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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從前,何須他百般示弱致歉,只要他一個眼神我就能卑躬屈膝即使心有不甘。
但這也僅僅是若是和從前。山不轉水轉,這世道轉的讓人掐不準未來了。
從浴室出來後他已經不在,我打電話給高林源:“那種退燒藥我用完了,你什麼時候找人再送點兒過來。”
“你怎麼用得那麼快啊,當飯吃?”他在電話那頭大驚小怪。
我冷冷一笑:“這裡面,也有你一份功勞。”
第十二章 無言愛(1)
自從那次以後,江越再沒過問我什麼。抽菸喝酒只要不波及他,他便不會出手阻止。要我伺候時就只用我洗乾淨等著,他也絕不再拖拖拉拉的講些沒用虛偽的應承。本來是每個季度他來一次,現在成了每個月,偶爾心血來潮還會突擊檢查,所以賬就做的更得仔細些一點不能馬虎。我記得一次送了瓶洋酒就給客人,太忙就忘了記帳,特助在別的地方應付也就沒招呼,反正就是忘了記,不巧又趕上他突然來了。後果自不用說,反正我那個月的收成一分也沒能進自己的口袋。
他每次走了以後會給我六萬塊的紅包,是他給的渡夜費。
轉眼間春天已經來臨,我還是怕冷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躲在青金裡面享受免費空調。
我一直忘了說,我特助姓朱,以後就將他朱特助,總是我特助得叫他一直都不願意。朱特助被31度的空調考的鼻血直流,弄的夜城裡面跟他熟的MB老逗他,說他是不是天天去看接客場面什麼的。朱特助不屑於跟他們計較,他讓老婆(你說他也不過二十三,這麼快就告別單身圖什麼)在家裡熬了參湯給我端過來:“我說林哥你還是補補,你不補我們就都得被折騰死。真沒見過男人虛成你這個樣子。”
拍拍衣服下的六塊腹肌,我一個媚眼拋過去:“小子,我這麼好的身材,你窮盡一生都是趕不上的。”
他做撲倒狀:“林哥,你這神情還是留給少爺看得好,我怕死。”
江越收賬的時候每次都要我作陪,有的時候是打電話叫我過去青金,不管用不用我這身體作陪,都要兩個人單獨待一會。進了那間屋子沒人不相信兩個人不發生點什麼事情,偏偏我每次還非要面帶春色得出來給他們些談資。總之我現在紅了,江越身邊回頭草唯一一號(說來他生性淡薄,身邊打轉的女人男人卻不太多,或許確實很多不過我一點都不瞭解罷了)。其次我不知什麼時候被傳頌為夜城的金字招牌頭號,倒也不乏有人想要買我。江越只對我說了一句:“你要是敢接,我就廢了你。”所以這金字招牌也就嘴上叫著過癮,是個空頭銜。
變態佔有慾,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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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買了個男孩回來。他們那邊的領班給他起了個名字叫白白什麼的,說是自願過來賣,我播空看了兩眼總覺得不像,說不定就是被騙的,我讓朱特助過去問問,別到時候被人查出來扣我一個買賣人口的罪名。
沒過多久朱特助回來告訴我那孩子自己說家裡是沒錢還債,他是自願賣進來幫家裡人還債的。
我聽了總覺得可惜在心裡算計一番隨口問道:“欠了多少。”
特助說:“其實沒多少,因為借的是高利貸加上利息有個60萬吧。”
60萬,我想了想,就算我白陪江越睡十個月。
從抽屜裡抽了一張銀行卡交給特助,要他從裡面劃60萬到夜城的賬上,順便把那孩子籤的合同燒了。
特助拿著我的卡頗有些為難:“林哥,你何必為了個小孩這麼破費。”
我只笑笑不做辯解。
特助把事情辦妥後將白白領過來讓我看。雖然看過他卻不真切,這次把他看仔細了原來不是那種棉花糖似的小兔子,說來也是很英俊的孩子,不過二十歲的。眉毛的角度很硬朗,去做伺候女人的鴨子倒還不錯,卻不知這樣子怎麼受得了讓男人來壓。要真的去接客恐怕也要讓教練員調教好些日子,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他只是微微低頭也不看我,臉色很是灰敗。我看他半晌終於開口:“剛才你也看到了合同我讓朱特助撕了,你現在同夜城沒有關係,想要回家就回家吧,以後沒人找你麻煩。”
白白臉色依然灰敗,把頭抬起來只匆忙的掃我一眼:“我沒有地方去,他們都知道我是同性戀,否則也不會同意我來賣。”
我聽了略略偏頭去看朱特助,他臉上也是一片同情悲天憫人,倒是沒見過他對我有過什麼同情。笑笑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