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抄了一本往桌上扔過去。手機被砸中,一下滑到桌在另一邊的邊緣。
我又扔了一本書過去,“!”,它終於從桌上掉了下來,在地上繼續震動著。
雖然很對不起手機,但是我也沒辦法,反正諾基亞的直板機又特別經摔。
我爬到手機掉的地方(真的是用爬的,我還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還得很慢地移動,一不小心扯動右腿又是倒吸一口冷氣),我伸長手臂把它拔過來,到手的那一刻總算鬆了口氣。
它已經不震了,我開啟看兩個未接來電都是沈言澤。
我想也沒想撥回去,聽到他聲音時想到剛剛自己那樣又有種想哭的衝動。
“怎麼了?”他見我沒說話,問道。
我平靜了情緒,問道:“你現在有時間麼?”
“嗯,我本來就是想問你這的。”
“你到我寢室來一趟吧,我現在動不了。”
他有些慌了,問我出什麼事了。
“我得瑟地摔了一跤。”我說得很輕鬆。他說他馬上來,就掛了電話。
等待是備受身心煎熬的事,可是每次與人有約時,我幾乎都會遲到。其他人在我遲到時無一不是把我數落一頓,只有沈言澤,以前不管我遲到多久,他看見我時還是笑眯眯的。
我又想起高中時他逆著人流貼著牆站在樓梯口等我,那一抬頭的笑顏,分明沒有過多久,卻彷彿是年代久遠到要泛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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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澤推門而入時(此時我太感謝自己沒有鎖門只是將門掩住的明智之舉,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樣去給他開門),我正無所事事地打了個哈欠。
他扶著門框喘氣,八成是跑過來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我和周圍一片狼藉,愣了一下,“怎麼搞的?”
我對著我的床鋪努了努嘴:“爬上去的時候太得瑟了,給摔了下來。”
他蹙起眉,好像是想說這樣你都可以摔下來,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彎下腰來要扶起我。
我左臂搭住他的肩膀,右手扶住一邊的架子,他用力託著我的腰,好不容易我才站起來。
剛一起身右腳點到地上讓我痛得不得不靠在沈言澤身上一陣抽氣,他摟住我讓我慢慢地在椅上坐下,又幫我把散落一地的書撿起來擺在書桌上,然後背對著我蹲下來。
“我揹你到三號門(三號門是離我的宿舍樓最近的一扇校門),然後我們攔個計程車去醫院。”他淡淡的語氣,好像一切都理所當然。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我意識到他的意思,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呃,不用了,你扶我就可以了。”
“你這樣子從五樓(我的寢室在五樓)下下去然後再走到三號門估計都得半夜了。”他繼續蹲著,只是把頭微微側過來跟我講話。
“你背不動吧……”我很擔心下樓時滾下去了。
“我比你高。”
身為男人(生),實在是很介意身高問題,這關係到男性的自尊。
我也不再和他爭辯,索性趴在他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只高兩厘米而已。”我不爽地喃喃道。
“是三厘米。”
“……”
他背著我步伐緩慢,我臉頰貼近他的後頸窩,感到他似乎還是感到些微吃力,我說不行就算了吧,他說沒事,你別跟我說話,我一說話我就喘不上氣。
我在他身後翻了個白眼,我才說一句你就頂三句,還說自己一說話就喘不上氣。
幸好此刻還留在學校的人不多,一路過來也只遇上寥寥數人,不然這一路上的關注的眼神都會讓我抬不起頭。
走到一半沈言澤停下腳步,我以為他走不動了,沒想他說道:“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對著我的脖子呼氣,好癢。”
我趕緊把頭扭到一邊,恨不得乾脆轉個一百八十度。
S大雖說地理位置並不是荒涼之地,但是也只有大門和東門南門外比較繁華,而像三號門這種小側門外面則鮮有人煙,只有一個小小的生鏽的站牌守候著的公交車站。
沈言澤背著我站了好久,才終於有輛空的計程車過來。
到了醫院後就是掛號拍片子,我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著我的片子出來,沈言澤趁這個時候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告情況。我心裡算計著他這電話一掛下母親的電話肯定馬上就要打到我手機上來。不出我所料,他才掛下電話還沒幾秒鍾,我的手機就震起來了。
“你怎麼搞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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