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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的他眉頭緊鎖。
白玉堂瞥眉望了望他,默不做聲的換上,然後繼續用這地霜敲敲打打。
展昭看著白玉堂名為找線索,實與拆道觀無異的舉動,也只是無奈的笑笑,知是他在拿這死物出氣,便也隨他。
地霜敲來敲去的,不時的製造出些“咚咚”的聲音,本來兩人都沒有留意,只是白玉堂一邊敲一邊就感覺到了一面牆的後面是空的,隱約是有個密室,皺眉又確認了幾次,便喊來展昭,二人對著牆研究起來。
若是平常,許是這牆就叫白玉堂一掌給拆了,但是如今他們都有傷,無謂為了一面牆浪費內力,商量過後,認為周遭比有密室的機關,分頭找了起來。
展昭在附近看了看,湛瀘一挑牆上一個很不自然的掛幅,聽的“咔”的聲音,地上開啟一個暗閣。
白玉堂看了看那黝黑的洞穴,眉峰一挑,面有譏諷之色,撩袍躍下。展昭隨手拿了龕臺上的燭燈,也緊隨而下。
看起來黝黑的洞穴不過是個過道,低矮難行,不到一人高,兩人都要稍微彎下身子才能行過,走了不多時,便遇到一道門,展昭正要運氣推門,卻被白玉堂搶先一把推開了。
面對此無言的體貼展昭舒眉一笑,只是黑暗中,全身注意前方的白玉堂不曾留意。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叫人做嘔的腥臭味,暗不見天日的密室散佈著一種陰黴的氣味,中間是濃郁的臭氣,經常面對屍身的展昭擰眉,知那是腐屍的味道,舉起手中的燭火環視。昏暗的光線不足以將這件規模不算小的密室照的全亮,他緩步移動時,白玉堂窺見角落一個蜷縮的黑影,搶上前幾步,地霜筆直的指著那不知是人是物的東西,冷冷的道:“是人便回爺一聲,否則就別怪我刀下無眼。”
也許是在黑暗中被困的久了,那團東西有些懼怕展昭手中的燭火,又向側拱了拱,半晌才嗚咽著動了動,終於抬起了頭。
那是個人,但是也不能算是個人。
他衣衫破爛,渾身泥濘血跡遍部,只有一雙有些恐懼萎縮的眸子小心的看著展昭和白玉堂,整個面部幾乎沒有什麼血肉,雙眼深陷,唇瓣乾裂,目光渾濁渙散,顴骨因為臉部過瘦而高聳,看起來狼狽不堪,渾身散發著一股腥臭糜爛的味道,雙臂被調起用鐵鏈栓著,因為長時間的吊掛臂膀已經扭曲走行,他五官已經走樣,但是依照輪廓,大體也看的出原本該是個清秀的男人,如今竟然活生生被折磨的半人半獸的模樣,看到此,白玉堂目光一冷,手一抖,地霜劃過牆壁,兩聲脆響,砍斷了束縛住男人的鎖鏈。
展昭在白玉堂講話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他身邊了,見男人如此悽慘的樣子也是心驚,只是沒想到白玉堂連問都沒問就將他鬆開,有些憂心,於是暗自警戒的站在他身側,手卻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湛瀘。
白玉堂,是絕對再受不起傷了!
然而白玉堂卻是有他的想法,白玉堂與展昭就是一個內傷嚴重,一個皮破見骨也絕對不是窩囊廢,男人這般模樣,就是大奸大惡之徒,此刻手無寸鐵,若是可以傷了他們分毫,他白玉堂便立刻封刀退隱,永生無面目踏足江湖!
錦毛鼠與御貓的封號又豈是浪得虛名來的?
==========================================================================================總算暫時超生了。。。。只是接下來~先說好不許PAI我!
溜走。。。。。
昭白同人——地霜(十三)汗~某非怎麼寫出一個變態出來。。。暈!
那人臂上的鐵鏈一被解開,一下子趴到地上,白玉堂與展昭二人站在他面前,卻無意去扶他。
白玉堂幫他解開束縛是見不得這麼無人道的景象,卻不是說有多信任他,若真說信任,那也是信任展昭與自己的能力,既然鐵鏈已斷,他也不至於大慈大悲的去親自攙他,防人之心不可無,到了現在,白玉堂自然也不會單憑他渾身的悽慘就掉以輕心。
那人掙扎了一會,其間伴著幾聲呻吟,終於等他緩過勁,卻是發出了類似野獸一樣的吼叫,然後就突然向離他最近的白玉堂撲了出去。
這一撲,全然沒有技巧而言,只是象野獸捕食一樣的撲捕,他雙目眥紅,扭曲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只叫人覺得淒厲。
展昭在他動的瞬間動的,湛瀘橫劍一甩,許是因為看出來他沒有內力在身,展昭這一甩也沒有用上內勁,只是橫劃一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