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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暴裂而死了!
抬手就是一股真氣輸進展昭的體內助他調息體內四散遊走的內氣,已然折斷的雙臂因為內力貫穿痛他冷汗直冒,內力運走帶起的熱氣似乎要融化背後的冰封,傷口有要裂開之象,鑽心刀剜的痛逼的他差點真氣岔走,筋脈俱斷。
只是他輸進展昭體內的真氣卻是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反應,展昭體內的氣息紛亂,無章無矩,而且猛烈異常,以他之力全然壓制不住,而且因為他的內力攙雜其中使得展昭的氣息更亂,眼見展昭的面色越發的赤紅,白玉堂當機立斷,將展昭體內的一部分亂氣導進自己體內。
“嘔!”
心口被熾熱的真氣一撞,白玉堂一口憋在胸口的血吐了出來。
全然不在意的隨便用袖角一抹,他凝神關注展昭的情況,見他面色有好轉之象,才安心,起身,掃了一眼四周。
這是道觀的內堂吧?
之前不是昏迷就是痛的失去神志,哪有心情管自己身在何地,如今這麼一看,也覺得這道觀奢華的過分。
道人,都是喜好練丹練丸的。
這麼尋思,白玉堂就在房間裡四處翻找起來,雙臂雖然不良於行,但是還不至於完全不能動彈,他自一個櫃中翻出一個錦箱,將裡面那些瓶瓶罐罐挨個嗅了,發覺這道人當真存了不少的好東西,好幾樣都是治療內傷的聖品,急忙為展昭服下,又將剛才用於自己背上傷口的冰放在展昭身側,以內力將其散發出的寒氣逼向展昭,為他緩熱。
這麼一番折騰,展昭終於恢復了些面色,呼吸也平穩了下來,雙瞼顫動,轉醒。
一眼看見的就是焦急的白玉堂,衝口而出的是:“你的傷——”
瞥了他一眼,白玉堂面色透明如霜,神色微怒:“方才差點血脈爆裂的可不是你五爺我!”
小小的外傷能耐他何?還不至要他屈服,到是展昭的內傷,嚴重的要他幾乎送了性命。
展昭知自己情況不算樂觀,也不去與白玉堂爭辯,只是不語的將他側過來,見他背後傷口無礙才又放下心。
“展昭,你可知那道人練的是什麼功夫?何以你的內傷如此怪異,我助你調息竟然完全無用。”
行走江湖這麼久,內傷的次數多的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卻沒有一次這麼古怪的,好象展昭並不是被人擊傷,而是被注入了某種真氣,在他體內亂攪,惹的他氣息全亂。
展昭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那道人練的何歪道武功,但是可以肯定絕對非道家法門。
思起道人,展昭面色又冷,他聽著外面呼嘯著的風聲,目光深邃無底,只是冷然一股煞氣,湛瀘此次是註定了要血染崑崙了!
白玉堂感受到了展昭周遭的殺氣,驚異一向穩入嵩山的人怎麼會變的如此激動,那眼底的煞氣甚是驚人,展昭平日雖然穩重,只是越是這種人,真正動起怒來才可怕,他瞥了一眼他緊握的雙拳。
道人啊!你是自做孽,饒你不得了!
。。。。。。。。已經儘量修飾語句描寫了。。。應該沒有上一章那麼血腥了。。~這樣是不是好一點了?。。。汗!
昭白同人——地霜(十二)~暫時超生。。。。汗!我今天用逍遙怎麼這麼痛苦?
各自又休息了半晌,白玉堂是真正將這道觀當成自個兒的陷空島了,後又尋出了些食物,兩個人將之分食,複方開始商量下步要如何。
待展昭問到接下來要如何的時候,俊逸狷狂的臉色一沉,唇角冷笑:“還用問嗎?你以為我地霜的外鞘碎了便這麼罷了?”
白玉堂摸著手中的地霜,雙臂雖然被展昭幫忙接回了,但是還是劇痛難忍,只是他眉頭不皺,神色不苦,竟然就似無事一般,就是接骨的當,哼都沒哼一聲,好個倔強的性子!
展昭知他其實是恨身上之傷,恐怕錦毛鼠自出了江湖還未曾被人傷的如此重過,何況刀鞘被毀,定被白玉堂看做是奇恥大辱,這口氣,白玉堂是不死不休了。
其實,何止白玉堂?
側目掃向那挺的筆直的後背,白衣破裂混合著刺目的腥紅,觸目驚心。
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利器,湛瀘恐怕也不甘心那一掌就這麼算了吧!
那道人並非道人。這是白玉堂與展昭兩個人心中早已一致認同的,自開始動手,兩個人就已經肯定了這道人不是善類,如白玉堂開始所言,展昭一身官袍,被認出來還不覺得奇怪,白玉堂入公門不久,也沒有大肆宣張過,這開封距離崑崙豈止千里之遙?那道人一開口就是白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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