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含著他下唇抬眼,笑著叫了聲許沐,眸光裡清明一片。
竊喜像春風過境的原上草,剎那就生滿心頭淨土,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他想,他知道是我,會不會就是喜歡我。
許沐放下戒備,原本準備使力推的手指自然散開,繞過肩膀,□了馮程的短髮裡,如他一樣,將他壓向自己,被動承受親吻的唇舌,開始奮起反擊。
誰也不遑多讓,跟注似的你來我往,恰似強國交戰,氣息迷亂交融,口中津液充盈,讓人窒息的快感從密不可分的親吻中,由神經中爆裂,延往四肢百骸。
兩人都憋著氣,明明氣短胸悶,征服的欲//望,讓彼此都不肯退讓。
就在兩人快憋死的時候,一道聲音救了命:“經理,高腳杯要幾打?”
聽聲音人就在樓梯底下,兩人飛快的彈開,暗光裡喘著氣看對方,臉上都有缺氧的潮紅,不約而同對笑了出來。
馮程笑著撲過來,一下拉住了許沐的胳膊,將他扯著往樓梯下跑,和上樓的服務生擦肩而過,一進酒吧,直奔那個亮著光的“廁所”標誌。
謝文彬看見兩人用私奔的架勢奔向廁所,他滿腦子汙穢思想,登時就八卦的想圍觀,抬腳百米衝刺就追了過來。
馮程眼角餘光裡掃見這廝,臉一沉,拽著許沐竄進男廁,砰一聲將門鎖上了。
過了兩秒拍門聲砰砰響,謝文彬在外頭氣急敗壞的叫:“三兒,哥哥要打烊了咧……”
見沒動靜他又換了個藉口:“廁所裡沒紙了哦——裡面鬧鬼喲~~~”
沒人理他,聽著皮鞋踩地走遠的聲音,門口就再沒動靜了。
再幹淨的廁所,裡頭也不可避免有氨氣,許沐沒聞到,馮程貼著廁所門板,他貼在他身上,像摟女伴似的摟著他腰,馮程也摟他的腰。
他把下巴杵在馮程鎖骨上,仰頭看著他笑,眼神亮晶晶的,撒了微粒水鑽一般。
馮程低頭看他,見他此刻溫良,笑著低頭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嗓音低沉:“繼續之前沒說完的話,我說是,一開始我以為是。”
許沐不打斷,等他說完,馮程接著道:“那晚我就開始做夢,夢見你突然不再喜歡我,接著就嚇醒了。你好幾天沒出現,我心情非常差,卻不想承認是因為失望,潛意識裡我希望你來找我,人品很差對不對。”
他突然抱住許沐,將頭埋到他頸旁:“我不想辜負程徽,可你出現了,我想起他的時間,就越來越短了,這讓我覺得我根本沒資格愛你,我會喜歡你,說不定再過不久,我喜歡的就是別人。”
“我媽不肯接受我的性向,所以程徽死了,許沐,你想過你家裡同意反對嗎?”
許沐掙了掙,像是要說話,馮程將他摟緊一點:“聽我說完,你是不是說,大不了遠走他鄉,過些年,他們不接受,反對也無效,就算不甘不願,也只能屈服——我不瞭解你父母,我只能告訴你,我媽不會,她寧願跳河去死,也不會選擇視而不見。”
“我不想傷害我媽,我也不想讓你受傷害……”
他聲音讓許沐聽著非常難受,像是心口滴著血,面上卻還得佯裝笑:“可我也不想放開你……”
“我現在沒法肯定的說我愛你,我需要一段時間,將程徽鎖進記憶裡。許沐,我喜歡你,卻不想和你在一起——”
廁所裡靜的只餘大堂裡打掃玻璃的脆響,半晌,許沐抱住他,收緊,嗤笑似的:“是不想,還是不敢。”
馮程僵了一瞬,在他頸側吻了一下:“不敢。”
許沐心疼的厲害,恬和的笑了下,摟著他慢慢的搖晃,輕輕的說:“膽小鬼,沒事,哥哥膽子大,以後保護你。”
馮程心絃一顫,頃刻被他撥亂,世界靜寂的悄無聲息,就剩他這句話,在腦中盤旋。
那是他一生,聽到的,最不正經、最不像情話、卻最動聽的情話,儘管地點詭異、姿勢弱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快被家裡的網弄瘋了,完全開不了網頁orz
☆、第四十七章
謝文彬壁虎一樣貼在廁所門板上,再試圖用“你是順風耳”催眠自己未果,什麼動靜都沒聽到之後,突然有點憎恨自己,太鋪張太浪費。
廁所門隨便按個就好了嘛,為嘛要選實木手工帶門框的,槽,底下連條縫兒也沒有,三兒不會被強//奸吧。。。
他蹲在廁所門口上演竊聽風雲,服務生明目張膽的看他。
經理實在忍不下去了,服務員小夥都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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