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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處角落……”
田舒咋了一下嘴,發出充滿挑釁、得意的聲音,氣得悲楚男緊著鼻子卻說不出話來。
田舒還是屬於正常發揮呢,明明佔了上風也不忘加上一句精彩的結尾:“和我鬥!我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往地上尿尿和泥玩呢!”
“啊!”
悲楚男慘叫,苗喬躲在一邊偷聽笑出了聲。攬著田舒的小細腰一起走進莊院的正廳:“沒想到你的嘴這麼毒。”
“你還笑得出來!”撥開摟在腰上的手,田舒的小眼睛也瞪成了大眼睛:“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像你說的,看看而已。不過,我讓全裸著給我看。”
“你!你,你……”
苗喬捧著田舒指向自己的手,親吻著還在顫抖的手指:“坦誠以待,我們要坦誠以待。以後我只看你一個人……邊看邊做。”
膩膩歪歪的兩個人在華麗麗的、莊重肅穆的哥特式建築物前舔舔手指、眨眨眼睛上演迷亂之情,莊院之中的僕從可都是看傻了眼。
大少爺不會認錯,但是那個親切、溫柔、善良的微笑男子又是誰呢?
“苗喬,你應該在此時此地做出此種舉動嗎。”
聲音不是很大,也不是過分的嚴厲,其中更沒有苛責之意。不過莊重、威嚴、有說服力,就如同眼前哥特式的肅穆建築一樣,既莊重又神秘,還帶著小小的恐怖。
苗喬並沒有馬上停止,也沒回頭看向說話的人,而是狠狠的咬了一下含在嘴裡的手指,看著田舒的眼神也是帶著慎重的警告。
“喬爸爸,我回來了。”
苗喬沒有介紹身邊的田舒,雖然手還是緊緊握在一起,但是已經敗下來一節。
田舒看著面前的男子,光潔的面板是無法看出歲月在這個美男子臉上留下的痕跡,但是他眼神中的淒冷與深邃正是閱歷的積澱與風霜的歷練。這個男人需要用美麗來形容,只能用優雅來欣賞。總有著古代水墨畫的清幽與華麗並重、神秘與形象同在的意境。
“還不帶著客人到客廳,苗爸爸等你們很久了。”
喬爸爸雖然將田舒稱為“客人”,也包含了“你們”,可是經過二人的身旁時,看都沒看田舒一眼,高傲卻因為優雅而不會令人生氣!田舒真是覺得晦氣,怎麼可以有這樣一個不教人討厭的高傲男人呢!
手還被緊緊的握著,苗喬冰冷的手心傳遞著冰火穩定著田舒。可是田舒已經感覺到了壓力——這樣的家世是不會容得一個妓院裡出生、風塵之地長大的我的。有些悲寂寥的感傷,無不想起杜十孃的故事啊……
“你去哪兒了!為什麼總是不聲不響的就走掉,你明明知道我一秒鐘都離不開你!”
苗爸爸沒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好的等待兒子帶著兒媳婦的到來,眼中更沒有兒子及兒媳的存在。噘著大屁股趴在地上衝喬爸爸大喊大叫,一副既委屈又生氣的樣子,像小孩子找到玩具一樣,既欣喜又痛恨。
“快起來,像什麼樣子!我是小貓小狗嗎,用你趴在地上看著沙發底下有沒有我的影子?真是的……”
嗔笑著,扶著苗爸爸起來。也是一番深情的對望、並肩坐下。
田舒雖然自感形式不佳,因為苗喬好像更怕喬爸爸;因為悲楚男換了一身長衫立在喬爸爸的身後;因為苗爸爸好像有些“夫管嚴”……
“苗爸爸,這是田舒。是我在這次工作中認識的,我們彼此相愛。”
“相愛就足夠了嗎?”
苗爸爸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浪子,一看樣貌就知道了。有些邪氣的俊朗,現在也有著老男人特有的花花公子味道。田舒是久經考驗的戰士,根據人的五官看性情是很有把握的。像苗爸爸這樣的人雖然對什麼都沒有長興,不過卻是性情中人,很好解決。
“苗爸爸,田舒的家世一般,出身清白。沒什麼後顧之憂。”
“不。”
田舒攔下了苗喬,雖然為自己偽造一個身份與家世,但是田舒還是要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他要這座莊園的人接受自己,而不是虛偽的對待自己的到來。對待愛人的父母更是如此,即使真的要百般的刁難,也都是出於一顆真愛之心,沒什麼可去責怪的。那麼,自己也要坦誠以待。
“苗伯伯、喬伯伯,我的名字叫田舒,方格田,舒心的舒。我不是什麼清白人家的孩子,確切的說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我的母親原也是當地書香門第的孩子,不過跟錯了男人最後被拋棄。終有些原因去了花柳之地,我在妓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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