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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暗生的眸底,輕語道:“當真不去?已經過去許久了,你還在記吾此仇?”
頓了頓見她掙扎著要避開他深雙眸,一手輕抬起下頜,對視她惱意仍在的雙眸,溫柔一笑:“吾記得你說過早忘記了此事,才敢帶你舊地重遊。此處吾終生難忘,自那之後便劃為禁區,重新建造了一番,無人可入。”
天之佛曉得她確實說過此話,可,餘光又瞥了眼那個可惡至極的瀑布,要不是它,她怎會,無奈一閃眸光,哼瞪他一眼,專揪他前後言語不搭之處沉哼出聲:“原來並非無意走到這裡,是你有意為之!”
第一百九十七章
話音剛落;身子陡騰空而起,天之佛一驚;反應過來時已被他緊橫抱在了懷中,急抬眸瞪他咬牙:“天之厲!”
天之厲哈哈大笑一聲;頓飽提厲元,橫抱她穿雲破湖;用護體氣罩護住二人直穿氣勢洶湧的萬古瀑布而進。
還曾模糊的竹樓霎時清晰;一滴滴墜落的清泉滴答聲;迴盪在偌大的洞窟中。
天之厲不假思索抱著她進入竹屋內;走到床邊才如了天之佛心願放下;一笑:“到了!”
天之佛皺眉暗哼,餘光確實暗暗瞟著竹房內之物,簡單的一張竹製桌子;兩張椅子,窗戶直對瀑布,客觀其外景緻,再就是她坐著的這張鋪了錦褥的突兀卵石之床,敞亮明朗,也無溼涼之氣,甚至帶些適宜舒服的暖意,並不似其他洞窟。這洞窟之溫度是他所言改變後導致嗎?
天之厲早發現她神色,笑意不減,撩起衣袍坐下,一手輕摟住腰身帶她到懷中,貼近她耳邊摩挲著低沉道:“你現在所坐這張石床,便是千年前那塊卵石製成。吾命人將其從洞窟此處撬了出來雕制,床的位置也是當初卵石的位置。”
天之佛見他眼底亮光,無力扶額,放軟身子靠在他肩頭,闔眼嘆息一聲:“這裡完全就是吾噩夢的開始!”
天之厲低沉一笑:“那就是吾之美夢。”說著啟唇含住了她耳垂輕輕一咬:“睜眼!不然……”話音一頓,唇舌熟練巧妙地滑動吮/弄;勾動她之情念,直接用行動表明了她若不聽話便要做之事。
天之佛一驚,刷的睜開眼,急撇頭避開唇,無奈斜眸看他,見他戲謔,皺眉無奈又嘆了一聲:“當日你不該強硬奪了吾之佛身。”微頓,才又繼續道:“許久吾都心有餘悸。”
天之厲聞言笑意微頓,回想間眸色不由一深,抬手撫上她溫潤聖潔的雙眸,低沉嘆道:“不如此,你永遠都只是佛鄉的天之佛,是到異誕之脈伺機想殺吾的天之佛。前兩者皆非吾所樂見。你只要成為吾的天之佛便足夠。而起,你那時已有自己未意識到的變化,奪佔恰是最好時機。不過,當時形勢,也恰逼吾怒火蒸騰,一切都水到渠成而已。”
微頓,眸色不覺露出絲溫柔,天之厲笑望進她眸底,帶著絲隱藏許久的期待問:“現在告訴吾實言,當時心悸除了害怕,可有驚慌,可有你再也無法欺騙的真心?”
天之佛不料他今日坦言當初心緒,微怔後想著他的詢問,細細回想後,閃了閃眸光,身上微掠過絲淺薄的紅暈熱氣,驟垂了眸悶哼一聲:“不知道!”她當時從昏迷中醒來竟不是先怒恨他汙了佛體!而是不正常的茫然無措!
還嘴硬!天之厲見她白皙泛著嫣紅的耳垂色澤微深,眸底笑意一深,望著二人身下第一次歡愛過的石床,恍然如夢間心頭一動,忍不住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垂頭輕吻著她發頂,天之佛聽著他胸口如雷鼓動地跳動,眸底看不見的淡淡波瀾一閃,恍然輕嘆一聲,懶懶倚著他一動不動。
竹樓內無聲瀰漫出一片寧靜溫馨,相稱著外面轟鳴震耳的瀑布聲,越發柔情繾綣,情深醺然。
半晌後,洞窟微有些不太明顯的晃動,緊接著
“樓至!”
突然一聲驚懼急叫,撕裂了房內所有安寧。
只見天之佛面色慘白,渾身顫抖發寒,天之厲眸色驟變,一手急凝功按在她背心,眸色緊張護住她瞬間痛不欲生的身子:“忍住!”
天之佛牙齒不受控制咬得咯咯作響,眨眼間滲出一身冷汗溼透了全身衣物,蒼白著面色,強擠出絲艱難地痛笑:“無……無事!”手指卻是抬起揪緊了心口死死按著,身子不由控制的顫抖,一滴一滴地冷汗“啪啪”地打在他手背上。
天之厲緊鎖眉頭,驟抱她起身:“吾帶你去見鬼邪!”
天之佛咬牙埋在他懷裡,汗溼著髮絲急搖搖頭。“扶……扶吾躺……躺下。”忍忍過去就好了,藥方昨日剛改,沒有必要再換,去了鬼邪也只能是讓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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