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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些凝滯,天之厲收回了視線,負手立著不動。
二人無言半晌,鬼邪覺壓抑窒息,通體不快,咔嚓咔嚓動了動胳膊手關節,輕笑一聲,抬手輕按他肩:“未來有何情況,到時再應對,合你吾緞君衡三人之力,要瞞天之佛亦非難事,至少在劍布衣倒溯時空前能夠瞞住,此後縱然洩露,對她而言,尚有等待的希望,一半生一半亡,並非必死之局。對你亦如是。”
頓了頓,望進他看不出心緒的眼底,一字一字道:“帝禍,不要辜負伯父伯母和為兄一片心意,你只要與天之佛五個孩子歡樂度日便可,想做什麼做什麼。其他問題,吾、緞君衡和劫塵他們會處理妥當。若以後證明是虛驚一場,你再多放我們休息些年月算是補償。”
天之厲聽了突然低沉一笑,抬眸對上他之視線:“此事吾心中有數。吾若太過撒手不管異誕之脈,只怕先引起樓至懷疑。因時應對便可。回去看吾兩子吧,你尚未見。”
頓了頓,飛身化光消失,濃濃笑聲迴盪在夜空明月之間,“這次長得像吾些。”
鬼邪聽了此言,想著他飛身瞬間的寄託神色,笑意卻是一窒,沉嘆化光追去。長得像你,卻不是你。你以為日日看著像你的孩子她便能稍解懸思悲慟?你該沒有忘記當初獨對曇兒和質辛時的心境,天之佛比你也好不到何處去。
帝禍,若未來當真是最壞結果,吾和緞君衡會稍作改易使用天之佛曾對你所為之法。
我們會讓她記得你,記得她是厲族和天佛原鄉多年征戰後的一場和平交易,是你用來綿延後嗣的人選,她和你各取所需。為了天下蒼生,她定會安安穩穩在異誕之脈和孩子們住著,如此她才能心如止水度日。縱使宮內傳出你對她深情之事,也並無不妥。我們對她之敬意亦是為你之喜才有,而所有你們曾做過之事,留存之物,她在此協議心態下自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切都是在你強迫與蒼生之間衡量後作出的選擇。她之極端性情,責任之心甚強,一旦認定此念便不會輕易更改。終此一生她便不會因失去你而可能出事。
夜空光行半晌後,歸來的天之厲和鬼邪在雙天宮外落地。
伺人見是他們俯身:“見過王,大祭司!”
天之厲和鬼邪皆恢復了平靜神色越過殿門向臥房走去。
天之佛聽到聲音,看向坐在遠處座椅上等待的緞君衡道:“鬼邪無事了!”
緞君衡笑了笑,面色上隱藏的擔憂才真正散去,心底卻是沉了下去。如此長時間,天之厲此次病情定是又生變故,不知又嚴重到何種程度了。
見天之厲進房後直接向自己走來,天之佛掃過面色如常的鬼邪,看向他關心低語問道:“鬼邪是何問題,為何會突然昏厥?”
天之厲坐下抬眸看她,因方才略沉的心微暖了些,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溫熱的手笑道:“並無大礙。他那時雖從神殿底破封出來,但千年前舊傷並未完全痊癒,勞累仍舊會損傷心神。最近教導質辛和布衣費神,舊傷犯了才導致昏厥。吾方才借用荒神禁地地脈之力打通他淤滯的血脈,日後注意些,待傷全部癒合後便無事了。”
天之佛清楚千年前鬼邪封印療傷之事,未曾多想其他可能,毫不懷疑信了天之厲,心神放鬆道:“無事就好。”千年前的佛厲之戰止息許久,沒想到鬼邪至今還受其累。
天之厲笑笑,握緊了她的手,溫柔掃過安睡的兩個孩子後,凝向她低沉問:“現在身體感覺如何?”
天之佛微動身子,重新換了位置靠在床頭看向他輕搖了搖頭:“無礙,方才歇息了半晌已不覺得累了”
天之厲細看她神色,微皺眉,回想上次,不太相信低沉道:“吾記得生曇兒時……”
天之佛嘆息一聲,拉著他的手放在懷裡,用雙手包住,淡笑打斷他的話:“今日與彼時之身已不同,怎可相提並論。”
說著想起了什麼,看了眼遠處正私慾的鬼邪和緞君衡,挺身靠近天之厲低聲低語:“你忘了吾那次心急餵養曇兒無乳之事了,這身子比那時好數百倍不止”
天之厲見她眸色帶著不好意思,皺住的眉頭漸漸鬆開,黑眸溢位絲濃濃笑意,輕撫她肩頭:“但還是要好好休息。生了兩個孩子,對你身體元氣終究耗損大些。安心休養方能補回。”
天之佛點了點頭:“吾知曉,自然不會讓身體落下問題,你不必這般憂心。”
話音剛落,
“天之厲,天之佛,”鬼邪和緞君衡言談過後,走到床頭插話道:“吾再給兩個孩子探一次脈。”
天之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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