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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貝無名火起,耐性盡失:讓他也吃牢飯去!
出了高速,開上盤山公路,換周王言駕駛。為了照顧身體虛弱的香九如,邱正夏讓出副駕駛的位置,和韓貝一塊兒坐在後排。山間的夜晚溼氣重,溫度也低了不少,香九如攏起車窗,慢慢止住了咳嗽,睡著了。
韓貝小聲擠兌邱正夏:“你不暈車了?”
“不暈,我害喜,嘔……”邱正夏捂住嘴巴作勢往韓貝身上吐。
“你敢!”韓貝恐嚇:“這一路上都別想再吃零食。”
邱正夏忙收住勢頭,又拆開一包薯片,邊嚼邊問:“咦?衛金鉤的車停下來了。”
韓貝探出視窗看了一眼,說:“他們還沒換人,應該是現在要換了。”
“周叔叔,我們也下來休息休息吧?”香東潭那孩子探到前方,摸了摸香九如的額頭,殷切地懇求周王言:“十分鐘也好。”
韓貝問:“怎麼了?”
香東潭可憐巴巴地說:“韓少爺,我師父有點發熱。”
邱正夏哭喪著臉:“其實我想說很久了,你們不尿急嗎?”
韓貝呸道:“誰讓你喝那麼多飲料?尿褲子吧你。”
周王言一打方向盤,拐到路邊停下了。香東潭機靈地溜下車,師父長師父短地扶出香九如。邱正夏很羨慕,很嫉妒,熱淚盈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看看人家對師父多好,我做了什麼孽,有你這樣不孝的徒兒!你再對我不好,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韓貝打了個呵欠,“求你快把我逐出師門吧!”
邱正夏無需情緒過度,瞬間笑開了花:“你總算承認是我茅山派門下的啦?”
韓貝踢飛他:“滾你的隆冬球。”
邱正夏一蹦三跳地藏到樹林裡去撒尿了。衛金鉤車上那夥人似乎也是下車來休息,兩輛車隔了十幾米,晚上山道上沒有路燈,因為擔心來車追尾,故而車子的前後大燈全開啟,晃亮刺眼的,照得人睜不開眼。韓貝站在路邊伸伸懶腰,活動活動四肢,聽到衛金鉤招呼他:“韓少爺,抽根菸嗎?”
韓貝懶得過去,就遠遠地回了句:“不了,謝謝。”
邱正夏很快從樹叢中鑽出來,湊到韓貝身後:“唉?小朋友和他們說什麼呢?”
韓貝眯眼看去,香東潭在衛金鉤的車邊,比手畫腳地低聲說著什麼,衛金鉤則一個勁地搖頭。
邱正夏好管閒事,拉上韓貝走近,聽到香東潭說:“……三公里以外就有個小縣城,隨便找個招待所睡一晚……”
毫無意外,衛金鉤一口拒絕:“今天睡一晚明天睡一晚,要什麼時候才到百色?小朋友,我們不是去旅遊。”
“可是墓就在那裡,遲一天早一天到,它又不會跑。”香東潭振振有詞:“我師父身體一直不好,本來說好我們先坐飛機到百色等你們,衛叔叔你臨時變卦……”
花白頭髮的吳文全暴躁打斷他:“臨時變卦怎麼樣?本來就是想讓你們知難而退!金鉤一時聯絡不上柳真,才叫上你……”
衛金鉤等人把話全說盡了,這才裝腔作勢地喝道:“文全!閉嘴!上車!”
香東潭畢竟是小孩,受人這樣挑釁,當即漲紅臉:“師父,你別來受這罪了!我一個人……”
“東潭!閉嘴!”香九如不慌不怒,慢悠悠地朝他招手:“到我這來。”
香東潭忍氣吞聲地住了嘴,扶著香九如悶頭走了。
邱正夏冷笑一聲,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悄聲說:“看來那個叫柳真的人,不是擅長炸藥配置就是個解毒高手,可以替換掉香九如。”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韓貝頓了頓腳步,回身多看了眼那個叫柳真的男人——猞猁也擅長炸藥配置。
邱正夏勾住他的肩膀,耳語道:“貝貝,你看懂了嗎?什麼五人聯手,嗤,說得好聽。他們目前失勢,說不定半途就會被甩掉。你是領頭人,得手後理應分最大頭,傍上你,分贓就有靠山了。”
韓貝沉思著將嘴抿成了一條直線:原來不全是自己想的那麼回事……
衛金鉤的車開動了,周王言無聲地繞著彎彎曲曲的山路,隔著一截時長時短的距離跟在後面。
邱正夏吃喝不停,又開始哼哼唧唧:“我想尿尿。”
韓貝擰他的頭毛,教訓道:“你不是才尿的嗎?”
“阿彌陀佛,為師是奈米小膀胱。”
“等我換班的時候再說。”
話音剛落,周王言一踩剎車,納悶道:“衛金鉤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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