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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沒再理睬,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意式蝦球。他動作極慢,曼斯條例,他不說話剩下的人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來聒噪,一時間餐廳裡寂靜無聲,連呼吸都要小心起來,吃掉蝦球他說:“夜城?那種地方能有什麼事情處理不完?更何況你不是還有個無所不能的特助麼?”
我沒吭聲,平靜的出奇。面對他正如同妓女面對恩客,實在不能生出些別的心態來…………或許是因為在夜城呆的太久的緣故,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又問:“從你賬上划過來的60萬又是怎麼回事?”
我以為他不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偏要我說出來好找些毛刺來提點我。
“就是收了個人,叫林御風。當MB有點可惜,所以就替他把賬還了。不過前不久他自己去接客,所以少爺要是願意的話可以把錢還給我。”
江越自顧自吃飯沒吭聲,江藍插了一句進來:“按規矩只有那孩子掙夠60萬本金還有利息,你的錢才能收回來,但你是葛家人,也就不見外,只要他掙夠60萬,青金就往你卡上劃60萬回來。”
我眯眼衝他笑笑:“行。”
反正我不缺錢。
我想了想衝江越說:“吃了飯,我就回去了,還有什麼事情交待。”
他微微側首看我一眼,又回頭繼續吃飯,不再沒吭聲。
我很知趣的不再多嘴,專心對付自己碗裡的飯。
吃完飯我拿了行李往夜城趕,出了門上了車,卻鬼使神差般回頭,直看見江越只穿著襯衫站在門口定定看著,眼裡不知作什麼想法,只是他身後的江藍表情十分耐人尋味,有一分哀怨兩分嫉妒七分無措。
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他們手中,總有漏網之魚。我衝他們微微笑起來,擺了手坐進車裡。
景物在窗外飛逝,眼裡有什麼掉出來滴在手上…………這若是在過去該有多好。
即使我後悔收手也沒有辦法,有一種情感雖不足以刻骨銘心但足以如影隨形讓你欲罷不能,我於他,或他於我便是這樣的感情,但偏偏天意弄人,偏要給人一個不夠美滿的結局。
***
回了夜城,剛進自己的辦公室特助就從裡面撲過來結結巴巴:“林哥,林御風他自殺,他自殺了!”
心臟無來由的一陣緊縮,本想剋制手卻失去意識的一把揪緊他的衣領:“人呢?”
他被我卡的幾乎沒法呼吸,斷斷續續道:“沒沒死,死,割腕割到一半被揚宏他們發現,我讓人把他看起來。”
我挑了眉毛在他臉上看了一圈,直把他的冷汗看出來才鬆了手:“人沒死,你這麼急做什麼。”
我這態度轉變也太快了些,聊是他這樣油滑的人也有些摸不準頭腦,他呆呆的問我:“林哥,你不是挺關心他的麼?”
“我是關心自己那60萬。”歪他一眼,我支他去查這個月的賬目細則,自己在辦公室裡坐了半個小時後才開了門去林御風的房間。
他被人綁在床上,雖然房間已經打掃,但上面仍是血跡斑斑。嘴裡塞上毛巾防止他咬舌,眼睛閉著不知道是醒還是睡。
我皺了眉走過去抬起他的手看上面的傷,割得挺深還是右手,不知以後會不會留後遺症:“小子膽子很大麼。”
他的睫毛抖一抖,卻不睜開,鼻子上卻紅了些,想是有了淚意卻不敢哭。
我找了張椅子坐在他床邊,輕聲道:“我曾經害一個人死的極為慘烈,不,說來也算是我殺掉他。他年齡同你相仿,還與你長了雙極像的眼睛。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幫你還錢麼?”
他仍是閉著眼睛,只是睫毛上有了溼意。
我繼續輕聲道:“就是因為你和他長了雙一樣的眼睛。現在你欠了我60萬,所以命暫且也是我的吧。等你掙夠了60萬,你要死我還可以幫你參考參考方法。”
他抖的厲害,猛然睜開眼睛看向我,眼裡壓抑的異常痛苦而尖銳。
我將他的手放回他胸口:“你想哭麼?”
他的眼淚便流下來在臉上肆意橫流,張狂放肆。
我笑了,伸手給他鬆了綁,摘下嘴裡的毛巾。
他伸手把臉上的淚擦乾淨,突然抱著我嚎啕大哭,嘴裡模模糊糊的念著一個人的名字,哽咽的抽搐起來,渾身抖的似乎不勝寒冷。
20歲,尚還是個稚嫩的青年,無非愛情和死亡能讓他如此深受打擊。我想起曾近皇澈為一隻死去的小鳥掉了一天眼淚,我還想起,皇淶成了葛金盛的男寵後偶有一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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