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刺客呢,抓到沒有?”
“不……不知道。”
我推開她,跳回車子往醫院趕。趕到的時候,十夜已經從手術室送出來到觀察病房。我問了醫生才知道並沒有太嚴重的創傷,刺客用的是切蛋糕的塑膠刀…………十夜的辦公室有金屬檢測裝置,除了她任何人不可以攜帶金屬物品進來。刺客手法嫻熟,用刀的技術是一流的,對十夜的作息也極為了解,十夜又沒有武功底子本來是必死無疑的。但這次正好趕上她的秘書突然返回來拿忘在這的一份檔案,十夜拿她做了擋箭牌,躲閃中手上被劃了一刀,縫了十六針。
她躺在床上休息,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是受到驚嚇還是應為失血…………她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嫌來探病的人讓他太耗費精神,所以裝睡。
我推了門進去,稍稍檢查了她剛縫合的傷口,她突然睜開眼睛將手抽回來端詳片刻,輕聲說:“這傷疤便是將軍們戰績的勳章,於女人其實也如此。”她態度明顯不願多談自己的傷勢。
我想想低聲問她:“是不是童佳?”
她笑了,半晌點點頭:“你很聰明,但再聰明仍是被他耍了…………他是父親那邊的人。我已經要人把他關起來,你去給我好好拷問我要他親口說出是父親派他來的,然後灌水泥扔到江裡去。”十夜眼裡有一種毒,置人於死地的那種:“朝陽,這件事你要給我辦好。”
我皺了眉毛輕聲勸慰道:“我以為……”
她眼裡的目光愈發冷了下去,躺在床上極凌厲的看著我:“朝陽,你可是要背叛我。”
她如此一說我便不好再說什麼,張張了嘴終於覺得其實徒勞無功便拍拍她的腦袋輕聲道:“你放心,一定將事情辦的漂亮。”
待她真的睡下,我出了醫院打電話給刑堂堂主誅涼詢問進展如何。
誅涼在電話那頭陰陽怪氣,“這是什麼人啊,被十幾個男人輪番上都不待吭氣的。”
我掌著方向盤嘲笑他:“你也只有這些伎倆,換換新的花招吧,我馬上就到。”
他也在電話那頭笑:“好戲倒是有,不過是等你過來一起看呢。”
到了刑堂,誅涼點著煙已經等候多時了,他要看我到底怎麼個整治法。
“現在新出了一種藥叫NTG的,灌下去什麼都說了…………是好東西,現在雖然不好弄,不過虹幫那裡有,一克精純的要兩千美元。”
聽說這男人當刑堂堂主也有個一兩年卻不知道他手段並不怎麼高明,盡來些血腥的的野蠻做法,我的心臟還是比較適合文明作風,他似笑非笑看看我道:“但你也藥考慮成本,為了這麼個小孩兒花兩萬塊人民幣我以為不太值得。”
我譏諷他:“現在似乎時間比金錢重要。”
他不再說什麼,只是把手往前一擺對我露出詭異的笑:“燕特助請。”
刑堂中間的大廳躺著童佳,不知道還有麼有意識,赤裸的身體上白紅相間的液體,還有空氣中腥臊的味道,我轉頭對誅涼笑:“你這個樣子待他,他自然是不會說的,要按照我的法子來。”
誅涼說:“燕特助似乎很關心這個孩子呢,雖然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對這個孩子特別優惠一些,但小姐也特別交代了要好好的慢慢的來拷問,你說小姐和燕特助你誰的面子更大。”
我看他一眼不再吭聲,心道,你不能奈我如何自然要逞嘴上痛快。
他見我不再爭辯,心情愉快的吩咐兩個打手把童佳帶到我面前來,吩咐旁邊人道:“既然不肯說就把手指給我夾斷。”
童佳被他們拖到跟前,低垂的頭被抬起來看著我們,他朦朧無神的眼睛在看我的時刻發出光芒,沙啞的對我艱難的說:“海哥,救我。”
“救?”我輕笑,“怎麼救,你還是早點供出竹井旬指使你去刺殺小姐,也好少受點罪。”
他聽了,睜大眼睛不認識我似的。
真是愚蠢至極呢,這是什麼場合什麼情況,他又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真真以為我可以隻手遮天麼,即使我能隻手遮天又能如何,我又不愛他,即使我能愛他又如何,我絕不會救他。
他掙扎著乞求著看著我,希望從我的臉上找出一點點憐憫或者偽裝的痕跡,最終他的目光漸漸暗淡下去頭也無力的低垂,末了,他極為堅定的說:“我不會說,絕對不說。”他搖搖頭,“絕不。”
誅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現在就要開始了麼?”
我回以相同的表情與他同時看向童佳:“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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