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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妨,扶吾到床邊坐下!”
質辛沉聲平穩說罷,靠他們支撐坐下後靠在床柱上,虛弱闔眸休息了片刻才睜眸,見他們擔憂緊張,蒼白著臉微微露出絲淡笑沉穩道:“不必擔心。命力瞬間離體,身體一時難補虧空,今次耗費大了些,面色發白正常,一刻後就好了,吾闔眼休息會兒,替吾注意他的情況。”這具新軀體容納過去魔皇之力仍未完全,沒想到竟會顯露症狀於外,過去絕不會有此情形。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這才微微放心,點了點頭,起身立在床邊,凝神注意著昏睡之人的情況。
片刻後,天之厲面色上的疲倦漸漸消失無蹤,他化斷滅見到,眸色驟泛出絲詫異驚喜。恢復竟會如此之快!比魔父和緞爺爺所預估的情況提早了足有一刻。
又過了一刻,質辛身上的無力和蒼白皆全部散去,恢復了完全無虞之狀,雖然內中厲元已有虛弱,須精心蓄養損失的厲元血脈之氣十年方能恢復,但表面上看來卻毫無異樣。
“魔父!”他化和斷滅見他醒了,眸色一喜,急問:“現在感覺如何?”
“一切如舊!”質辛不假思索淡笑出聲,卻是隱瞞了真相。
他化和斷滅見他確如所言,毫不懷疑信了。
質辛起身走到床頭,袖袍一卷,撤去了封印結界,俯身細細凝注天之厲的情況。
兩刻後,薄被下的身子微現出了動靜,沉睡了將近半個月的天之厲緩緩睜開了雙眼,見眼前三雙緊凝擔憂的眸色,和有些刺目的光芒,又闔住了眼,驟啟唇,有些沙啞著嗓音,緩慢低沉問出了心底最掛念之事:“你娘可有發現?”
“沒有!”質辛眸色驟喜,強忍著激動,見他欲要坐起,急靠近伸手小心扶著,讓他靠坐在了床頭,低語告知:“爹放心便可。”
說完了,才反應過來他此言因何而出,一怔,急轉眸凝視他關心問道:“爹也知道此次是犯病?”
天之厲接過他化闡提用功力凝熱的溫水,輕飲潤喉後,才頷首直視他道:“相似卻加強的烈火焚身之感並無改變。”
頓了頓,繼續平靜道:“既然未洩露讓你娘知曉,可知此次外在表現應該是如平常的昏睡,此次症狀與往常又不一樣了。”
質辛見他忖度毫無偏頗,眸色沉凝,輕點了點頭:“確如爹所言。”
天之厲飲完杯中水,將杯子遞給他化闡提,再次直視質辛問道:“此次情況如何?吾昏睡了多久?”
質辛眸色一閃,略一猶豫,終究是未加隱瞞詳細告知了這些時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隱瞞也逃不過爹的法眼,與其被他拆穿,不如直言相告。
天之厲聽了驟一皺眉,略帶了絲隱忍不發的沉怒暗沉道:“命力轉移?”
質辛見他眸底不贊同,毫不退縮直對他之視線,凝聲道:“是,吾在保全自己無事的基礎上,抽出了可以利用的所有命力,可為爹續命兩年;厲兒和佛兒年紀尚幼,命力不足會損根基,吾以謊言騙過他們,只敢在不損他們身體的情況下各抽取一年,如此再多續兩年;他化和斷滅有少許符合爹所需之命力,兩人相合可得半年,所有相加,便可為爹續命至七年半,義父和伯父所需時間是五年半,如此便有充足時間,一切都可按照原先萬無一失的計劃進行。”
頓了頓,見他面色突然變得嚴厲,急又繼續出聲不讓他打斷:“做此決定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命力本可以逐年相續到七年半,但如此,你的病逐年仍會犯,且也是一次次加重,會是何症狀難以預料。而聚合我們所有人之命力一次全數灌注,可以有所控制。接下來的兩年半內,你不會再犯病,如常人一般;到了第三年開始犯,但病症只會停留在這次昏睡情形,連續三年皆一樣,每年昏睡一次。從此之後再犯病,才是從昏睡慢慢加重,但此時布衣已經倒溯穿越時空,可能會有預料不到的轉機,爹的病不犯亦有可能。”
“義父和伯父騙了娘,說你可能是勞累和獨特功體自修而造成這些時日昏睡,她毫不懷疑相信。吾如此做,對爹身體、布衣安全和隱瞞娘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化、斷滅、厲兒和佛兒身體並不受影響,吾耗損多了些,但修養一年便可無事。爹可放心,你言過之話謹記在心,吾一定不會像姑姑們那時一般犧牲性命,縱使不為自己,也會為了爹孃親人和無淵珍惜性命。”
天之厲面上厲色才微微散去些,嗓音卻依然有些硬沉嚴厲警告:“你已耗損了所有可續之命力,再施為一次便折了你性命,厲兒佛兒如此小摧折半數命力,未來也不可再用,他化斷滅皆用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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