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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幕將她身子一抱,旋轉放坐在他膝頭一摟:“會不會有口說無憑,等以後實事驗證才作數。”
天之佛一驚,看這在臥房中二人戲鬧常有的恩愛疊坐姿勢,急推他蹙眉好笑:“書房重地,讓人看到多不好!”
天之厲笑笑,不放過她,反倒一把摟得更緊,同時飛出一道掌力,殿門受勁緊閉,一道黑色闇氣急速自生,遊動盤踞四周。來人須叩門,他解,方可進入。
“如此便能安心了。”
天之佛見他如此,皺眉笑嘆一聲,因著先前急尋不見,倍增了幾分想親近之意,也未再拒絕,遂放軟身子,靠在他臂彎間,將方才在門口抱她時,他同時飛功送入的折報攤開,撿取其中標著紅色印記象徵十萬火急的摺子拿近,展開放在他面前。
見她這般模樣,天之厲驟乘其不注意偷吻向雙唇,本是要戲弄,卻不料唇齒相糾纏間一發不可收拾,直將她吻得氣息凌亂低低呻/吟,才心滿意足作罷。隨即一手摟著她,一手凝神批閱,不時和她商量折中之事如何處置更加妥當。
淺淺專注地交談聲綿綿迴響著,兩人交疊的身影,被傾灑而入的日芒靜靜拂照印在玉石地面上,無聲縈繞出一片繾綣柔意。
時辰在一件一件事務中緩緩逝去,災區之事發生後,事務一時多了起來,到午膳時,劫塵又將分類收到的摺子一併送來,天之厲和天之佛一刻不耽擱,急行處理。咎殃和緞君衡等其他人則負責極快傳發出去,集中排程兵力運送所需之物。
等災區之事都處理妥善,只需質辛和布衣他們諸人施行後,已經過了兩日兩夜。
這一晚夜色漆黑,星月全無,只有拂過地夜風吹來一陣陣的涼息,天之佛照顧陪伴厲兒和佛兒一個時辰,等他們二人各自都睡了,才從側殿迴轉主殿。
剛走到書房門邊,一聲不同許久前的氣息聲傳出,天之佛怔了一怔,他在裡面做什麼?狐疑一閃眸光,推開門進入。
書房內因著燃燒的晶石亮如白晝,書桌上新批地折報筆墨尤未乾,敞開放著,它旁邊天之厲一手支著側首,一手握著硃筆端坐,身子一動不動。垂下的黑髮遮擋住了面盤,看不到神色。
天之佛見他如此,詫異怔住,動都不動,對她進來毫無反應?難道是,反應過來是何,訝異眸色霎時露出絲溫柔笑意,急輕步走近坐在他身側,小心側撩起他的黑髮至背後確認看去。
只見天之厲雙眸緊闔,鼻息微動,睡得昏沉不曉外事。撥出的氣息略有些沉悶和粗重,墨跡未乾,該是不久前剛剛睡著,只是常理初睡不該如此深沉。
天之佛微動身細凝,才發現他面色竟是不同尋常的極致疲倦,帶著笑意的眸色陡然一怔,不由蹙了蹙眉心,無論從劫塵他們口中,還是她親眼所見,他以前都從未出現過如此疲態。他們非是凡人,他之身體絕不會有此情形才是!
這是為何?略一尋思,天之佛只能將此跟她的心症影響聯絡起來,鬼邪那日所言的二人關聯,怔住的神色嘆息一緊,輕放下了撩著頭髮的手,被控制的髮絲又輕輕垂落。
那日犯過後,她夜裡處理事務也覺少許疲累,略作休息片刻才能緩過勁兒來,他須承受比她嚴重許多之症痛,這兩三日有災區之事懸心未解,他定是壓著強撐,今日晚膳後處理完,也就放任症狀席捲,想到此,天之佛凝視他的眸光閃過絲心疼無奈,掌心當即暗提佛力,一道金芒如針般從掌心飛出,直刺入天之厲眉心消失不見。
天之厲手臂突然無力一垂,整個身子失了支撐向書桌上倒去。
天之佛急手一接,攬他整個沉重的身子入懷中,驟見向來沉穩威嚴的他,此時一副無聲無息只能任由宰割的模樣,心疼的眸色莫名鬆了鬆,露出絲溫柔,急抬手將壓在二人身間的頭髮拂到他身後,側俯身,一手伸到他垂在座椅下的雙膝處,一手墊在他肩窩處,雙掌凝功蓄勢,起身平穩將他輕而易舉橫抱而起,穩步走出書房直向臥房而去。
“吾真期待你醒來,曉得吾如此抱過你後的神色!”剛跨入臥房,凝視著他睡容的天之佛想到什麼,眸底精光一閃,忍不住低語戲笑出聲,腦中驟浮現他可能會有的面色,眸底笑色越發濃重:“輪到你安心睡了!其他事吾處理!”
未幾,二人已到床邊,天之佛俯身小心放下,脫掉了他的衣物和鞋履,只留下裡衣,才起身向後殿的溫泉池走去。
安靜片刻的臥房吱呀一聲響過後,天之佛端著一盆溫熱的清泉水和棉巾回到了床榻邊。
片刻後便聞嘩啦嘩啦水響,天之佛拿著沁溼的棉巾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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