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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個時候,長得和我爸一樣一樣,他的雙胞胎哥哥,一樣在半夜闖入我房間,說要給我獎勵什麼的,但我看爽到的也只有他──也許是因為太急了,他忘記鎖門。
然後那一天剛好我爸媽開了門進來。
就這麼剛好,他們就這麼剛好開了門進來,這要我不去往人性險惡的方向想,真有困難,但這也是我現在才有的想法,我當時只有屈辱、被狠狠傷害的羞恥感,不然我也不會就這麼忘記了這件事情,一直到我都二十七歲了才想起來。
更不用提同時為何我在學校被迫替同學口交手淫的事情也跟著被抖了出來,這真的,要我人格這麼陰險黑暗的人,怎麼想?
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一次被揭開,還是你想告訴我這其實是上帝的旨意?我看上帝也在天上看著我被磨蹭順便打手槍吧。
「老師!」我走到門邊的時候,夏行軍跑了過來,拉住我的手,「老師,你怎麼了?」
「怎麼了?」我回頭看著他,輕笑,「我剛剛上課文上錯了哪裡?」
「不是這個……老師!」夏行軍一臉著急的看著我,「老師不對,啊不是,老師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有怎麼了啊?」我輕輕推開他的手,「是老師做了什麼?我上課的時候也沒做什麼啊……」
「啊有了。」我輕笑,「因為我忘記改段考的作文,對吧?其實沒什麼,只是我昨天回家太累了,一坐到沙發上就睡著了,難得好眠,所以才會沒改到作文,讓你們晚一天知道成績,我改天請班上喝個飲料賠罪吧。」
「不是啦!」
夏行軍輕吼,好久沒看到他這表情了呢……
「就說不是這些了,老師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為什麼要跟我裝傻!」
夏行軍著急的表情只差沒有跳腳,不然路過的學生可能以為夏行軍在演什麼齊天大聖,「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啊……你到底怎麼了?」
夏行軍又拉住了我的手,那表情真的快哭了的樣子,我想要叫他不要這樣,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怎麼了,老師,你這個樣子真的不對,之前是我不好,我想不通,看你跟管彥武單獨出國,我又不能跟去,我太嫉妒了,才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我馬上去改掉好不好?我去剃掉鬍子,去剪頭髮,我不再因為我的幼稚跟老師生氣,老師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對……」
夏行軍的眼眶中有淚,看起來真讓人感動,但又怎樣?
「我覺得你有點誤會了,夏行軍同學。」我又推開了他的手,「你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樣子?就算學校頗有微詞,也沒有什麼除了記過之外的處分吧?我不是也說過了,別人都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我的意思不是我想知道,而是,這畢竟和我毫無關係啊。」
「你怎麼樣都和我沒有關係,為什麼要和我說這麼多?更何況我就算現在發生什麼問題,也不會是你變成上學期的樣子,就能改正回來的吧?夏同學,如果沒什麼事情,我要去辦公室了,也快上課了啊,你快回位子上坐好吧。」
他又想拉住我的手,而這一次被我揮開,我朝他點點頭後,便徐步離開了教室。
你是不會當人嗎 60
回到辦公室,和隔壁的老師打了聲招呼,我翻出了抽屜的段考作文,先改起了別的班級,這一次的題目是「形象」,每一個人,一個生物,一場際遇,一份記憶,都有其形象,這題目其實範圍很廣,也算是滿好寫的。
別班也有滿不錯的作品,但整體而言,特出的卻很少,可能每一個人都往偶像那種光鮮亮麗的形象寫,太多一樣的東西,改起來也頗為無謂。
然後我改到了蔡亞軒的作文。
「形象往往來自於第一印象,對於人世間無數的形象而言,我比較注目的反而不是人所計算好的假象,而是無生命的,非經思量的,其中「雪」的形象是我無止盡在挖掘的寶藏。」
「雪是一種冰晶,若放大細查的話,會發現它有六個稜角,因此又有人言雪為六出花,這是它的外顯形象,一種美麗的模樣,彷佛能透過光的折射看見天堂,卻又如此的微小,微小到若不是真正喜愛雪的人是不會注意到的,但是,雪也有另一個模樣,它有稜角,當你因為它的美麗想要緊抓不放,它會刺傷你的體膚,接著融化消失,這是雪的真正形象,存在於內的形象。」
「如同所有美麗的事物,雪立於世俗之外,就好像花一樣,若想收藏便會破壞它的存在,還可能傷害到自身,但我是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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