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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殃皺了皺眉;看她:“你的意思是,三千口中所言的年齡也有可能是假的?那我們所推知的年齡豈不是根本無用?”
劫塵點了點頭,轉眸看向他道:“未嘗不是。三千完全可以說一個錯誤年齡,此對她並無任何影響。與我們相處時,她並未親口說是十五歲,一切都是臆斷。另我們推知的年齡以她錯誤年歲推得,巧合是兄長推出的四元之命,這兩者之間也無何需要講究之處,四元之命才是關鍵,三千的年齡對錯並非緊要。至於推知的年齡有用無用,不必計較,或許未來鬼邪是怕兄長推不出四元之命,才留此後路,讓你推得。”
頓了頓,略一沉吟,又繼續道:“自從我們的三千開始生長,此疑惑便盤踞吾心頭。今日緞君衡之言,三千的年齡或許並不是問題,十一歲還是十三歲穿越都無影響,我們依然可以讓她說自己十歲,”
緞君衡聽了斂思片刻,隨後抬眸凝視二人道:“吾和鬼邪顧慮時間不夠,會導致三千年齡太小,對她不利。你們既不擔心此,如今形勢所迫,便依然將三千納入考量,提前時間倒溯本對布衣極為危險,若少三千命格相輔,其危便又重一層。吾和鬼邪後來細思,未來鬼邪要兩人倒溯,該是要利用二人命格間的因緣關聯,來形成命力保障,有三千在,布衣的安全也就多一層。”
劫塵微鬆一口氣,平靜道:“三千年歲雖小,但所知所懂卻超出她年齡,雖不至如曇兒那般殊異,卻也是同樣的早慧,行為處事上倒不必擔心,吾很放心。”
緞君衡輕嘆一聲,凝肅對上她暗含果決的視線道:“吾和鬼邪會竭力護持布衣和三千安全。不會讓他們任何人出事。你和咎殃安心。”
咎殃笑了笑,又與他閒話些許時間,隨後和劫塵出聲告辭。
二人快回到冰塵宮時,咎殃想到了什麼,突然嚴肅了神色,凝向劫塵:“自大哥開始犯病縮短壽命,你突然對三千平日訓練不同尋常的嚴厲,是否早就想到了今日?”
劫塵回眸看他,點了點頭:“大哥病已經發生預料外的變化,所以未來任何情況皆有可能出現,早作打算最好。緞君衡和兄長不言,卻已暗中下了決議,要捨棄三千倒溯時空,與吾那時的猜測相合。但為了大哥和布衣安危,三千絕不能置身事外。已經有提早時間倒溯的打算,若少她,大哥之病能否得治,便是除時間外的另一個變數。他們定是考慮三千年齡小,處事安全上無法自保,所以吾必須讓孩子有不凡劍術和判斷決定是非之能,如此才能說服兄長和緞君衡。”
頓了頓,嘆息繼續道:“三千承繼你吾地水雙元,要修習你吾功力輕而易舉,吾決定放棄讓她學習其他人之功力,有限時間內專精你吾功法。”
咎殃垂眸想了片刻,才又抬眸凝視她提醒:“你所想並無錯,只是,吾是怕你對孩子太過嚴厲了。”
話音剛落,從冰塵宮外專門開闢出來讓三千練武之處傳來了進退得當的舞劍聲,劫塵垂眸望去,凝視著那個小小勤奮練習的身影上,眸底心疼微閃過後,平靜道:“她既是吾之女兒,便該能承受嚴厲。”
頓了頓,又補充道:“吾皆經受過她正在受的一切,她之根骨和天資尤勝於吾和你,嚴厲對她有益無害,不必擔心。”
咎殃見她說話時眸底閃過地一絲波瀾,曉得她也心疼,可心疼歸心疼,行動上絕對絲毫不含糊,哎得又嘆了一口氣,飛身靠近,一摟她的腰身,破空而降:“嚴厲便由你來吧,吾適當寵寵她。”
劫塵不假思索輕“嗯”一聲,說完後想起了什麼,看向他冷靜補充道:“記得晚上給她手上塗傷藥,吾用爹孃當時配方所製成的那個,勿要塗錯。”
咎殃見她是不忍心看,怕自己心軟,輕笑了笑:“放心吧!以前每日也是吾做的,不用日日提醒。”
話音剛落,“爹,娘!”三千餘光掃見二人,眸色驟然一喜,急喚了一聲,手中劍招微頓。
劫塵卻是皺了皺眉,紅眸微肅,利色看她:“屢教不改,加懲半個時辰!”
三千本還想念歡喜的雙眸一僵,倏然有些委屈紅了眼睛收回視線,一聲不吭地繼續練劍。
咎殃藍眸一閃,急拉著劫塵向房內邊走邊皺眉道:“孩子兩日沒見你,看見才高興,何必這麼嚴厲,此次懲罰算了,錯誤慢慢改就是,她也不是有意要犯。”
劫塵眸色一冷,看他一眼:“練劍時不論發生何事皆不能走神,她已犯了不下三次,吾往日寬縱,才導致她難記此教訓,今日必須改,不必再說。”說罷一拂袖,哐當推門,提步而入。
咎殃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