上,所以我絕不低頭。
輕輕推開他然後從沙發上座起來。我抓過衣服隨便披上,該我去浴室。腳發軟步子也有些飄,我笑道:“少爺,恨是什麼,您又做了什麼讓我去恨,別……”
剛剛走到浴室門口,他卻毫無生息的貼過來,將我壓在冷的玻璃門上:“你明明恨我,你明明。”
我對著門板笑得顛倒眾生,渾身顫抖:“少爺怎麼這樣說。有句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便是我那日的感覺。若真有什麼,那也只是三分無奈,七分認命罷了。”他貼在上上的溫度漸漸遠了些,給了我開啟浴室的許可。
我需要清洗,晚了又不知道要怎麼折騰。
他在門外站了良久,最終低低說出一句,倒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若是從前……”然後就了無聲息。
若是從前,何須他百般示弱致歉,只要他一個眼神我就能卑躬屈膝即使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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