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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地細心擦拭著,因著她佛力紓神,他根本不會醒來,只不過,還是會皺皺眉,見此情形,天之佛手中棉巾一頓,淡笑閃閃眸光,可能是她動作重了,又放輕些。擦拭完脖頸後,重新又沁溼棉巾再將臉和脖頸擦了一遍。隨後脫下他裡衣,換了幾次水,將他全身上上下下分毫不放過,都細緻溫柔地擦拭過,才停下手中動作,拉過薄被給他蓋好,端起銅盆回到了溫泉池,如此清爽他也能睡好。
正站在池中沐浴間,突然想起了什麼,天之佛撩動泉水向身上的手指一頓,眸色在一片熱氣水霧中微怔閃了閃,方才抱他,似乎比以前輕了。往昔雖是無意與床第歡好間過手,可也能感知他輕重,確實是輕了許多。每日他飲食用膳也都正常,甚至還多,怎會出現這種情形?
邊沐浴邊想,浴完後都未想出緣由,天之佛只得暫時壓下,嘩啦嘩啦緩步從溫泉池中邁著臺階走上池岸邊,拿過準備好的乾淨棉巾擦拭渾身滑落地水滴。
片刻後,衣裳窸窣聲一響,天之佛走到紗帳外的軟榻邊,穿上裡衣,未系衣帶,以手輕斂住,返回了臥房。
見天之厲睡得安穩平靜,眸色放心一笑,熄滅晶石,放下簾帷,輕舉上床,拉起蓋在他身上的薄被一側側身躺入,下意識伸手輕搭在他胸口,能感覺到他有力地心跳聲,才安心闔住了眸。
未幾,靜謐幽暗地臥房內多了一聲綿延悠長的呼吸聲,襯得天之厲沉重粗暗地鼻息聲越發沉粗。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恰好是每日二人的晨起時辰,天之佛先醒了過來,睜開眼卻見天之厲還睡得深沉,想他是累急了,輕打了個晨起的哈欠,眸光溫柔一笑,也未驚擾叫醒,小心坐起,繫好了凌亂的裡衣,穿上其他衣物下床洗漱,然後到書房中將昨夜隨意散放的摺子整理了一番。
早膳時,厲兒和佛兒坐在桌邊無力趴著,眼冒綠光直直盯著臥房門,肚子裡不時配合得咕嚕咕嚕作響,娘進去叫爹,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出來?
抱怨未已,腳步聲響起,兩人騰得急坐直身子,卻見只有天之佛一人,詫異一怔:“爹呢?”
天之佛笑笑,走到桌邊坐下:“我們先用膳吧,你爹這幾日勞累,還睡著,該是醒不了。”
厲兒和佛兒眸色驟喜,急激動拿起勺子竹箸,舀湯夾菜,狼吞虎嚥得直往嘴裡灌:“
“終於能吃了!餓死我們了!”
“慢點兒吃!”天之佛看二人模樣,失笑急道:“小心噎著!”
“嗯!”二人含糊不清應著,手下口中動作卻是不慢,反倒越來越快。清脆急促地杯盤交疊相撞聲霎時清晰迴盪在大廳四周。
不久後用過早膳,天之佛代替天之厲處理了一上午異誕之脈諸事,天之厲仍然未睡醒。
到了午膳時,厲兒和佛兒眼巴巴可憐盯著臥房門,雙手不時揉著餓得發扁地肚子,直唉聲嘆息,師父訓練他們是榨乾了所有力氣,他們一刻也再餓不起,娘和爹若再不出來,他倆就該餓暈了。
又等了片刻,終於見到了天之佛身影,厲兒和佛兒見她無奈淡笑的神色,急異口同聲問:“爹還沒醒嗎?”
天之佛輕搖頭:“還睡得沉,用膳吧!”說罷見他們萎靡不振的模樣,笑嘆一聲坐下:“餓壞了吧!”
兩人猛點頭,也顧不得回答,又是一番狼吞虎嚥。半晌後感覺肚子沒那麼餓時,才掃過臥房,抬眸看向天之佛露出了滿眼的羨慕出聲:“我們要能像爹一樣,躺在床上大睡幾天幾夜該多好!”
天之佛嚥下口中湯,笑看說話的佛兒:“哦?為何?”
佛兒忍不住嘆了口氣,可憐兮兮喚了聲“娘”道:“每日早上起床時我都瞌睡得厲害,那幾個時辰根本不夠睡。真想哪日躺著就別起來!”
厲兒剛喝進口中的湯噗的噴了些許出來,失笑看她:“躺著起不來的那是死人!”
佛兒見他笑得歡暢,驟然惱火暗燒,皺眉怒道:“你又拆我臺!我這是誇張!誇張懂不懂!跟你說話真累!”
厲兒見又把她惹毛了,心底暗笑,面上卻是收了笑,一本正經點頭:“這次懂了,下次三哥定注意。”
佛兒一噎,蹙眉委屈看向天之佛懊惱道:“哥哥總是這麼欺負我!他明明懂我的意思,故意裝不懂,那幾日他還跟我抱怨說覺不夠睡呢,我剛剛說的就是他的原話!”
天之佛伸手一拍厲兒肩膀,蹙眉壓著笑意道:“下次不許如此!”
“是!”厲兒嘿嘿笑著點了點頭,急埋頭吃飯:“謹遵孃的命令!要是娘因此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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