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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擁有大落地窗的房間就是臥房,怪不得李洱會這麼準時的出現在視窗。大床上一片混亂,看起來像是剛有人在上面打過滾。白璽一點兒也不見外地蹭地一下跳到床上盤腿坐下。
李洱還在生氣。具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門子氣。但就是生氣。儘管白璽一直在對著他笑,可他就是生氣。他心裡老是牴觸,因為白璽目睹了海上發生的一切,所以他老覺得白璽會笑話他,笑他蠢。
確實挺蠢的。當李洱在海底看到林月笙越來越遠時,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蠢蛋。一直以為就算是與林月笙有了隔閡,也不會真正鬧僵。卻沒料到,那人竟再次捨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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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星期五,後天星期六,兩天都是雙更的黃道吉日,所以懇請大家原諒俺今天更得有點兒少。會補回來的,晚安~
60章
第59章你別跑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溜進來,灑在半邊屋內。白璽目光專注而悠遠地望著站在光影裡的李洱。
這一眼;真不容易。
白璽將近三天沒合過眼;精神和體力都有些萎靡,靠一股執著的意念強撐著。直到要找的人站在眼前;乏力的身體就像是找到了暖源;開始源源不斷地得到力量和溫暖。白璽想起剛入伍那會兒,每當有女軍官參加作訓,身邊的一群牲口們就特來勁兒。那時候白璽還搞不懂他們來個什麼勁兒。現在他懂了,對面的人;他怎麼看怎麼覺得來勁兒,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
一旁的李洱被白璽賊亮賊亮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扭著臉彆扭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來找你的。”白璽語氣坦蕩蕩;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趟,翻了個身就滾到了被窩裡。不無感慨地,“還是床上好。”
看到白璽不脫衣服就上了自己的床,李洱立馬狂躁起來,勒令白璽,“立刻、馬上、現在從我的床上滾下來!”顯然,李洱的怒吼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白璽只是在床上翻了個身,一顆腦袋埋在被窩裡動也不動。
明顯的是在耍賴。
可耍賴也要分時間的。李洱自己忙了一晚上也困得不行。看著自己的床被白璽四仰八叉地霸佔,恨不得將白璽給掀下去。認識這麼多年他都沒發現白璽這麼無賴,真對上這麼個無賴,他還真沒辦法。
“你先別跑。就算要跑,也等我睡醒再跑。”半顆腦袋悶在被窩裡的白璽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疲憊,他說,“我好久沒睡著過了,你容我睡一覺。我睡醒了再去追你,別跑太快。”
說完,白璽似乎真的睡了。沒多久,臥室裡只剩下輕輕的酣睡聲,床上的白璽看起來睡得很是踏實。他確實睡得踏實,想見的人見到了,想說的話也說過了,渾身來勁兒又沒處發洩的他只能先睡一覺。
李洱定在原地多時,直到白璽真正睡著了,才轉身去床邊拉上窗簾。窗簾是遮光的,拉上後,臥室瞬間如同黑夜,只剩床頭處那盞李洱特意買來的橘子燈亮著暈黃的光,照亮了床上的方寸之地。
面容疲憊的白璽平穩地呼吸著,睡得很香,甚至嘴角都若有若無地翹起了一分弧度。這是李洱第一次去認真看白璽,從過去到現在,他從未如此認真地去看過眼前這個人。最早的時候,他是將白璽當作自己的玩伴。後來老黃去世了,他信不過旁的人,有事總是拜託給白璽,白璽也從沒讓他失望過。
再到海底那一次。
林月笙丟下李洱走後,李洱也沒想到自己會得救。他當時被人搶救回來,吐出不少海水,卻不肯就此離去。他堅持要等。他想最後給自己一次機會,也給林月笙一次機會。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摻雜了太多過往。
李洱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自己說好聽點兒叫做執迷不悟,說難點兒就叫犯賤。可他就是不相信,就是不肯相信林月笙會丟下他。林月笙明知道他從小就怕水,怎麼會狠心將他丟在海底?
然後他聽到身旁有人緊張地開口說,“竟然有人往海面上射擊?我們潛深點兒,準備撤離。”
李洱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絕望,他趴在那面小小的窗戶面前瞪著大眼往外望,他告訴自己,只要笙哥返回來我就原諒他。只要他肯回來,想要什麼都行,只要我有的,我都能夠給他。
等了幾秒鐘,幾分鐘……
等了多久都記不得了。
李洱沒有失望,方才的那片海域出現了光亮,有個人潛了下去。他指揮著人悄悄潛了過去。
只是當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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