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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等孩子生下後臨時應對。”
頓了頓,抬眸看向天之佛,露出絲淡笑,輕聲嘆息:“沒想到是龍鳳雙胞,我們根據脈象最先排除的便是雙胞這種可能。”
天之佛不料他們竟是探出過和她一般的情形,笑了笑,對視他,說出了她也隱瞞之事:“你所言吾其實已經知曉。兩個月前吾已察覺到孩子異常,有你所言之擔憂,只不過孩子已成,擔憂也無用。便未告知你們,亦瞞著天之厲。”
一頓,轉眸凝向兩個孩子小臉,忍不住滿心柔軟,輕語繼續道:“生出第一個孩子時,吾見他康健無事,懸心之事總算放下,卻不料還有一個。”
緞君衡收回手謹記這個孩子脈搏情形,又按在另一個孩子小手腕兒上,看向她一笑:“這是大喜事。”天之厲情況不知如何了。
天之佛笑了笑:“多謝!”
緞君衡探完脈後,收回手如實告知:“兩個孩子都康健,根本沒有那時的殘缺脈象,你可以放心。”
天之佛如釋重負:“這就好。”隨即伸出手腕放在枕邊讓他一診。
緞君衡輕笑一聲,伸出一指繼續,尚未診便看向她道:“你身子並無大礙。只須修養百日便好。”
天之佛嘆息一聲看著緞君衡道:“這是安心脈,安某人之心。吾自己身子自己清楚,那時因質辛和曇兒落下的痼疾早隨死之身消失。此軀復生並不受其影響。可惜他平日知此理,如今情形卻固執非要萬無一失。”
緞君衡細細感知手下脈象強弱變化,也好天之厲無事後詳細交代,笑看天之佛道:“關心則亂!天之厲自不想你出任何事。”
天之佛見他雖笑,眸底隱憂卻未散去,眸色一凝,暫時變了話題寬慰出聲:“天之厲既然能帶他到荒神禁地,定已是有應對之法,莫過於擔心,鬼邪定然無礙。”
緞君衡暗歎一聲,頷首:“有天之厲,吾很放心。”他此番做戲應是沒有破綻,天之佛總算全部相信了。
此時的荒神禁地神殿,一片凝滯的死寂,晶石明亮的光芒帶著絲莫名的冷然。
躺在床上失去意識許久的鬼邪終於漸漸回醒,見床邊黑袍掩身的模糊人影,低沉皺眉出聲:“鬼邪!”
“這次犯病比上次會醒時間長了些。”站在床邊緊鎖眉頭的天之厲見他終於醒了,緊繃的心神驟然一鬆,周身湧起絲微不可見的黑色闇氣,隨即在銀光淡閃中回覆真身:“天之佛並未發現。情急下吾取自己心頭血冒險幻化你變成吾之模樣,你逼出它回覆真身吧。”
話音尚未落盡,床上驟起雄渾黑色闇氣,自其中急射一滴鮮紅,利箭般直逼鬼邪之身。鬼邪一卷袖袍,將血納入掌心。這股力道,他確實無事了。
散去鬼邪模樣的天之厲如未曾犯病般翻身坐起,未再耽擱,起身下床。
鬼邪抬眸對上他望來的視線,將方才和緞君衡暗中密語交換的說辭告知他,以防一會兒露餡兒。
天之厲黑眸凝住,頷首後問道:“犯病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
鬼邪嗓音微凝重,如實告知:“一刻。”
天之厲眉心微皺,比以往時間長了許多。走到他身邊頓步,沉默片刻後又繼續向外走去:“回去吧!”
鬼邪見他若有所思,緊隨步而去將方才所想說出:“聯絡這幾次情形,命力衰竭極有可能後續症狀就是昏死不醒。以前雖然發病,但過不了多久便無事,今日延長到一刻。吾猜測,以後犯病若無意外,便是時間延長。”
天之厲步子倏然頓住,抓住其中關鍵,冷沉回眸皺眉:“昏死?”
鬼邪暗歎一聲,頷首:“你方才無意識後躺在床上,僵如死屍,若非尚有餘溫,當真與死無異。所以吾言昏死。若是昏睡,除了不醒外,你應該狀如睡著才對。”
頓了頓,見他斂思回想犯病,眸色緊凝,繼續補充道:“你犯病剎那急速僵冷,仿如一具死屍。等你徹底無意識後便如吾方才所言,身體僵,但冷意消失,恢復體溫。”
天之厲袍中手指微僵,神色看去卻並無多大波瀾,抬眸看他繼續冷靜問:“吾要知道,十多年之後再犯病,是否僅僅昏死時間延長,症狀仍然是此。”
鬼邪微怔,垂眸想了片刻,對上他凝沉視線:“吾也期望只是此症狀,瞞不住時,便可欺騙天之佛僅是心疾復發引起之昏睡。但若是通體僵冷與死一樣,她觸手一摸便知輕重。吾不能保證此情形最壞會發展到何種程度,除了昏死,所有的症狀也只有以後發病才能再加判斷。”
話音落後,房中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