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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把在場的MB都看遍了,只這麼看了一眼便將身子斜過來靠在沙發上懶懶衝我的特助笑道:“人隨我挑?”
特助也跟著他一起燦爛:“只要少爺願意,要是這裡還有不滿意的還有……”
江越打斷他,把手一指:“不用麻煩,林朝陽留下來,其他人不用留了。”
第十一章 不言愛(6)
根據我發達的耳力,特助在我身後似乎一個踉蹌。他的表情也可想而知。你見過誰家嫖妓不撿軟的嫩的技術好的專門撿裡面的老鴇子來嫖?
一時間豪包裡面寂靜無聲涼風吹過,竟然沒有人動。
我暗自在心裡切切的笑,看他們都有些什麼作為。
倒是我特助反應快,打了個哈哈,從後面走過來把我擋住了:“少爺選誰就是誰了,那個,我們就不打擾的少爺雅興。”
我卻奇怪起來,這傢伙什麼時候懂得賣辱求榮了,就這麼把我賣了?好歹我也是一鴨電老闆,正要發作,就見特助把頭轉回來特緊張衝我擠眼睛比口形。這才想起來他其實也頗不容易,本來挺有前途的結果攤上我這樣比較鏽逗的主子,也難怪了,於是就沒發作…………其實發作與不發作也改變不了我一會兒要在這裡張開腿伺候我主子江越的事實,倒不如省些力氣以免有裝清高的嫌疑,但說來江越才算是我特助真正的大老闆。
於是一干人等打著哈哈都出去了,估計都在奇怪江越什麼時候吃起回頭草來,或許這麼理解多少有些自抬身價的嫌疑…………做MB的話,我確實太老了,厄,我走神了,忽略這鑽石豪包裡還有坐著我的老闆。
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自從回來青金以後碰見他他總是盯著我看,眼睛幽而暗,讓人從心裡發冷。或許他想看看這副皮囊下面是否還隱藏著另一個我。他不懂我,一如我不懂他。他找的那個我,早就死了,死在他意願和江藍的槍下。
“瞧什麼呢?”我坐近他一些,笑著看他。故意挨他近些,越近越符合我這會兒該扮演的角色。
他也不說話坐在那裡繼續把我看夠了,伸手把我的手拉過來看上面的紋路…………或許是面板比原來白了的緣故。原先那些雜亂的手紋有些線條就隱匿起來,紋路也比原來簡單的多。曾經我願意為他拋棄尊嚴的時候,他也曾拉著我的手責怪我的心事太重。
但這一次顯然物是人非,不大一樣了。
“你變了很多。”他說,語氣很清淡,是在陳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然後他鬆開我的手。
“人都會變,年輕人會成為老頭,有情會變無情,盛世也會轉敗業。”我再笑了,倒進他的懷裡放軟骨頭和聲音,側臉衝他把眼睛彎起來:“你說,是不是。”
他的眼睛迷濛起來,伸出指尖將我的下巴抬起來,他眼裡是毫不遮掩的情慾,手解開我的襯衫,摸上裡面的面板還有胸口,惡劣的用將指甲從尖端陷進去扭動:“朝陽,你這不是屈服,是反抗,更惡劣的反抗。”
忽略那點痛,用手勾住他的頸項,把吻和舔舐送上他的嘴和脖子,熱的汗和劇烈的呼吸蒸上來,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從嘴裡跳進他嘴裡。如果真的那樣他一定會把那樣東西吞下去,像喝一口水那麼簡單。我低低嘆息:“那就是反抗,少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天下可不都是你的麼。”
這聲少爺卻把他叫醒了,眼睛復又是那種清明不豫的神色,牙齒反咬過來,在我頸下的面板留了淤血的痕跡,他輕笑:“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當然。”我仍是笑,“您是少爺,自然您說了算。”
他把頭低下來,攫住我的側臉冷冷的看。末了他臉上那些笑也收起來,手上用力突然將我轉過來壓在沙發上然後就進來,絕不留情。我配合著他的節奏,將身體半側來對他笑:“您可以嘗試一下,用道具可以增加快感呢。”
他把我的身體壓回去,下身更加用力,把人往死裡折騰:“那些東西也只有性無能用,本少爺不需要。”
肉體與肉體兇狠的摩擦,若是鋼鐵的話那必然要摩出鋼花,濺的人一身傷痕。可這身體不是鋼鐵,只能磨出血和精掖,疼痛和傷痕。
同江越上床,是直接的進來然後痛快的出去,無須語言交流更無須眼神交流,這是兩個無愛之人的絞纏,一次目的明確的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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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洗澡,我又在心裡唸叨那老掉牙的謎語,真是……真是一個套路,我們每次上了床都是這樣的動作。
隨手揀過菸灰缸來把煙點上,不知道是什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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