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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苗喬穩定了情緒,五虎將悄然消失:“你的眼睛裡只能有我的存在。”直視著田舒的眼睛、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印進田舒的手裡。
田舒咬著嘴唇,滿面的愧疚。剛剛確是被那個悽楚的男人迷了心智,流哈喇子了吧!田舒趕緊抿抿嘴角還給霸道男、自己的老公苗喬一個忠貞的眼神。
“我這次不單純是為了工作。”苗喬把田舒摟在懷裡,悽楚男垂下眼簾:“這是少夫人。這筆錢的三分之二花費在聘禮上。”
田舒紅著臉低著頭被苗喬摟在懷裡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苗喬口中的一聲“少夫人”,休息室再度被彪形大漢五虎將闖入,竟然連駕駛員也把直升機調控到自動駕駛裝置尾隨五虎將在被彪形大漢圍堵的門口跳腳。
之所以反應會這麼大,是因為我們的苗警長從未表露過自己的性取向,確切的說是苗大少爺對性事、愛情沒有興趣。彪形大漢五虎將是苗喬的貼身護衛,也是崇拜者,卻也想不到偶像也不過是凡人一個、七情六慾一樣不少。只是,這位少夫人怎麼看都是男人,難道是遺傳、是DNA作怪!
田舒心裡可是犯了難。看這群面惡之徒的神情應該也是被自家大少爺的特殊“愛好”打擊了一番,那麼直接入主豪宅要以何種姿態呢?總有一些重蹈母親覆轍的恐懼感,可是我們的田舒可是闌珊區的田老大!是閻爺的把兄弟、是鬼剃頭的第一參謀、是罌粟花的小田田……(這個“小田田”,其實是很難堪的呢~)田舒躲擋開苗喬“癩蛤蟆式”的摟抱——微微的欠身、微微的頷首、微微的挑起眼簾、微微的彎起笑眼、微微的上翹嘴角、微微的吐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微微的揚起尖尖的下巴——五人組看到“少夫人”溫暖、親切、動人、善良、曖昧不明卻打動人心的標準八顆牙齒的微笑,真想合唱一首《小薇》:小薇啊,我是多麼愛你……
騎在五虎將之一肩膀上的駕駛員開口了:“大少爺,您真有眼光!”
“那還不去給直升機加速!”
“YES;SIR!”
駕駛員跳下五虎將的肩膀,慣性使然所有人都後退著險些摔倒。飛機在空中的加速度,不可想象!
悲楚男什麼也沒說帶上墨鏡帶著五虎將一起離開休息區。田舒看得出來,苗喬更在意悲楚男的認同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反應。那麼這個美麗得令人心碎的男人到底是苗家的什麼人呢?有些疲憊的在苗喬的懷裡昏昏睡去,大黑貓早已經摟著小老鼠睡著了。
瑞士,一處不知名的地帶。
直升飛機直奔一片幽林山谷之中,越過一個山坡眼前的景象把田舒驚呆了——環繞一汪清淺湖泊而建的大型莊院在看似散落的分佈在山腰之上,實質上各個建築物串聯起來就是天蠍座的星象!
苗喬告訴田舒這個莊院的佈局:“我,還有爸爸和爸爸都是天蠍座。”
當田舒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將來要和三個天蠍座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將微笑凝固在臉上沒有了知覺。難道自己是吸引天蠍座男人的體制嗎?藍鷹也是天蠍座:“爸爸,爸爸和爸爸是什麼樣子的人呢?”
“苗爸爸陰險、霸道;喬爸爸苛刻,是個‘妒夫’。”
短短的四個字,道出了苗大警長的本性。原來都是拜兩位公爹所賜才有了今日的黑貓警長,田舒總算是找到苗喬變態、古怪的根源了——隨根兒!
下飛機的時候,悲楚男已經帶上了太陽鏡,田舒在那一副眼鏡上只能看到自己呆呆的、將要趕赴戰場的、視死如歸的表情。
“您……多加小心。”
聽到這樣已經肯定自己將要接受到嚴酷考驗的話語,田舒沒有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打蔫,反而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油腔滑調起來:“嘿嘿,讓您費心惦記了。看到你們家少爺帶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了吧?那可是一枚魔戒,帶上了就摘不下來,祖傳三代威力無窮。沒有新增慾望,只是一個關於千生萬世的承諾罷了!”
田舒在叫囂?正是!憑田舒敏銳的第六感早已察覺到這個“悲楚男”對自己的大黑貓有著非分之想、戀慕之心、傾慕之情!
“嚯!您還真有自信。”悲楚男摘下太陽鏡,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有著一絲怠惰、狡黠的神情:“我們少爺先看上的可是我!”
“呦,是嘛!不過,就是看看吧?碰都沒碰您吧?我也看上您了,誰叫您長個好模樣呢?不過就是用來看看而已,等我把您弄死了,我和你們少爺再把您冷凍起來,隔三岔五的也去看看。你們家少爺可是舔遍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