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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天生的面癱,這些人,都是苦水裡熬成這樣的。
這下猝不及防的撞見了馮程的脆弱,和往常兩個極致的形象,看起來非常可憐,卻又有種憂鬱深情男豬腳的即視感,許沐根本移不開眼,他覺得冥冥中有隻無形的手,在他繃緊的心絃上撥了一把。
他心跳的像秋蟬聒噪,急促而緊張,刷一下就蹲地了,他捂著快衝出胸腔的心臟,善解人意的認為,馮程一定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他,儘管他心裡像有一萬隻蟲子在爬,叫囂著想知道,墓碑裡的人,是馮程的誰。
葬著的人,是他妻子?還是他女朋友?
於是他蹲在墓碑之間的小道里,蹲在地上像只鴨子一樣往前挪,挪出十來米,這才站起來,一溜煙的跑到小道盡頭。
倒數第二塊墓碑前,筆直的跪著個男人,正低頭燒紙,是許東籬。
許沐知道,在這看似無人的墓地,一定有人藏匿,許東籬的身份決定,他已經沒辦法孤身一人行動自如,如果他還想要命的話。
許東籬手上的動作不停,頭也不抬的說了句:“大清早的不睡懶覺,又跑這來幹什麼?”
許沐走過去蹲下,墓碑上的照片被風雨洗禮的褪了色,裡頭的男人卻年輕依舊,面容英氣硬朗,隱約能從許東籬臉上看出他的痕跡來。
許沐拾了陰鈔往火舌裡丟,“侄兒給姨夫上墳,你也要管,大獨//裁。”
許東籬低低的笑了下,神色很輕鬆:“有人求我獨//裁,我還不理他呢,你該知……”
“吃早飯了嗎?”他說完又恍覺自己失言了,便又欲蓋彌彰的補了一句,試圖用美食收買這吃貨的神智。
他這樣算心情頂好了,特別是在每年的這一天。
許沐曖昧的看著他側臉,心裡警鈴大作,覺得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並且和侯勇脫不了干係,於是疑著眉眼,用一種非常油膩的語氣說:“喲~~誰啊這麼恬不知恥,怎麼不拖出去亂棍打死。”
許東籬斜睨他一眼,並不正面答話:“問你吃飯了沒,沒吃完了帶你去吃飯。”
許沐其實沒吃,大清早的早市沒開,路邊攤不忘這邊擺,按往常,他立刻就點頭如蒜,然後坐著他哥低調的大眾車,往混亂的鬧市開,比較不容易被發現。
可這次心裡老記掛著馮程面前那塊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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