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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情嗎?”
“你的身體比你聽話多了。”
推到魏華,大片的花枝壓在魏華的身下並不覺得痛,只是花刺紮在身上癢癢的:“藍鷹!不能……”
“柏拉圖要等到你六十歲的時候才能介入我們的生活,現在要抓緊時間把六十歲以後的性生活空白補救回來!以前是一天一次,現在要一天兩次!”
“啊!天啊……”
“噓……”
手抵在魏華的薄唇上,慢慢的遊弋在光澤柔軟的嘴唇上讓彼此的溫度統一:“把眼睛睜開,我要你看著我愛你的樣子……”
魏華已經不能閉上眼睛了。身上的男人被正被紅色的火焰包圍,而他光潔、白皙、健碩的身體似古希臘雕像一般完美。想要崇拜著藍鷹的身體,就這樣一直看著就好。
魏華扶上雙手,攀解著藍鷹襯衫上的扣子:“我喜歡,我喜歡你的身體……”
魏華支撐著身體坐在藍鷹的懷中,後庭之處的硬物更進一步的深入,欲仙欲死的感覺就是如此吧?
兩個人擁坐著,魏華撕咬著藍鷹的胸膛,牙印留下的顏色同環簇著他們的罌粟花成為同一的慾望之紅。
“這麼……嗯啊!這麼主動,是喜歡嗎?嗯?”
藍鷹已經感受不到撕咬的痛感,只剩下性愛帶來的接連高潮。在自己懷中起伏、搖曳的男人,脆弱的身體和強大的罌粟花相對比是一種更為嬌羞、含蓄卻要撕碎這樣一層驕矜的面具尋覓著真實的自己、縱情的自己的誘惑。
“嗯……唔嗯……啊嗯!”
“嗯……唔嗯……啊嗯!”
同時到達了高潮,愛液從身體交磨的地方流淌在身下的花叢之中。紅色的花朵在清風中微微搖擺,無盡的慾望之火張狂的燃燒著。明天是什麼、過去是否存在過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此刻感受著你的存在就是一切……
“我想抱你……好嗎?”
愛液晶瑩在紅色的花瓣上,閃耀著朦朧的光澤。
“好啊……我後面,我的後面是第一次……你要輕輕的……”
“……我的前面和後面都給了你,算是安慰了一些……”
“不會吧!天啊!我真是高興的快死掉了!再讓我抱你一次,我補償你……”
魏華趕緊的逃跑也是被無情的捕獲,大腿再一次的被這個男人高高的舉起,心中反攻的誓言遙遙無望:隊長,我辜負你了……
大頭菜暗夜過招劫獄者 鬼剃頭情難了卻大鳳姐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四下無人的警視廳政務大廳裡。一臺計算機亮著螢光螢幕,“咔噠咔噠”的鍵盤聲響持續在暗夜之中,嗡鳴的回聲騷亂著本已沉睡的一切。子夜時分,老鼠猖獗,而這陣陣的打字聲響猶如小老鼠嗑大苞米!
一個人,一副眼鏡,一杯茶水。在電腦螢幕前,撰寫著一個在月黑風高之夜發生的故事。興奮得顫動的手指不斷的打錯字句;興奮得振奮的神經難以平靜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溫冷的月夜之下,汗流浹背、背脊發麻。正在此時——“有人越獄啦!”
“警視廳什麼時候成監獄了!”
電腦螢幕前的小圓同志應和著——
“鬼剃頭從審訊室裡逃跑啦!快來人呀!追上的有大獎呀!不追白不追,白追誰不追呀!清倉處理大減價啊,抓到胳膊的白送,抓到大腿的贈送腦袋啦!”
小圓暈死在電腦螢幕前:分屍逃跑案嗎!
胡七邊跑邊罵:“小畜生,老子我是妖精啊!”
胡七一直惦記著大鳳姐,在審訊室裡轉來轉去,越想越煩,一腳揣在門上——咣噹——大鐵門直直的倒了下去,四外無人。
胡七愣了足足有半個鐘頭:這叫什麼事啊!
“大爺,您倒是跑呀,我不追!”
王東陽在門口蹲的屁股都麻了:“大爺,這門都踹開了,您還要等我們隊長回來賠完錢再走不成?”
“小畜生!說,這是不是大黑貓故意的!”
王東陽白了胡七一眼,人上了歲數就是反應遲鈍,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反應不過來嗎:“大爺,求求您,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胡七向前邁了一條腿,久久沒敢佔地:不會是大黑貓又玩什麼花樣吧?那……將計就計吧!
風一樣的光頭大漢瞬間消失,留下滾滾紅塵中的大白菜吆喝——
王東陽在地下室審訊室樓梯間裡扯著脖子叫喊,蹲坐在樓梯上手裡翻著《冬之蟬》的漫畫紅著眼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