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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貝打趣:“難不成他們車上也有個奈米小膀胱?”
前面那輛車這一回停下來情形不對,剛一停穩,劉懶就跌出車門,拔足往後跑來。
韓貝開啟車窗:“發生什麼事了?”
劉懶一臉驚慌失措:“文全叔中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
吳文全面色發紫,渾身抽搐,脖子梗硬,上吐下瀉,搞得整輛車臭烘烘的,看樣子是中了不得了的劇毒。
香九如嫌棄地皺眉屏息,摸了摸他的脈,“死不了,灌點清腸道的湯藥,睡兩天就沒事了。”
衛金鉤問:“這是中了什麼毒?”
“一種昆蟲的分泌物,可能是不小心摸到了,沒洗手就吃東西……”香九如說了一半,發現每個人的眼神都不對勁,於是聳聳肩問:“怎麼都這樣看著我?懷疑我?我倒是想下毒讓他倒黴倒黴,可是我和東潭都沒機會接觸到他。”
邱正夏如願撒了尿回來,捏住鼻子探頭探腦,韓貝一把扼住他的後頸,警告:“看到沒有?吃東西沒洗手的後果。”
邱正夏咋舌:“沒洗手都有生命危險,這條路名叫洗手坡嗎?”
道理誰都懂,這條路上每天人來人往,從沒聽說過誰因為吃東西沒洗手而在半路上中毒,吳文全肯定是被人下了毒。但沒有證據,香家師徒的的確確沒有接近過吳文全,衛金鉤也不好發作,陰森森地瞪了香東潭一眼,“到小縣城住一晚,劉懶,明天你早點起,把車開去洗乾淨再上路。”
叫柳真的男人至始至終沒有言語,他面相老成,年齡在二十八到三十八區間,生得高挑卻不壯實,削肩窄腰,臂膀腿腳比一般人略長,剃了個青皮禿瓢,一字濃眉,眼睛細小,睜著和閉著沒有多大區別。既然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自然也難辨不清他在看哪兒,嘴角倒是天生上翹,彷彿一個含笑羅漢。
吳文全中毒沒讓柳真來摸脈,而是動用了香九如,說明他不精醫術,那麼用排除法可以推論出他不會製毒解毒,技能是配置炸藥。韓貝眉頭緊鎖,心裡叫苦不迭:我這種菜鳥都能潛進盜墓隊裡,猞猁肯定不會失手,他到底是誰?
“韓少爺,”那柳真冷不丁開了口:“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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