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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阿濤、蘋果他們也都忙,蘇湛遲疑了,心跳加速,掙扎著,怎麼突然想著要去看他呢?自己答應的是不是太快了?有些草率,很想反悔。
徐天海這邊的心跳也過二百了,再努把勁:“你要是能過來把那張照片帶上,我已經請人再查了”。
“真的?”蘇湛幾分驚喜。
“嗯,真的。”
蘇湛還在猶豫,僅剩下最後一點殘存的意志了。
“……我想你……”被自己的心跳弄得難受,徐天海直接丟擲三個字,惴惴期待,卻很享受對方坍塌在最後三個字的重磅衝擊裡。
蘇湛的確被炸到了,有點暈,還有點喘不過氣來。徐天海隔著電話聽到那邊傳來打火機咔噠的聲音,緊接著一口沉沉的呼吸,然後是蘇湛篤定的答覆:“好吧,我把這邊安排一下,估計下週吧,你告訴我地址。”
“不用,我開車去車站接你。”
“你不是胳膊壞了嗎?”蘇湛頓生疑竇。
差點壞事,殷勤不忙著獻,等人來了有的是表現機會:“噢,你看我高興的都忘了這茬了,那好,我一會兒把地址給你發過去……”徐天海忽然有了個新想法。
今兒個老百姓真呀嘛真高興,得到這樣的收穫,徐天海做不做皇上也無所謂,光著腳在地板上繞著圈圈,徐天海為意外的豐收而竊喜,說實話,蘇湛能答應到A市來也挺出乎他意料的,可見光有夢想是不行的,還要親自去運作,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就不成?忽然地,徐天海覺得厄運到頭了,隨著蘇湛,他開始迎接新的黎明。
靜謐的小屋裡,蘇湛一手握著筆,一手端著手機上的地址,愣愣地,伴隨著地址還附加了一個要求,徐天海要求影片一小會兒,可惜的是,不是每個人手機都有您徐爺那麼好的功能,蘇湛勉強滿足低一層的請求,擺了個姿勢,發過去一張模糊不清的影象,繼而有些質疑:大半夜的你要我照片幹什麼?
徐天海的回答也很詭異:放心,我只用眼睛觀摩。
蘇湛開始恨自己理解力太強了,黑夜給了徐天海一顆骯髒的心,他卻用它來尋找更髒的黑夜,出於公平起見,蘇湛也要求徐天海發了一個,眼見為實,背景烏漆麻黑的,那傢伙的確吊著胳膊呢,臉上都是畫素上的麻點,十分猙獰,半闔的眼睛痴痴呆呆,很有點渣滓洞裡受盡折磨苦盼黎明的意味。
走到書櫃前,從厚厚的一疊彩紙裡抽出一張藍色的,將手機上的地址工工整整抄寫其上,疊疊折折,很快地,藍色的紙變為一顆藍色的星星,擰開一個玻璃瓶,捧著星星,唇尖輕輕碰了碰,然後虔誠地投進去,藍色的星星掉進一群彩色星星裡,映得蘇湛的眼眸彩虹似的斑斕。
作者有話要說:有的親說,徐大叔的身板怎麼看都是攻,好吧,在這點上,石頭想請大家換個思維方式,譬如,為毛人高馬大的就不能是受呢?攻起來,多……好吧,我保持蛋定,繼續更文中……
24、身殘志不殘 。。。
就像準備迎娶新嫁娘,徐天海開始了精心安排,以工作忙為由回絕了老媽每日回家報到的提議,雖然老媽十分不樂意,但也知道兒子的確忙,勉強答應了。徐天海倒也不都是藉口,俱樂部的糾紛緊鑼密鼓地進行,事態也正向著他們預期的那樣順利發展著,除了公報私仇的李明宇死纏不放,不少會員撤銷了聯名訴狀,這叫徐天海越發相信,蘇湛就是自己的一顆幸運星,可愛的,閃閃發亮的,帶著巧克力香的幸運星,即將光臨。
接待客人最關鍵的是啥?當然是住的地方,徐天海早就有了個好主意,別墅離市區有點遠,保姆陳阿姨又是老媽的人,自己還吊著胳膊,進進出出的實在不方便。俱樂部附近的公寓更不行了,想著心裡就添堵,所以說,身體潔癖不算什麼,心理潔癖才是最要命的,徐天海已經打算賣掉那套公寓,越快越好。至於其它的幾處麼……說實話,有些房子自從置辦後,自己都沒住過,而且都偏大、偏遠,收拾起來動靜不小,蘇湛鬼機靈,會看出破綻,這可不行。
於是乎,在和陳悅忙完了公事後,徐天海拉著預備和老婆慶祝結婚七週年紀念日的陳悅進入了哥們談心的美好時光。
看著徐天海穩穩地落座,還叫秘書給衝杯咖啡,陳悅沒心情喝咖啡:“有事說,今兒可陪不了你,我這兒急著回去孝敬老婆呢。”
“把你那套小公館的鑰匙給我,馬上放你走。”徐天海不急不慌地伸出那隻完好的手臂。
陳悅楞了,下意識地口吃:“幹,幹什麼?”
徐天海笑了,陳悅乳~頭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