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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白。”
“林御白啊”,真是個婉約幽怨的名字,我輕聲嘆道,“這個名字不好,如果願意留在青金我就把名字給你改了,以後就叫做林御風怎麼樣。我可以供你上完大學。”
他呆愣愣的看著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朱特助忙推他一下:“愣什麼呢?還不謝謝林哥?”
我揮手笑道:“你若是真的答應了,就給我滾回去把剩下的一年大學唸完。”我掃了一眼特助給的資料,才只是20歲,大學也只上了三年。
林御白突然奇怪的笑了一下:“不用了,我入學的時候就申請了四年制的三年課程,三個月後就要論文答辯。”
那眼神當真是寂滅不比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生機,彷彿……彷彿……我不忍再去看,讓人把他帶下去後我吩咐特助:“找個合適的位置給他,那麼小的孩子別真成了兔子,倒有些糟蹋。”
特助奇怪:“林哥,你怎麼突然轉性了,該不會看上他了吧。”
我斜他一眼:“你懂什麼?”
林御白怯怯的卻又強作堅強的樣子並非吸引我,我這樣待他不過也是一種自私的贖罪,不過因為他的眼睛像極了童佳。
特助後來給林御白騰了一個領班的位置,不用接客,反正就是個級別比我低點的皮條客。
我給其他領班打了招呼,要他們自己收斂些,不要惹是生非。於是流言就傳開來,諸如我喜歡他之類,更加離奇的還有我有意要培養他接班。反正鴨店麼,就是這樣。除去八卦和床上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趣味了。這些流言也由得它存在,免得人人都沒了想頭。
又過了大概半個月朱特助專門過來報告說林御風自己去接客了。
他嘴裡不停地念“林御風”“林御風”“可惜了”“可惜了”,我尚還有些迷糊,末了才反應過來說的是那個叫林御白的小孩兒,還是我把他名字改了。
他接客我倒有幾分意外,但也沒太驚奇,確定確實是他自願的也就沒再管,只叫特助給他換回原來那個“白白”的歡場名字,既然使用肉體來取悅這塵世的人便不需要真的名字,枉費我還為他改了名字。
或許他確實有什麼痛苦的過去不堪回首,可是……我笑,順手點燃一支菸窩在皮椅裡慢慢的抽,在這個地方誰沒有一兩件不堪回首的事情拿出來曬給恩客們博取同情呢。
第十二章 無言愛(2)
漸漸在夜城算是住下來,葛宅也算是真的不回去。某日覺出天氣漸暖該回葛宅看看了,並且我還有些東西放在那邊,順便就收拾過來。
早上睡醒過來已是十點多,磨磨蹭蹭洗漱完畢讓司機送我回葛宅。路上司機抱怨我的車實在破的堪比古董,攛掇我去換輛心車。
我在椅背上懶洋洋的休生養息,扔給他一句:“我都不覺得丟人,你怕什麼。”
我自然是不會丟人的,眾人矚目的感覺總是讓我感覺良好,雖然說這矚目來源於一輛破車。
到了那邊也該是午飯時間,我在路上猶豫是吃了飯回來還是直接回來。算計了良久仍是沒摸準到底如何才算兩全,就這麼想了一路絞盡腦汁,卻不料到了葛宅江越和江藍卻都不在。
我自顧自上樓把東西收拾了,下樓來問了僕人:“少爺今天有餐會?”
那人說:“少爺很早就不回來吃中飯了,中飯都是差人送去公司的。”
我哦了一聲,回房把行李搬出來又把忘記收拾的幾本書也帶上。下樓的時候卻看見僕人正在佈置餐桌,見我下來忙道:“林先生留下來吃飯吧,我已報告少爺你回來了。”
我聽了已經懶得去計較這些小事情,這個僕人便是上次要我吃掉自己不喜歡早餐的那位老K臉,我問他:“怎麼不見原來的管家?”
他說:“林先生不知道麼,趙伯退休已有一年了,我是來接他班的管家。”
哦,原來是管家,難怪。
趙伯那老頭確實到了退休的年齡,我自覺把行李放到客廳剛坐到沙發裡江越就推門進來,身上是一件棕色的春秋風衣,僕人已將餐桌布置好,只等他入了座就可開飯。
把風衣交給女傭,他轉身對江藍說:“下午那個會的主要內容你再整理下。”江藍應了,掏出方便貼做了筆記又放回衣袋,然後江藍看我一眼眼上帶笑…………隱晦的笑。
我剛入了座,江越低著頭撥碗裡的飯問道:“朝陽,怎麼想著回來了?”
“回來拿些東西。夜城裡還有些事情,我吃了飯就回去。”
他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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