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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他想做何,收回凝視天之厲的視線看向他笑著點頭。
天之厲起身退離床邊,將位置讓給他,方便診脈,走向緞君衡出聲問道:“你方才探得的脈象結果如何?”
緞君衡笑了笑,如實將方才結果和中間隱瞞他的脈象猜測全部一字不瞞的告知。
天之厲聽到中間微皺眉,到最後不覺低沉笑出了聲,眸色一片為父特有的沉穩之情望向床上襁褓中的兩個孩子。“若有一日他們殊異顯出,吾定告知你們。”
緞君衡笑著點頭:“吾也期待這一日。”
鬼邪凝神坐在床邊,細細給兩個孩子把著脈,二人話落後半晌,他才無奈收回手抬眸看向緞君衡哭笑不得:“你方才告訴吾的脈象確定沒有任何問題?”
緞君衡見他神色已經曉得了最終結果,淡笑頷首。
鬼邪掃過期待結果的天之佛和天之厲嘆息一聲,無奈笑道:“我們果真是被他們二人誤導了。吾一直探得的脈象都是女孩兒的,緞君衡探到的是男孩兒。一兩次尚可為巧合,次次如此,必然是他們兩個刻意為之。至於為何會有所缺損,說不定亦是他們戲弄之故。等二人將來能言語出聲時定要一問。”
天之佛和天之厲對視一眼,笑著頷首:“當然。否則如何曉得他們不同尋常在何處。”
緞君衡又將探得的天之佛脈象詳細告訴天之厲,天之厲才徹底放心。隨後和鬼邪同時離開。一路上,鬼邪告訴了緞君衡天之厲這次病情,又將不久前生出的改變天之佛記憶的想法一併說出。
緞君衡聽了沉默片刻,才看向他肅凝低瑟道:“這是別無選擇之法。若未來當真死局,天之佛痛不欲生,吾不反對。吾之控靈術再佐以你習得的功法便可以辦到,記憶絕無恢復的可能。但也還須詳細考量,必須面面俱到,無漏洞可催。隨後我們再逐條推衍,將結果與天之厲商量,他曾經歷過,心有體會,更能看出漏洞。”
頓了頓,又說了一句:“提前做好如此打算,有備無患。好過到時慌錯無招。”
一陣夜風突然拂過,吹得不遠處的樹葉簌簌作響。
鬼邪暗啞著嗓音嘆息一聲,“是啊!”不覺轉眸望向明星閃爍的夜空,眸底一片冷凝,不再言語。
緞君衡默默隨著他的步速緩步走著,見他平日周身無懈可擊此時因心緒波動露出空門,眸光一閃,暗中凝出靈力,仿如空氣般的透明靈力瞬間入骨入魂入體,急速悄無聲息探查。這許久的接近終於讓他覷得如此機會了。鬼邪行事謹慎全備,根本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微涼的夜風仍在不停歇的吹著,月輝拂了並行的兩人一身寒氣,風聲中隱隱迴盪著紫色相袍和白色祭袍無意碰到的窸窣聲。
良久後,見鬼邪神色又復精明,緞君衡震驚難以置信收回了探出部分情形的靈力。
他竟是!異誕之脈竟然無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這怎麼可能!連劫塵和天之厲居然也被蒙在鼓中!他的身體,遠比天之厲所知曉的情況嚴重得多,他是會死,可天之厲根本不知致他死之因,縱使未來救他,也是治標不治本,再過輪轉他仍然會是死,急壓下蒙雷翻湧的波瀾,緞君衡力持平靜看向他分明比男子更柔和的側臉,一閃眸光,先出聲打破了寧靜:“明日放質辛和劍布衣休息一日,你不必再一早便來。正好天之厲在天之佛面前言你勞累至昏闕,也算順事。”
以後覷得時機必須儘快再探一次,半死之軀?他難道現在真已是半死之軀?到底是何導致他半死?
鬼邪聞聲突然笑了笑,收回視線看他:“吾怎麼不知他們要休假?”
緞君衡微微笑了笑對上他:“已連續幾個月勤訓,也該讓他們休一休,勞逸結合。恰好有此喜事,一舉兩得。吾想你亦是如此想法,便代為做了決定,已經告知了質辛和劍布衣此事。”
鬼邪見他如此諳熟人心精明安排時間,戲笑一聲:“勞逸結合實不該從你口中說出。你可是一點一滴都不會讓時間荒廢之人。”
頓了頓,輕撫下頜笑道:“你已言告訴了他們,為人之師,總不能言而無信。吾如今是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了。”
“彼此彼此。”緞君衡輕笑一聲:“學勞休逸,休勞學逸,你那日提議吾可是一字不曾忘。”
鬼邪哈哈笑了笑:“如此恭維吾收下,先行一步,告辭!”話音落後,一斂白色祭袍,迎風化光,嗖然劃破夜空,直回荒神禁地。緞君衡,用吾身份之秘,換得你病體根由似乎是吾虧了。不過,吾既敢讓你探出便有萬無一失的把握你永遠沒有機會言出。吾無論如何也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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