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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讓人忍俊不禁,寧子樾安慰的按著他的肩,“以後你想怎麼樣都行。我絕對尊重你的決定。”
姚綠又將下頷擱在他肩上沉默了幾秒。
“寧子樾。”
“嗯?”
“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現在這樣……我可以解約不再唱歌,不再接戲,甚至可以不再去北京上學。只要你開口,你想讓我陪在你身邊的話,我就什麼都不要了。那些東西,其實對我都可有可無。”
“……我說過,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他託著他的臉,眼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知道現在再申請做你的依靠還來不來得及。但在你累的時候,覺得快要撐不下去,或者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回家來吧。”
“這一次,換我等你。”
窗外樹椏上的積雪都已經融化,露出早春時節新抽出無數的嫩芽。
一夜寒露,千樹瓊花。
當冬夜漸暖,我想我會牽你的手做一次短暫的逃離,與你並肩行走在廣瀚原野或無垠的海邊,笑著說起我們輕狂的曾經,說起我們缺失彼此的那一段空白,說起我們旁人所讀不懂的牽纏和浪漫。
哪怕有的形容比不過一詞風花雪月,一往情深,可它始終不貪圖不濃烈,單薄而陡峭的組成為無所顧忌的時光裡最好的話。
有人願意說:“用我炙熱的感情感動你好嗎?”
也有人願意回答:“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八 無眠
午前10:35分。
“今天的錄製就先到這吧,辛苦了。”
冷杉聞言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抬手摘了耳麥從高腳椅上走下來,跨出錄音棚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接過助手適時遞上的手機,開始編輯資訊。
「起床了嗎?」
約莫半分鐘的功夫,那邊便來了回覆。
「嗯。果然好好睡過一覺連感冒都好得差不多了。替我跟阿城請假沒?」
「他說只要不耽誤下午的節目錄制就沒問題。今天降溫,出門多穿點。吃過飯別忘再喝一遍藥。」
「囉嗦啊你→_→知道了。下午錄製現場見~」
看那邊再沒了動靜,冷杉微微蹙眉,擎著手機欲言又止。
那件事,他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正發呆的當口,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呦。站這兒愣什麼神?錄音結束了?”
他回頭去望身後青年那張萬年不變的燦爛笑臉,一瞬間竟有過分耀眼的錯覺。
“……阿城。”冷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微微緩和了表情。“倒是你,怎麼還有空亂逛。不去現場盯梢還白拿人家的辛苦費,這樣真的好麼?”
“哈哈。那種麻煩的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啦。”對方豪邁的笑了兩聲,不以為意。室內溫度很熱,他隨意挽起的袖口下露出一截紋著青色文身的結實小臂。
“啊,對了。今天你家內人不是生病了?下午勉強過去沒問題麼。”
冷杉輕微勾唇。“如果敢當著他的面這樣講,你就完了。”
“所以說他現在不是不在嘛。”
“我會將這話轉告給他的。另外他身邊畢竟有我,那些就不勞你操心了。”冷杉看著面前的人瞬間無辜又惱火的瞪大了眼睛,還要爭論什麼的樣子,乾脆轉身付之一笑,邁步向電梯的方向走去,隨意揚揚手。“先失陪了,下午見。”
本以為該立即惱羞成怒的人,卻也並沒有追上來。
電梯裡新鋪上了大紅的高階地毯,他一邊等待著表面光可鑑人的不鏽鋼門自兩邊緩慢合攏,一邊在內心默默吐槽著公司由表及裡的腐敗。
說起冷杉和白宇澤簽約這家“爵藝”唱片公司,已是近五年前的事。那時他們剛在蘇州逗留了半年多,一直在某家酒吧駐唱直到它倒閉,兩人便想也是時候再次踏上旅程了。不料卻在火車站口被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攔住,說已經暗中注意他們很久,問兩人要不要進正規的唱片公司鍛鍊一下。反正也是沒有目的地的走一步算一步,一番商議後他們就應了少年的邀請。
至於待白宇澤認出他就是那日公園裡為自己作畫的人,也都是後話了。少年介紹自己是近兩年新崛起的知名唱片公司“爵藝”的掛職經理——分明也才剛過廿歲的年紀。
只是兩個人隨他上路時尚不曾料到,“爵藝”的總部竟就坐落在海城。
兜兜轉轉,他們又回到了一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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