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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面,認真開車。”邱正夏扳正他的腦袋,“貝貝,為師太窮了,沒有錢考駕照……”
韓貝倒吸一口冷氣,“你怎麼沒有早告訴我?”
邱正夏掖領角哽咽:“為師自卑嘛……貝貝,你千萬不要因為這就看不起我。”
韓貝一點也不給他面子:“日你的隆冬球,我看不起你!你這個廢物有什麼用?”
香九如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理所當然地說:“我也不會開。”
香東潭接話:“我會開,不過沒有駕照,年齡不夠。”
韓貝無語,本來見衛金鉤那一夥都是凶神惡煞之輩,他想也沒想就躲到這輛車來了,無奈撈到了一車沒用的老弱病殘!一踩油門,他飆車去追衛金鉤的車,“我們最好和前面那輛車人員重組一下!”
“不用了!”周王言總算放下他那本破書,看一眼手錶,“韓少爺,我可以替你,我們四個小時一換怎麼樣?”
“當然可以!幸虧還有周大哥!”韓貝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語調一變,惡狠狠對邱正夏說:“你滾到後面去,跟周大哥換個位置。”
邱正夏坐著不動:“my dear貝貝,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女之力的弱雞子……”
韓貝寒著張俊臉:“快,否則我把你丟在半路上!”
“坐後排我會暈車!會嘔吐!”邱正夏眼淚汪汪。
韓貝頭疼:“你……”
“好了好了,”周王言打圓場:“我坐後排挺好。”
香東潭見香九如醒了,忙不迭倒一杯水遞上,呵呵笑道:“師父,你看他們這對師徒多有意思。”
邱正夏:“都怪我太寵他!”
韓貝:“狗才和他是師徒!”
“別吵了,我們這五個人,坐到一輛車上來是緣分,”香九如接過水杯潤潤唇,“韓少爺,那輛車上都是衛金鉤的親信,現在沒有他們在場,我們來談件嚴肅的事兒吧。”
周王言抖一抖那本破書,抖下許多小紙屑,隨之塞進揹包一側,“我也有事要說,不知和你是不是同一件事。”
香九如:“我不信任衛金鉤,想與你們合作,你呢?”
周王言推了推眼鏡,“我與你不謀而合,衛金鉤只是利用我們一把,他自己有個小團體。而我們五人算三個小團體,各打各的算盤,不成氣候,他可以隨時撇掉。不如,我們五個人合作,有事好商量。”
“不錯,雲南人的資訊是衛金鉤一手掌握的,他那人唯利是圖,”香九如贊同道:“不能指望他跟我們公平分配。韓少爺,你也看到了,他那麼強勢,你這個領頭人根本做不了主,如果僅靠你的小師父幫忙,八成錢貨兩空。”
邱正夏捂住韓貝的耳朵:“他在挑撥離間。”
“這貨真不是我師父。”韓貝欲哭無淚。
“到了百色,可能會再增加人手,都是衛金鉤的人,韓少爺有自信憑一己之力在他手上討到便宜嗎?”周王言從倒車鏡裡對上了韓貝的眸子,“不如我們私下合作,能互相信賴,別受人欺負。”
韓貝心下一震:我跟他還沒說上兩句話,他就向我示好——或者說是暗示?他到底是不是猞猁?
“劉懶是衛金鉤的遠房外甥;花白頭髮的那個叫吳文全,是他拜把兄弟;下午才出現的那位,臉生的很,咳咳……”香九如連連咳嗽,“我聽衛金鉤叫他柳真,語氣非常親厚……”
香東潭不住地給他拍背順氣,勸道:“師父,一路顛簸到廣西,你的身體吃得消嗎?要不你就別去了,大不了……”
韓貝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心說:一病秧子不躺在床上休息,還惦記著盜墓發財,估計吃不了兩月牢飯就嗝屁了。
“我沒關係。”香九如止住徒弟的話頭,淡淡說:“周先生說的不錯,韓少爺,你打不進衛金鉤的關係圈,他也很明顯把你排除出來了。”
韓貝豈不知他們的打算?現在看來,衛金鉤口碑不好,大有可能找到古墓利用完五個人,和他的親友團佔去財物,再施捨些零散玩意給五人分;而倘若五人結成又一個小團隊,便能制衡衛金鉤的團隊,到時分財物,一個團隊一份,誰也不吃虧。
這麼快就拉黨結營,真不虧是一夥雞鳴狗盜之輩!只是……韓貝為難地看了邱正夏一眼:答應他們五人結夥,就不能隨便找理由把這貨踢出去了。
邱正夏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徵詢自己的意見,便特溫順地扭捏道:“為師全由你做主。”
“行,我答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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