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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想來必定經常於開封附近走動,並且有些留意官府之事,尋常道人既然是一心修行,怎麼會輕易下山?這崑崙山難道是好子上下的嗎?是逢他又是雷九尾的師傅,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所以,即便白玉堂出手就傷人,展昭也沒有攔他,是有意要白玉堂將他的底細摸出來,奈何道人之前留了一手,直到後來白玉堂一刀傷了他的眼,才真正施展起自家的武功,如此推測,恐怕他教給雷九尾的也非看家守戶的技藝,而是障眼的名目而已,當真是無恥之輩,竟然連徒弟都利用。
而白玉堂想的卻是另外一點,他冷靜的看著展昭:“展昭,若是他真的參與了官道的劫案——”白玉堂話沒有說盡,人已經站起,犀利通透的雙眸對著道觀上下左右的觀望,展昭會意的起身,雖然扯動了胸口還是很不舒暢,但是當務之極卻是白玉堂說的,找罪證最為要緊。
白玉堂的後半句雖然是隱去沒說,但是他卻很清楚他的意思,若是這道人真的與劫案有牽連,此時就是最好的蒐證時機。雷九尾已死,人證是找不到了,若要尋得線索,也只有自這他平日居住的道觀入手了。
於是兩個人默契的分開,雖然各自身上的傷勢都實在不輕,只是都不是愛吵嚷之人,何況這等傷,一時半刻也要不了人的性命,白玉堂是皮外傷,除卻那有些噬骨的疼痛,其他無礙,依照他的性格,自然是話都不肯多說一句的。倒是展昭的內傷實在很嚴重,但是一向行走江湖,也深知此時二人根本就沒有條件療傷,就是講出來,也只是逼的白玉堂又耗損真氣為自己治傷罷了。如今兩個人一傷在內,一傷再外,前途未卜,兇吉未知,斷不能再叫白玉堂做些無謂的事情,於是就是心中悶苦癢痛,也是素面忍下,不多提一句。
白玉堂地霜在手東挑西撥,一來是因為他的手臂還是不甚靈活,不宜妄動,再者也不願汙了自己的手,就只是用刀在道觀裡上弄下弄的,滿面的不屑與厭惡。
翻到衣櫃,卻見許多的好衣好料,都非道家罩服,有些一看便知道是新衣。白玉堂凝眉看了正在看神像的展昭一眼,見他一身的紅袍前襟片片暗紅,心中不爽,於是翻翻撿撿,選了件上質的罩衣丟了過去,也不多說,只是道了句:“換上,那身官袍看的礙眼。”展昭也知他的脾氣,不多說就披上了,隨即也上前選了件乾淨的素衣給白玉堂罩上,那後背絳紅總是看的他眉頭緊鎖。
白玉堂瞥眉望了望他,默不做聲的換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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