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部分(第1/4 頁)
鬼邪和劍布衣聽了眸色一震,眉心驟皺,凝向二人沉聲道:“你們有何事隱瞞?”
質辛不待緞君衡說話同意與否,凝眸對上他們視線,一字一句詳細告訴了許久前秘密說過之事。
聽完,鬼邪和劍布衣眉頭雖展,面色卻仍有些凝重:“此法當真不會損傷你之身體?”
質辛不假思索頷首:“義父可以作證,你們不必抱有懷疑。”
二人四眸直接轉向緞君衡。
緞君衡端起茶杯,飲盡了杯中茶水後,輕嘆一聲,掃過質辛,才抬眸看向他們道:“吾可以控制他不出事,這次絕不會放任他恣意妄為。而且這次有所變動,損傷更不會有。”
說著轉眸只凝在了鬼邪臉上道:“本來今夜吾已有意最後說出此事,讓質辛五日後施行,沒想到你想通了時空之眼箴言。如此而言,算是雙喜臨門,布衣有足夠的時間。”
鬼邪眸底波瀾微閃,想要露出笑意確不可得,許久後微闔眸,低低嘆了一聲:“暫時絕處逢生罷了。”
話音落後,四人皆沉默,不再說話,未再坐多久,擬定了辦法,質辛和劍布衣起身告辭,各自回到了自己宮殿。
五日緩慢過著,天之厲昏昏沉沉睡著,天之佛因有鬼邪和緞君衡之言心緒寧靜,耐心等待。只是見他身子總是維持同一個姿勢,被她小心翻動成何樣,便是何樣,從來沒有變化,加之心頭控制不住掛念,除了用膳時離開,每日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臥房內,每隔半個時辰便為他翻轉躺著的姿勢,不至於一直壓迫一處。處理一些事情也都在臥房內進行。
第六日早上,用過早膳,天之佛正準備返回臥房,殿門吱呀一響,見鬼邪和緞君衡進入,隨即停步,暫留在了大廳。
鬼邪和緞君衡直接走進她笑道:“我們來為你診脈,檢視一下你的心症變化,看是否需要改藥方。”
天之佛不料是此事,還以為有何嚴重之事,才讓二人同行至此,一怔後淡笑出聲:“十幾日前剛剛改過,吾身體無礙,不必如此掛慮。”
鬼邪輕笑一聲:“如你所言,那已是十幾日前的事。事關心脈,一切謹慎為上,若天之厲醒來問詢情況,吾和緞君衡卻無最新情況應答,豈不是辜負了他一片信任。你也知,越往後,越要注意心症細微變化,以前的診脈時間不可用,從今日起改用新的。”
緞君衡補充笑道:“那日吾和鬼邪給你探脈後回去考慮了幾日,決定還是要變更。聽你表述,症狀較前次嚴重了許多,出乎吾和鬼邪所預料之情況。還是頻繁些診脈更能把握住心臟變化,我們才能有的放矢。”
天之佛聽他們所言有理,眸色一凝,輕點了點頭,嘆笑:“你們隨吾來吧!”
緞君衡見她要往臥房而去,心底暗喜,鬆了口氣,省下他們再勸說另換地方,眸色卻是一閃,微詫異問道:“去書房?”
天之佛笑笑回眸:“萬一中途天之厲醒來,吾有什麼想私下問詢的便無法暫時隱瞞。”
鬼邪輕笑一聲,隨步而去。
三人向後而入,書房門閉上的那一剎那,三條人影疾步悄無聲息從敞開的雙天殿門進入,直奔臥房,隨即便是一陣雄渾,不會被發現的黑色闇氣洶湧封印了整個臥房。
“他化,斷滅,照吾昨日所言去做。”
“是,魔父!”
話音落後,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一站而成直線,並列在質辛身後,不假思索飽提內元,將體內所蘊有的不多天之厲血脈之氣全部凝聚到內元之中。
他化闡提當即提右掌按在斷滅闡提背心,斷滅闡提又一掌按在質辛背心,驟將內元聚納的氣血命力全數提湧灌注在右臂,隨即急速傳導而行,由兩人身上統一匯聚到質辛體內。
質辛眸色緊凝注視著昏睡的天之厲,雙掌各運雄渾功力急速吸納進入的命力,將其與從厲兒、佛兒體內吸納的命力融匯而聚,同時壓制自身佛元,僅催發厲元氣血命力至極限,徐徐吞噬著三人命力進入自身厲元。
整個臥房內霎時爆衝而起奪目耀眼的暗綠氣旋,一縷一縷急速自質辛心口飛竄而出,直鑽床榻上的天之厲心口而去。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雖疏導命力結束,卻也不敢撤去功力,仍然凝聚全身真氣為此時周身都是空門的質辛護持。
良久後,最後一縷命力徹底融入了天之厲體內,質辛才微有些面色發白地沉聲下令:“撤!”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同時和他撤去全身功力,見質辛站立不穩,眸色驟變,急步一把扶住了他:“魔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