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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的,別給老闆這變態樣嚇到,明兒不來了,酒吧接連慘遭損失,等著轉手算完,便氣勢洶洶的衝過去,準備對他來聲河東獅吼。
謝文彬在千鈞一髮之際扭回頭,食指壓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經理被他神秘的德行迷惑,在他身邊蹲下來,目光在木紋板和老闆之間,來回的、疑惑的掃射,謝文彬卻並不理他。
可憐二少爺長這麼大,就不知道節約兩字怎麼寫,猛然醍醐灌頂,迎頭痛擊的居然是聽牆角沒聽見——要是許沐站他身後,必然會賞他幾個字:人賤如斯!
可他不在,彼時他正在廁所門口,和馮程很純潔的商討,該如何狼狽為奸,才能成功的窩裡反。
剛親的如火如荼,這會天時地利,卻什麼也不幹,貌似有些辜負良辰。
可馮程此心初定,而許沐還記掛著侯勇的傷勢,骨子裡都有些傳統,對看對眼勾搭上接著閃電般滾上床那種神一樣的戀愛觀,有些觸目驚心,就想著順其自然,只是靜靜靠在一起,十指緊扣。
許沐很輕鬆,在他父母眼裡,他有“勾引老男人”的前科,前期準備工作做充分,事兒說開的時候,二老應該不會震驚的以死相逼。
而讓他吃了定心丸一樣鎮定的原因,居然是他那和尚大哥許宜今,他得意洋洋的說了一句,馮程立刻不道德的將他全家人智商都打了個折扣。
“最快準狠的方法,就是讓我大哥裝模作樣的給我算一卦,然後憂心忡忡的告訴我爸媽,說我命裡有劫克妻克子,註定孤獨終老,接著你再跳出來說愛我能不要命,我爸媽說不定還會對你感激涕零。”
許沐又想起什麼似的補上一句:“對了,我大哥就是剛剛說的那和尚。”
馮程嘴角一抽,在心裡告誡自己謝文彬才是真絕色許沐其實很正常,這才一臉平靜的問道:“你大哥…那麼厲害?”
他其實更想說,那麼能妖言惑眾,他大哥被許沐描述後,在他腦海裡的投影,就一妖僧。
許沐撇撇嘴:“其實不是,是我家傳統迷信,到我們這一代才相信科學。我大哥從小就神神叨叨的,一門心思要當和尚,他有時說些事情,證實挺準的,家裡就當他哪路神仙轉世,信了邪似的信他。”
馮程隱約覺得,認識許沐,像是開啟了新世界一大門:“這也行?”
許沐瞪他:“你這什麼眼神哪,我哥就一普通人,沒有特異功能,趕明兒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他就一皮囊比較超俗,內裡就一屌絲男士,早猜到自己娶不到老婆,才防範於未然跑去當和尚的。”
馮程對這位大哥不乏好奇:“好。”
許沐對他的反應比較滿意,有種“x管嚴”的成就感。
他的解決之道,也就是隨口說說好玩而已,調節氣氛用的,以免太沉悶。
他的父母他了解,真到了決裂那當口,二老只會妥協,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孝,再一想活著終歸是為自己,也就釋然了,就催馮程發表感言:“那你呢,有什麼打算?”
馮程一想起他頑固的媽,頭就開始疼。
挺久之前,他剛回家沒多久,過的如同行屍走肉,他妹妹有天晚上喝多了,醉了就愛吐真言,抱著他嚎啕大哭,說對不起他和程徽哥,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喝醉說漏嘴。
馮程那時被他吐了一身,無言以對,心想你現在也是“萬不該”。馮必玉哭的直打嗝,委屈的敘述,覺得媽媽太心狠,將他和程徽流落在外的時候,她和母親深夜的談話內容說給他聽了。
他媽說,再來一次,她還會阻止。
可他想,再來一次,他就再也沒力氣爬起來了。
他親了親許沐,笑著說暫時沒打算,心裡卻暗自盤算開來。
許沐是個窮開心,就說:“慢慢來唄,對了你不是在上班麼,你該回去了。”
馮程一聽,眼神猝忽就閃了一下,想起消防員幾乎無休的上班制,不知怎麼又想起那些年和程徽在異鄉的窮困潦倒,電光火石間,心裡就萌生了一個決定。
“你明天要去醫院是吧,我陪你去。”他說。
“成……誒不對,”許沐好幾天沒上班了,想了一會才記起明天是週五,他看向馮程:“你明天不是上班麼?”
馮程揉了一把他頭髮,笑道:“我每天都上班,但我可以為了你請假。”
許沐白他一眼,笑著噴他:“好大一個犧牲,感動的熱淚盈眶的咯~~~滾蛋,人民時刻需要你。”
“那你呢?”他垂眼笑著盯住許沐。
許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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