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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厲和天之佛含笑欣慰凝視著二人,見質辛滿眼喜色,不時壓抑著深情凝視蓋頭下的無淵,小心翼翼扶著她的動作,瞭然笑意加濃,心中曾有的遺憾亦在此中漸漸弭平。
“夫妻對拜!”
聲音落後,質辛眸底歡喜更濃,和無淵在身後祭司輕扶下緩慢跪下,相對莊重而拜。
無淵似心有靈犀,起身時刻意比質辛稍快,恰好垂眸透過蓋頭對上了他完美配合仰望上的深情笑眸,雖是二世為婚,耳根卻莫名地羞色紅了紅,雙眸一閃,佯裝無礙地站好。
二人剛站好,鬼邪笑啟唇繼續道,
“送入洞房!”
話音尚未出,又有人比他快了一步,鬼邪好笑皺了皺眉,和眾人一同轉眸看向聲源處。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面色尷尬,急各自堵住了他們孩子的嘴,抽搐嘴角僵笑著對應眾人視線不自在點頭。
花魁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直看向長得像他化的兒子眸含讚賞笑語:“好兒子!”
淨無幻莞爾一笑,眸底亦是相同的意思,只不過沒有花魁那麼肆意外露。
龍王和龍後看看自己女兒前世所生之子,寬厚笑笑,提前來得這幾日早已與他們熟識,也頗為喜歡他化和斷滅,質辛和無淵見此心底甚是欣慰,經過龍王和龍後同意,讓他化和斷滅拜認了他們為外祖父和外祖母。
“現世報,來得挺快!”咎殃在旁戲謔盯著臺上的質辛,讓你小子小時不幹好事!這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質辛輕咳一聲,掃過臺下笑得樂不可支的眾人,瞥了眼緞君衡,見他眸露戲謔笑意,無奈苦笑嘆口氣。遇人不淑,小時都是義父誤導,他才犯下了“大錯”,幸好只是對爹孃,不然今日他們還不知要如何討報舊仇。
鬼邪笑聲提醒定住的他:“快入洞房啊!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你不急著看新娘子?還是對無淵之色已經厭倦了,畢竟看了兩世……”
話音尚未落全,噗嗤一聲低笑從蓋頭下傳出打斷,質辛嘴角一抽,這大伯父身為長輩怎可如此戲弄他!無奈笑著俯身直接抱起了無淵,凝功化光直往青龍宮而去。
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們爭先恐後激動追去,他們還是第一次鬧洞房。其他人拘著長輩身份不好太過放肆,隨後才不徐不疾跟去,只是一到新房門口,便立刻露出了放肆邪緒,摩拳擦掌,霍霍直向質辛。當初可是都被他這個小東西狠狠折騰過,如此回報他的良機怎能錯過!
神殿內,龍王和龍後也為婚事操持許久,如今終於塵埃落定,疲累漸露。天之厲和天之佛與二人笑言幾句後,便派人照顧他們回去寢殿休息,隨後攜手緩步走出了神殿。
漸至黃昏的天際一片雲霞繚繞,如煙似夢般火紅動人,微有晚風拂過,衣袍漣漪起淺淺的簌簌聲,霞雲亦隨之輕卷而行。
二人漫無目的走著,不時抬眸望望雲色夕陽,偶想起了什麼,無言相視一笑,直到行至一處,看似荒蕪卻別有一番情致的湖水之旁,天之厲突然停住了步子。
“為何不走了?”天之佛一怔,笑抬眸不解問他。
天之厲掃過空無一人的湖岸瀑布後面一座精緻的竹樓,看向她凝眸,意有所指道:“你可覺此處熟悉?”
天之佛愣了一愣,不解他何意,轉眸順著他移動的視線緩緩凝望著。
一灣湖溪,三面青山相籠,卵石小徑掩印在蔥蘢草木間,左側湖岸倚山,瀑布氣勢如鴻,飛流直下。水幕之後的洞窟,黃昏光芒直射而入,若隱若現一座平閣竹樓,從他們所站之處無路可去,除非功力高強穿越天險而入。
“是否還記得?”天之厲見她面露疑惑,斂思,眸色一閃,又問了句,“吾將舊景改了一半。”
天之佛反應過來後,腦中回到過往發生此處之事,一時面上各種顏色交換,嘴角不受控制一抽,瞪著他啟唇半晌,懊惱暗咬銀牙:“居然是……”
說完又壓不住心底詫異,微帶著絲咬牙切齒的嘆息補充道:“與那時不太一樣了。”
天之厲見她神色複雜中帶著情意,情意中又蘊著懊惱和無力,恰最合過去與此刻交織的心緒,刻意忍在心底的笑意忍不住露出,伸手一摟她的腰身:“無意走到此處,若不舊地重遊便枉費了此行。”
天之佛看他得意似還在回味,眸色一抽,驟撇轉身子避開他之手,惱哼道:“要去你一個人去!”
“你還在生氣?”天之厲許久未見她如此驕嗔模樣,眸底笑意一炙,卻是壓抑著未笑出聲,重新將她往懷中一帶緊摟,凝望進她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