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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胖爺長得已經不招姑娘喜歡了,再把這張臉拍出個好歹,以後只怕去窯子都得付雙倍的錢。”
吳邪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道:“胖爺贖罪,下次去新月樓我做東,讓秀秀把樓裡最漂亮的姑娘都叫出來陪你,你且告訴我這鯤刺究竟是什麼?”
胖子聽他這麼說也不急了:“這可是你自己應承的。我在西北軍中時,曾有一個國舅爺來犒軍,他腰間佩著一根玉帶正是用鯤刺洗磨而成的,此物冬暖夏涼,堅逾金鐵、柔過絹帛,佩者避塵土、卻諸惡,著實是件寶貝。當時伺候國舅的一個親信與我交好,將此物偷出來給我見識,足足把玩了個把時辰,故而一見此物我便認識。據說這是海中巨魚化龍時褪下來的鬚子,一個叫‘老莊’的人還在書裡寫過。”
吳邪想了想,明白那是莊子的《逍遙篇》,卻也不說破,只笑了一笑,就與他一起走上石梯。
石梯之上是個小小的石室,張起靈已在最裡端的箱子邊上翻找。隔在他們與張起靈中間的是一張木桌,桌上擺著兩個罈子和一隻碗。兩人見張起靈忙得不亦樂乎,也不急著過去,便先走到桌邊打量起兩個罈子來。
那罈子和碗倒沒什麼出奇,只是桌上有人用指力寫了一段文字,足有近百個之多,字跡工整沉穩,筆劃深淺一致,可見寫字之人不僅擅長書法,內功也是一流。大意不外乎張家子孫若是玩世不恭自蹈死地,以至於躲進此處者,有何顏面苟存於世,不如飲左邊壇中毒藥自盡;若是為強敵所破,不得已避入此地者亦不必氣餒,此地府藏食物器用及財物,足以東山再起,更有武學秘笈可供參研,右邊壇中自有烈酒,飲之不綴胸中豪氣,將來終有重見天日之時。看那語氣筆跡,儼然又是張啟山的手筆。
吳邪與胖子正在為張大佛爺的深謀遠慮歎服不已,卻見角落裡的張起靈身形一頓,俯身從那箱子裡揀出一樣東西。他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似是拿著那東西正在仔細觀瞧,片刻後只聽“咚”地一聲脆響,卻是他失手將那東西又掉了下去。
胖子一聽到那聲音就跑了過去,嘴上直喊:“張道長你千萬小心些,莫要摔壞了寶貝。”
吳邪也趕過去一看,見張起靈再次俯身將那東西拿了起來,只是不知為何臉色愈發蒼白,就連嘴唇上也失了血色,不由得有些擔心:“小哥,你怎麼了?”
張起靈搖了搖頭,沉聲說了一句:“找到了。”
刑天舞干鏚,猛志護諸夷。後世若有知,何須常悽悽。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瓶邪仙俠)天地洪爐20
二十、往事情仇待如何
所謂“鬼鈕龍魚玉璽”並不算大,一掌即可握住,上面密密麻麻雕刻了許多東西,其中最顯眼的便是鈕上的幾隻惡鬼。三人輪流把玩了一番,只覺那東西材質古怪,非金非玉,雕工雖然細緻精巧,可上面的惡鬼形態猙獰,令人看了就渾身不舒服。
目的既已達成,這張家樓畢竟不是久留之地,三人便開始商議要怎樣離開。原路返回雖然便當,但難保陳皮阿四會不會不死心地堵在那裡,無論人品如何,那老頭終究是“九門提督”之一,與他正面對敵恐怕討不了什麼便宜,剩下就只有另尋出路。想來這張家樓既是為避禍禦敵而建,應不止那一個出入口才是。
三人商議一番,決定今夜先好生安歇,明日開始便分頭探索整個山谷,尋找另外的出口。
然而事與願違,三天過去了,三人已將四面山壁看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疑似出口的機關和洞穴。眼看著張起靈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沉默地一天比一天更加厲害,吳邪和胖子心裡也不禁有些著急。
又是一天探查無果之後,吳邪看著來時的那個山洞出了會兒神,轉頭對胖子說道:“別是我們想的太複雜了,這地方當真只有這麼一個出口?”
胖子大搖其頭:“這不可能,像這樣的地方,倘若只設一個出入口,在兵法上便叫做‘死地’。一旦那石門被人攻破,這裡面的人就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兒,張大佛爺、齊鐵嘴與令祖父都是聰明人,斷然不會留下這麼一處敗筆。”
“可咱們已經將所有山壁都看過一遍了,再這樣找下去恐怕也不是辦法。”
“小吳啊小吳,你日前找那鬼玉璽時是何等的得心應手,怎麼如今出了石室找起出口來,就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呢?”
吳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石室才多大的地方?既知裡面必有暗道,尋起來就方便了。這裡方圓不下幾十裡,你讓我找一處小小的密道,別說三五天,便是三五十天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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